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煜超
我的妈妈就如她的名字一样,聪明伶俐、和蔼可亲,是我人生中的好榜样,学习中的好帮手。
那是我六岁的时候,妈妈苦熬了几个月,终于准备好去南京考研究生,那天南京考研的人特别多,我们在好心的出租车司机带领下才有机会在一家民宿落下了脚,虽然说民宿环境极为不好,可也总比就在马路牙子上安下脚要好多了。晚上,我和爸爸兴趣十足地看完球赛后正要睡觉,我喊道“妈妈!快来睡觉!“妈妈头也不回地说了一声”马上”,就又继续埋头复习。半夜,我幽幽醒来,看见前面那一盏灯还亮着。到天明一看,妈妈早已不知去向。
第二天,我和爸爸在南京边走边逛,很是闲适,可妈妈却在考场里奋笔疾书着。年幼我的记忆太过于朦胧,不知道妈妈参加考试的意义。后来不经意间,我听到爸爸妈妈再聊考试的结果,她很淡然地说:“只差两分,看来我还是很厉害的!小孩马上要去上学了,我也不好三天两头往南京跑,考不上就好好做老师。”现在我知道了,如果她继续考她肯定能考得上,或许她现在就会发展得更好。但是,她那种乐观对待挫折的态度一直让我铭记。
这几年,妈妈到金沙工作后,一直忙碌于各种教学任务和比赛,一到家就坐在电脑前备课、制作课件,有时还拿着秒表在自说自话。爸爸也经常开玩笑说她是“丁二等”,但她从来都不急不躁继续忙自己的事,其实我也有点小意见的,她做班主任本来就经常起早贪黑的,有空到家还不陪陪我和弟弟。上年她开心的告诉我她终于突出重围评上了高级职称评,她可以休息一下了。但这学期一开学,她还是继续在忙碌和奔波,我经常在睡觉时的朦胧中听到她回家的脚步声。妈妈就是这样,看似温柔弱小,但她那强大的进取心、坚韧的意志力是我的标杆。
了不起,我的妈妈。
吴梦涵
转瞬间,她背过身去了,低下了头,提起了笔。就在那几秒钟之后,我眼前的一切,变得飘渺了,空虚了……
妈妈接到学校的任务——参加班会课比赛。为了这堂课,他东奔西跑,经常熬夜做课件
一眨眼,一个星期过去了。这几天,她的心情一直不大好,黑眼圈也愈加深些。
“以前那个开心的妈妈哪儿去了?”我常想。
窗外阳光灿烂,我倚着门框,斜立于阳台上装出一副清闲的样子,向窗外望去。屋里射进几丝暖阳,阳光是灿烂的,我却是十分忧虑。
又是星期一。这一天,我和妹妹写完作业,拖着板凳。轻轻悄悄的来到了妈妈的身边。起初他并没有说话。猛然间,她一下子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完成下面执行下一项任务,做材料!”。她的语气是那样坚定。
随后只听见电动门发出的声音。然后,被轻轻的关上了。
我和妹妹洗完澡,听见客厅里有泡沫板碰撞的声音。妈妈正在那儿捣鼓着什么。她把一堆硬纸板摆好,清点了一下个数,开始仔细地端详起来,时不时对照课件绘声绘色地讲述着,还招手示意我过去和她一起读。只见她一本正经地把画着小米粒的图案套在我的头上,摆出欣赏的样子,然后又十分满意地点了点头他一边不停地讲述着。手也没闲着,用“教棍“指指身后的“黑板”……。然后他笑了。这是他接受任务以来第一次笑,笑得格外灿烂,格外幸福。这是我第一次正面面对着她。细眉,大眼,高鼻梁,薄嘴唇,我竟从未注意到她是如此美丽。
这天晚上,我睡得很香很甜。夜里,起身上厕所时,发现一个弓着背的身影,仍坐在书桌旁。不经意间,眼前的景象模糊了……
妈,您辛苦了,您是我心中最美丽的,英雄!
