唉,终究还是“阳”了……
“哎呀,39。1℃,太高了!”我握着额温枪,盯着通红的屏幕,听着急促的警报声,心头一紧,为弟弟捏了一把汗。“哇,哇哇……”弟弟团成一团,满脸通红,手一颤一颤的。
奶奶和爷爷站在一旁,紧皱眉头,时不时给弟弟喂水:“现在医院又不好去,家里也没有多少奕林能吃的药,明天回老家看一下吧!”我摸着弟弟的手——我也“阳”了,只是咳,嗓子疼——只见弟弟的手如同冷水一般冰凉凉的,嘴唇苍白:“弟弟呀,撑个一两天就好了。明天去看医生,好不好?”弟弟蜷缩着,闭着嘴巴,全身无力,不知是在说:“好!”还是:“不想去!”
妈妈抱着弟弟,轻轻地吻了一下,慢慢地拍着弟弟的背,唱着弟弟喜欢的儿歌,走来走去。我鼻子一酸:“弟弟,以前你天不怕地不怕,现在你是多么瘦小啊!以前哥哥跟你许过诺,一定要好好带你!现在我却只能给你倒茶,我又一次没有尽到哥哥的责任,我一定要好好保护你!一定!这是我的诺言!”出处 WwW.WENAnDaqUAN.COm
第二天,我们回了老家,送你去“打屁股”。为了不传染,我被关在了车上,看着你离去的背影,又想到了昨天的诺言,我十分愧疚。过了许久,我看到你归来的样子,我的心情好多了:你的脸上有了些许光彩。等你上了车,听到你那嘶哑又不清楚的“哥哥”,我更开心了!回到家,我主动带起了弟弟……
如今,弟弟一大早就一蹦一跳地到我的房间活泼地说:“哥哥起来,起来啦,和我一起玩啦!”我真开心。
疫情已持续了三年多,我们被保护了三年。这次,随着疫情政策的放开,每个人都要做一次冲锋陷阵的战士。本想着自己可以冲入决赛圈呢,结果我还是中招了。
新冠病毒不会和你正面对抗,它一般只会在你虚弱时一举攻下你体内。我就遭到他的毒手。前几日我狂呕不止,吃了些药才刚好一点,还虚弱得很,它便趁虚而入,攻入我体内。
要论染上新冠的感受的话,跟高烧相似,头晕,但我没有经历刀片嗓,四五天我就可以下床走路了,可能我感染的是温和型的毒株,真是有些小幸运。
生病那几天我都只能卧床休息,头总是晕晕沉沉,身体使不上劲儿,仿佛身体不是自己的一般。喉咙被浓痰堵住,一下床站起来头晕目眩,感觉找不到东西南北。所以我除了上厕所以外,不会轻易下床,醒来后不一会儿就又因为头晕而沉沉睡去。这个病毒还真是让我感受到了它的厉害,看来不敬畏它一点儿还不行。
老爸老妈和老弟也相继加入了这场战斗。那几天,家里真是安静极了,听不见我和弟弟的闹腾,妈妈的唠叨,爸爸的忙碌……老妈说仿佛城市被摁下了暂停键。不过正是这样无声的战斗,让我们战胜了奥密克戎,让我们这座城很快恢复了往日的烟火气。
在我病好之后,我的同学们也惨遭了奥密克戎的毒手。哈哈,我们竟成了战友。不过,一起战斗的感觉还真好!我们讨论病情,讨论防护措施的有效性,讨论奥密克戎的狠毒,不知不觉我们竟打了胜仗。
温暖的阳光从窗户外射进我的卧室,照在我的脸上,暖暖的,身体好的感觉就是不一样!
“吱呀——”
“快起来!又又,妈妈阳了!”爸爸推开房间,叫了起来,“穿衣服,等会爷爷奶奶接你去东边。”我慌忙坐了起来,一下子把眼罩拽飞了。什么!?妈妈阳了?这重重一击,差点没把我打昏。我手忙脚乱起了床,又戴上口罩——9:30了,我睡过头了!
不一会,爸爸出去办事了。我被爷爷奶奶接到了东边。我们在东边平安无事地度过了一周。可是有一天吃早饭时——爸爸拿着一根拭子(长头棉签),正使劲捅着自己的咽喉。他把拭子拿出来,在一个小小的瓶子里滚了两下。他小心地拿起瓶子,把里面的试剂挤进了试纸的凹坑中。
我正啃着手上的面包,好奇地盯着试纸。啊,好紧张,不知道是阴的还是阳的。咦,不对,两条红杠,爸爸也阳了!我三口两口把剩下的面包吞进肚子里,又拿了一瓶牛奶,逃跑似的冲进了房间。
后来我也阳了。陆陆续续的,舅舅、舅妈和外公也阳了。叮叮和外公外婆住在城西老家,他吓了个半死:“小姑……呜呜……我怕,我要上街……”我嘛,早在旁边偷笑啦!
一家人都在家休息了一段时间,现在都好得差不多了,顾一喆也要过生日了。
希望,大家都能过个好年!
