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帅彤
家,是人们心灵的港湾,也是人们居住的场所,历史中也有“何人不起故园情”的千古名句,现代中更有曹京平思念故土的《土地的誓言》。我也爱我的家乡。
家乡的夜空是最美的。小时候,吃过晚饭,我总是吃力地搬起一把小椅子,搬到小院,轻轻地放下,再轻轻地坐下,不想打破这夜的寂静,我仰头向上看,试图找到第一颗星星,渐渐地,天越来越黑,我看见那明亮的,似圆盘的明月,让我吟诵起了还不熟悉的“小时不识月,呼作白玉盘”的诗句,又望着那拥护月亮的群星,傻傻地数起来,数厌了,就再找像勺子一般的北斗七星。听奶奶说,每个人都有一颗属于自己的星星,那颗星星就是自己看起来最亮的一颗。我便又从这些像小眼睛,眨又眨的群星中寻找那属于我的,最亮的那颗星,不一会儿,我似乎找到了,可是不久,我似乎又看见一颗更亮的,清风拂来,一阵凉爽,我轻轻地闭上眼,尽由清风抚摸着我,抚摸着我的内心。
忽然,感到脸上一阵温暖,猛得睁开眼,哦,原来是母亲,“小家伙,饿不饿啊?”小时候,我晚饭不大多吃,待一会儿就会饿,于是晚上还常常吃一碗母亲做的龙须面。我立即点点头,便随母亲走向厨房,看母亲一展风采。母亲做的龙须面是极为好吃的,只见母亲烧开水,放了一把龙须面,后拿一个鸡蛋,轻的又极为巧妙熟练地往桌边一碰,鸡蛋就露出了细细的裂痕,接着两只手指向外张,对准锅口,一个囫囵鸡蛋就从蛋壳里跃出,跳进锅里了,母亲放的调料,也是恰到好处,不过一会儿,一碗香喷喷的龙须面就出炉了,那浓郁的香气扑鼻而来,光是闻,鼻子就要掉下来了,更不要说是尝了。
现在,在城市上学,家乡的夜空却时刻浮现在我的眼前,那扑鼻的香气,也一直在我身边萦绕,以至于我总是要求母亲给我做一碗龙须面,却无法尝出那熟悉的味道,那令人怀念的味道。回老家时,那些初识的玩伴也不认得我,让我不禁吟诵:“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我摸着老房的砖瓦,看着家门口的老树,躺在小时常躺着的躺椅上。又熟悉而又陌生。我奔跑过的田野,亲手种的蔬菜,握着用树木做成的弓箭……我感受到她无时无刻没有的呼唤,我爱我的家,我爱她的一切,爱她的养育,爱她带给我的种种快乐,即使在我沉睡中,也会猛然惊醒,跑到窗边,仰望夜空,看着那皓月与群星,继续寻找那属于我的一颗星星,以及在我周围那扑鼻的面香,又吟道:“小时不识月,呼作……”
小时候,乡愁是一枚小小的邮票,我在这头,母亲在那头。
——题记
梨花又开放
“忘不了,故乡年年梨花放,染白了山巷我的小村庄……”母亲抱着我坐着窗前看老太太种的那梨树。那梨树上的花是白的呢,那花儿是那样的娇嫩,谁也不敢碰,只敢驻足观赏仿佛一碰那花儿她就碎了,我依偎在母亲的怀里,看着白的花。母亲的声音也是透亮而又温柔的啊。
梧桐道
我是最喜欢家门口那条梧桐道了,每天上学我都会从那里走,夏天的梧桐道是翠绿的,在我看来,马路得有
黄河那么宽,旁边两旁绿茵茵的梧桐也就成了“将军柱”。天是那么蓝,好像谁拿蓝水彩涂的一样,几缕悠然自得的白云飘啊飘。甩书包走啊走,梧
桐道走不到尽头。可算是到了店门口我和一块走的伙伴便走进店中要一个“冰激淋”边吃边走,嗨!是甜的。夏天里那热腾腾的空气也混了甜味,树上的知了叫得比哪一年都聒躁,枝丫疯了一样的长却总也挡不住烈阳。我总好奇鸽子怕不怕热,冰激淋晒化了两只鸽子还是在梧桐树上玩耍。放学路上是热的,是有笑声的,梧桐道是长的没有尽头的。它承载的是一个小姑娘从低到高,从牙牙学语到出口成章,是她放肆叫喊的青春,下课间隙的狂奔,是回家路上的欢声笑语,它承载着太多大多。
万家灯火
从学校坐车回来时也经晚上了,顺着榜桐道往北便到了步行街,这里已经是一条“满满当当”的商业街了下着细雨,也影响不了他们的生意,小吃摊支着个篷子照样能开,熙熙攘攘,人声鼎沸,暖黄的灯光在雨蒙蒙中晕开来,多了几分柔和,细腻,华灯初上,家里的灯,门面的牌子,在雨中朦朦胧胧,晕染成一片,红的黄的,绿的,甚是好看。这是我所深
爱的地方‘是万家灯火,是喧器人间。
我爱着那家门前老婆婆种得梨树,那份纯白与喧器格格不入,我也爱着那到晚上那喧闹的步行街,那是我所热爱的热闹,我爱那条求远枝繁叶茂散着甜味的梧桐道,家乡是我这一生都不能忘记的地方梨花今年又开放,梧桐道依旧长
的没有尽头,步行街散着人间的热闹。我心里有一簇迎着烈日而生的花,比一切美酒都要芬芳,滚烫的馨香没过稻草人的胸膛,花语便为我的家乡,草扎的精神,从此万寿无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