秦孙哲
在记忆的长河中,有一件小事,虽不是为我做的,但我却觉得对这个家来说,很了不起。
做出这件事的是我的妈妈。那天早上,妈妈起得很早,在厨房里叮叮当当的,我受不了了,起了床。刚想发下牢骚,妈妈就嘭的一声把门带上,出去了。话说今天周六,她也不上班,为什么出门呢?
就在我吃早饭时,妈妈回来了,手里拿着一袋白糖:“今天,我要尝试着做下蛋糕!”她兴高采烈地说。蛋糕?可真新鲜。我顿时不想吃早饭了,打算观摩一下。
妈妈拿出了各种玩意儿一一打蛋器、鸡蛋、面粉、牛奶等等,边看网上的视频边动手,看上去还挺有模有样的。我趴在桌边,看着她磕蛋、分离蛋清、加水、加糖、加油加面粉。她干完了这些,便拿起打蛋器开始了"残忍大清剿",打蛋器发出巨大的嗡嗡声,妈妈小心地把它伸进装着一团“糨糊”的碗里,霎时间,“糨糊”四溅,我慌忙躲开。还好,这种情况只维持了半分钟,可太猛了。
“糨糊”越打越稠,三分钟后,就成了雪白黏稠的奶油了,散发着清香。妈妈把分离的蛋清同奶油搅拌在一起,然后分三次把它们倒进电饭锅里,就开始等待了。
爸爸起来后,得知我们在做蛋糕,竟比我还迫不及待地想吃。大约一小时后,妈妈打开了电饭锅,此时锅中是一块颜色嫩黄的蛋糕,有着一种纯奶香。抹上剩下的一点奶油,放上几片果干,撒上几颗果粒,就成了一块色味双美的蛋糕了。
正吃着,妈妈突然问:“知道为什么今天我做蛋糕吗?”“心血来潮呗!”“不,”妈妈笑着说,"因为一一今天是爸爸的农历生日!”"啊?”爸爸抬起头,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还真是啊!”说罢,我们都笑了。
突然,在这蛋糕里,我又吃出了一种特别的味道一一家的味道。了不起,我的妈妈!
张子奕
夜中正睡,忽醒,无意扭首,见床旁,有一晶蓝之圈,耀眼夺目,正逆时而逝。觉身体浮于空中,大惊失色,一眨眼,便被吸入圈中。
再一睁眼,我已站在一个老医院的走廊里,有些不知所措。慌忙抬头一看,一个老牌的电子钟。2008年11月27日05:18,咦,这不是我出生的日子吗?我怎么穿越了?怎么到我出生前25分钟的时候?……我满腹狐疑。护士来往走过,有的甚至从我的身体中穿过了,我更惊慌了,不过,很快适应了,就把自己当成个幽灵好了。
我到处晃着,正思索着怎样才能回去。猛然间抬头一瞧,一个孕妇向我走来,虽然大着肚子,也很年轻,但是,我还是认出来了——是妈妈!后来我才知道,她是刚上完课,来爸爸的中医院做检查。
我跟着她进了一个房间,没一会儿,那个上了点年纪的医生就叫起来:“不对!这个孩子的心跳异常快,是缺氧,再不剖腹产,孩子就保不住了!”