唉!这疫情如六月的天,说变就变;又如七月的雨,说来就来。过去的三年,各种严防围堵,成功地将它拒之校门之外。之前它都显得十分安静,不敢闹事。可临近学期末,疫情突然爆发,许多人“羊”了。这一撒手,身边不断有人变成“老羊”、“小羊”、“沸羊羊”“暖羊羊”……可真的不好受。发烧不是头发烫,而是身体里白细胞和病毒的战火在燃烧;喉咙红肿疼痛,像被命运的枷锁扼住了。
居家听课的开始几天一切正常,平平安安;可是周日吃了午饭,睡了午觉起来之后,好好地在写着作业,头忽地一晕。我头怎么昏了?妈妈还打趣说:懒驴上磨,一写作业就各种毛病。硬是撑了一会儿,头越来越疼,于是干脆躺在床上睡一觉。这一睡不得了,身体很快烧到38。5。昏昏沉沉地躺了一下午,急得妈妈在家里转来转去,如热锅上的蚂蚁。吃了药,喝了好些开水,上了n次厕所,晚上继续睡,一觉睡到天亮,竟奇迹般地好了,烧退了头也不疼了,只是咳嗽得厉害。
其实呢,疫情并不可怕,我们身体有强大的免疫细胞。这是什么呢?让我们进入身体看一看。
看!我们接受过疫苗,身体会作出各种准备。当病毒来了的时候,我们身体里的免疫细胞立马紧张起来,很快就杀红了眼,这气势凌厉逼人,将病毒打得节节败退。病毒更是阴险毒辣,它们会趁免疫细胞休整的时候卷土重来。双方在我们身体里互不相让,你进我退,幸好我们的免疫细胞足够强大团结,在无数次的无声战争中,并不轻松地取得了胜利。
打扫战场的过程着实让我难过了好一阵子,咳嗽鼻塞持续了半个多月,各种小心谨慎,不敢洗澡,不敢出门,不敢运动……
“哎哟,不行,我现在已经开始发烧了。你帮我拿点儿药。”手机里,爷爷那略带紧张的声音传入了我的耳朵。我急忙放下书,拉开被子,穿上拖鞋,从书包里找出了妈妈带的布洛芬,一边叮嘱只能吃一片,一边送给奶奶。唉,千防万防还是阳了呀!
早上,我吃完早饭后就戴上了口罩,拿起体温枪,给家里人挨个儿测了一下体温。还好,都没事儿!中午,爷爷自觉地把饭端到了另一个房间,生怕传染给我们。
过了几天,奶奶也开始不舒服起来,经常咳嗽,嗓子都哑了。最终在我们的软磨硬泡下,总算把药给吃下去了。
此刻,我感到格外幸运,全家就我一个还活蹦乱跳的了。但是,结果却让我目瞪口呆。
周六,爸爸妈妈想接我回如皋玩儿两天。为了保证我的健康,就用抗原检测了一下。我双眼紧盯着抗原,“什么,两条杠!”我大喊一声,眼珠子瞪得都快掉下来了。可是,这也没道理呀,我一不发烧,二不咳嗽,三不嗓子疼的,咋就阳呢?我紧锁着眉头,陷入了沉思。
可接下来的事,却让我释怀了。因为我们一家除了我妈,其他人都阳了。我看着这么多“羊友”,点了点头,对我妈调侃道:“哎呀,妈妈,你今天进“羊窝”啦!”妈妈看了我一眼,戴上口罩,和我隔了一条银河系那么远。中午都一个人坐在外面吃,下午还不到一点就和爸爸走了。
转眼间,新的一年又来了,我祝大家身体健康、万事如意,即使阳了也不要怕,好好休息,我们总能战胜它!
我们班因为发现核酸混管阳,提前放假都有一个多星期了,我们依然平安无事。
而在第一个星期的周日,妈妈生病了。吃晚餐时,我还不以为然,可妈妈却一直不让靠近。第二天一早,我就得到了“报复”。早早醒来,整个人身体麻麻的,热热的,一开始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后来那团火焰越烧越烈,体温开始变高,我天真地认为把空调关了就好,可是却毫无用处。睡了一觉,体温似乎又回去了。真是的,我本来还准备喝药,怎么在跟我玩打地鼠呢?
夜里,病魔仗着夜深人静又起来了!奇怪,睡觉前我还吃了布洛芬。可这些淘气包才不管呢,只要药物降不住,它们就来捣蛋了。听说生病会很疼,可我哪儿都不觉得疼,就是热得不行。
妈妈每过几个小时就起来给我们测一下体温,一晚上都没睡。奶奶早晚都来照看,外公也天天打电话不停。折腾了两天,病情总算有了些好转。这病一定是个熬夜小能手,白天他呼呼大睡,我们精神满满,总以为病已经好了;夜里他活蹦乱跳,我们全身无力。他一定学着孙悟空的,一夜之间能大闹天宫好几次,而且他特别喜欢拆大门,疼得喉咙眼,似乎有个“孙猴子”拿金箍棒在捅。
我还算好了,爸爸就惨了。
一病就是五天,这五天他一直躺在床上,全天发高烧,而且头还疼,左边疼完右边疼,右边疼完左边疼。他满脸通红,什么也不肯吃。有那么难受吗?我三天可就差不多好了。但事实就是这样,他生病就是这么难受。
一个星期结束,奥密克戎总算走了。再见,不!永远不见。希望以后能有个如来佛祖能降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