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梓铭
春会记住花香,夏会记住蝉鸣,而我,会永远记住您的好。
——致赵老师
此刻,我正坐在画室里。窗外,阳光明媚,鸟语花香。室内,是画笔在画纸上摩擦的“沙沙”声。
“坐下!”恍惚间,我看到了您严肃的脸,又好像听到您的责备声了。
记得初见您的时候,那是一个初春的早晨,您戴着蓝色的帽子,一件宽松的短袖,同样宽松的裤子,似乎有点不修边幅,但在我的眼中,却觉得那就是艺术家的样子。
我记得您在画室里呐喊,每次看我们画得不尽人意都会说:“站起来!你怎能画成这样?不是这样画的啊孩子……示范了那么多遍你都记不住!”您一直都在严格的要求着我们,从来不说“还行,差不多”。当师哥师姐考上好的学校的时候,您的笑,如明媚的春光。
我还想起了您的鼓励,当我进入画画低谷期的时候,您会在身旁安慰我:“没关系,状态调整一下,不断努力,一定会越画越好的。”
我知道,画好素描确实不容易,在画板上确定一个个物体的结构,认真排好线条,还有层次、阴影、光线的处理……于是,我在画馆里从清晨画到黄昏,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我的画也终于得到了您的认可,让我离梦想也更近了一步。( 文案网收集 HtTps://WWw.WeNaNdAQuan.cOM )
此刻的窗外阳光明媚,我的脑海里全是您的样子。我敬爱的老师,您就是我心中的太阳,是照亮我的那束光。
莫际扬
那时我不到四岁,有天妈妈下楼丢垃圾,顺带着我一起准备散散步。
但那天,妈妈刚走出电梯,我还没来得及跟上,电梯的门突然就关上了。然后我就听见了轰隆隆的巨响,年幼的我并不知道是电梯坏了,还以为是要下雨了在打雷,吓得我哇哇大哭起来。
我被困在电梯里,而我妈妈丢完垃圾后就在小区里悠闲地散步去了,完全忘记了我的存在。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她才想起我是和她一起坐电梯下楼的,她发疯一样跑回电梯间,看到电梯还在1楼,当时松了口气,可这口气还没吐完,妈妈就发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她按了好多次电梯键,每次开门的都是另一部电梯门,而不是我们乘坐的这台电梯。
电梯外的妈妈开始手足无措,无助的她只好打我爸爸的电话,可传来的是一阵忙音。我在电梯里清晰地听到了妈妈的嚎啕大哭,我在里面也哭得嘶声力竭,狭小的空间,几堵墙壁,按不到的按键,打不开的门,门外妈妈的哭声……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感到万分恐惧,万分无助。
好想好想,面前的门突然间消失,我就可以跑出去躲进妈妈的怀里。慢慢地,我的脑海似乎被恐惧填满,我闭上了嘴,停止了哭泣,呆呆地蹲在电梯的角落。
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有个叔叔过来,妈妈向他求助,他很快就叫来了他的朋友,用几根钢管把门撬开,把我抱了出来。当时我有些吓傻了,也许是获救后的本能,仍然让我说出了两个字,“谢谢”。
妈妈也一直在不停地重复说着“谢谢,谢谢……”我妈妈问他的名字和工作单位,他却转身走了,朝后挥了挥手,那个背影,让我印象异常深刻。
直到现在,我仍然害怕电梯,不敢独自乘坐电梯,我从骨子里深深记住了那一次的无助与恐惧。但是电梯门被打开的那一刹那,照进来的那束光,和那双拥我入怀让我的心瞬间安定的大手,记忆犹新,如阳光般温暖。
李林蓉
炎炎夏日,溢出来的汗把校服湿透,同学们一个个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每次体育课,跑五圈已经成了标配。身为体育委员的你,笑嘻嘻地应着老师,带领着队伍开始跑圈。你跑在队伍的最前,阳光透过树叶的间隙洒在你的身上、脸上,如音符般跳跃。你喊着口号,奋力奔跑,你的笑容那么耀眼,又那么纯粹。
我像往常一样跑在队伍的末尾,你与我的距离一直是那么遥远。突然间,你猛地跃起,摘下了头顶的一片树叶,继续奔跑。我有一秒的恍惚,但也很快平静,你一直是这样啊,如一缕阳光,永远明亮。
我是内敛的,胆小的,脆弱的,我向往阳光,却也躲避着阳光。也许在大多数同学的印象中,我是微风一般的存在吧,可以激起一串涟漪,却永远不会波浪翻滚。课堂上的你,举手答题,侃侃而谈。老师的肯定,同学的交口称赞,这就是我想成为的样子啊,可是,怯懦的我,离你那么远。
7月的阳光真的很毒,我的体力也是真的太弱,四圈过去,心跳加剧,脚千斤重,头脑昏昏沉沉……在倒下去的那一瞬,我眼角的余光瞥见,一道耀目的光芒向我飞奔而至……
我在你的背上醒来,身后跟着许多奔跑的同学,体育老师在疯狂的叫喊着“校医,校医……”你有力的臂膀,你身上浓浓的汗味,我模糊地意识到,我离你——这么近。
后来,和你熟了,因为这一次的“救命之恩”。你成了我的跑步指导教练,也成了我的生活引导老师,你带我进入了一个个神奇的世界:篮球队,羽毛球队、课外辅导班……这些圈子中的同学,对我都很友好。于是,无数个“你”热情洋溢,无数个“你”闪闪发光。你说,每一个人都能成为太阳,温暖自己,照亮他人。
谢谢你——我终于成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