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绮
我长着一双大眼睛,乌黑的头发盘在头上,指尖十分修长。我穿着一身洁白的芭蕾舞裙,脚上是一双足尖鞋,出现在舞台上,聚光灯照在了我的身上。
每个星期六的一点钟,我会准时出现在舞蹈教室里。老师走进来后,我们就开始压腿。我有些痛,但还是咬牙坚持了下来。老师走到我身后,她把手放在我的背上,用力往下压。腿上传来一阵疼痛,我差点儿大叫起来。压完腿后,老师让我们下竖叉。我赶紧摆好姿势,老师微笑地看了看我,然后又皱起了眉,说:“我不是让你下竖叉的时候拿几块砖吗?你不要偷懒呀。”我赶紧跑过去拿了两块砖,放在前脚下面。我压了压我的腿,又坐好了,老师这才离开。文案网整理 WenAndaqUAn.COm
接着,老师又开始让我打叉,就是先躺在地上,把腿抬到90度,然后向两边连打下去。打叉打到地上对我来说太简单了,但打到地上后又要往上并拢,我很软,但却没有力量,所以并拢对我来说才是一件难事。老师让我自己打二十个。我每次都打到地面上去,并拢时的速度却如蜗牛一样我的力气就已经耗尽,并都并不回去,腿也开始抖起来了。我只能用手推一下我的腿,让它并拢。
每年的晚会,我们班都是开场表演,老师也和我们一起。我在舞蹈台上劈叉,转圈,跳跃……
这就是我的自画像,一个舞台上的舞蹈精灵。
金子睿
一张瓜子脸,又短又黑的头发,一个小小的嘴巴,这就是我。我的个子还挺高的,皮肤还有点黑。我的鼻子很灵,能闻出食物好吃不好吃。嘴巴也很厉害,每道菜要是少了什么我都能尝出来。
我是家里“远近闻名”的厨师,什么鸡米花、薯条、炸牛奶……全都不在话下。我做出来的食物,那可都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美味。那一道道菜从厨房端出来,老爸、老妈、姐姐都会把菜吃得连个渣都不剩,有时候连我自己都没吃到呢!
那次,我做了鸡米花。我把油倒进了锅里,等了几分钟,又把鸡米花放了进去,只听“哗啦”一声,那些油便在锅里跳起舞来,“噼里啪啦”的声音为它们伴奏。它们经常高高地跳起来到了灶台上玩耍,我可不太欢迎它们。到后来,我看见鸡米花变成了焦黄色,就用筷子把它们夹进了盘子里。“耶!成功了!”我说。
当我把鸡米花端出来时,我刚喊了一声:“鸡米花,可以吃啦!”他们就犹如一道闪电,突然出现在了我的眼前,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连番茄酱都没有蘸,我只好去拿了番茄酱。没想到,等我刚出来时,鸡米花已经“战死沙场”了,我无奈地摇了摇头,说:“也不给我留一点儿,唉……”
我除了会做吃的,还喜欢吃。当妈妈把晚饭做出来时,我总是会积极地把晚饭吃得干干净净,所以,我们家经常会光盘。
我这个厨师还要多学几道菜,做出更好吃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