妈妈当时吓得脸色发白,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不一会儿爸爸也赶来了,爸爸当机立断,迅速安排人,准备动手术。
不一会儿,一位年老而经验丰富的主刀医生来了,她带妈妈进了手术室。我看得入了神,便也跟了进去。麻醉师给妈妈打上了透明而气味刺刺鼻的麻醉水,因为是刚打,那药还未发效。
主刀医生安慰道:“没事的,疼也就一下子,一会儿就没事了。”可是妈妈还是十分不安,手紧抓着爸爸,头左转右扭。爸爸曾告诉过我:做医生,要争分夺秒,不然病人就会有危险。这时就十分紧急,如果再拖十几秒钟,肚子里的我就可能有生命危险。主刀医生大概也是心中有底,立即抄起刀,轻轻一划,妈妈整个身子猛地一缩,肚子上就涌出鲜血,有了一道10厘米长的口子。连一旁的我也一咧嘴,一闭眼,觉得痛不可言。再看妈妈:张着嘴,眼眯成了一条细缝,头发都立起来了,舌尖顶着上牙膛,一点儿声音都发不出来了,脸涨得通红,太阳穴青筋暴起,一只手紧握着爸爸,把爸爸的胳膊握的发白,五道指印清晰可见,指甲把他的手抓出了五道深深的小沟,另一只手把崭新的床单都要抓破了,汗如雨下,让别人都替她难受。
等医生把脐带剪开,发现我多毛的身子还有些紫青,爸爸立刻就开车送我去南通了。医生缝合好伤口,妈妈这时已经几乎昏过去了,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用从牙根挤出几个字来:“孩子,好吗?”这时,一边的护士安慰着她,把她推了出去。我当时愣在那儿,面对明亮的灯,背对阴蒙蒙的天,外面正下着小雨“滴答滴答”。
一瞬间,我又回到了床上,可那一篇篇、一幕幕,仍在我眼前闪现。都切了三层肉,都已疼成那样,都要昏过去了,妈妈为什么还要关心我呢?她是怎么忍下来的呢?回忆这十几年来,一件件事,热泪已在不知不觉中滚了下来。
此刻,我心中只有一句话:了不起,我的妈妈!
周梓涵
一个寒冷的冬夜,我一个人在床上辗转难眠,只听见桌上闹钟的嘀嗒声。透过窗帘那手指长的缝隙,我看到了小区前大酒店的灯光不断变化,在黑夜里尤为耀眼。于是,我想起身拉窗帘。可被子才拉开了一点,那逼人的寒气就迅速钻了进来,包裹着我,起身拉窗帘的念头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我迅速拉回被子,眼睁睁地看着那幽幽蓝光在我房间的墙上徘徊。
“咚咚”,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向我的房门靠近,我赶忙拉开被子,紧张地睁大双眼向外张望着。房门轻轻打开,原来是妈妈!门外淡淡的灯光把妈妈的身影拉得又黑又长,我忐忑的心终于放松了下来。
只见妈妈悄悄地走到我的床边,我赶紧把眼皮合上,怕她看出我还没入睡,但出于好奇,我又偷偷眯缝着眼睛往外看。透过昏暗的光影,我看见她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睡衣。她俯下身子轻轻地把我的被子往上拉了拉,掖了掖我的肩膀,然后轻轻摸了我的额头,又帮我拉了拉床尾的被子,直到帮我全身都捂得严严实实,被子掖得平平整整为止,才准备离开。
妈妈快要走到房门口时,她又回头望了望,好像放心不下什么似的,然后又走到窗口帮我轻轻拉上了窗帘。刚走到门口,又回头看了我一眼才放心地离去。虽然光线很暗,但是我能感受到妈妈那慈爱的目光,欣慰的笑容。门渐渐地关上了,柔和的灯光在屋内投射的范围也随之缩小,直到最后一丝光也逐渐消失后,我渐渐入睡了。
后来我无意中得知,妈妈每天晚上都放心不下我,要起来好几次。在我成长的四千多个日子里,那被灯光拖长的影子就在一年四季的夜晚里穿梭,妈妈的睡眠也因为我而分割得零零碎碎。妈妈,你用慈爱的目光,温暖的双手和每日的坚守为我编织了童年那又香又甜的梦。了不起的妈妈,我爱您!
姜春芃
我的妈妈个子不高,胆子也像她的个子一样——很小。
妈妈胆子小,这是众所周知的。她从来不敢坐过山车,一听到“老鼠”这个词就会头皮发麻,看见小狗只会吓得掉头就跑,就连一只还没有小拇指大的绿头苍蝇,也会让她失声尖叫……她是我们家公认的胆小鬼。
但这个胆小鬼也有让我惊叹的时候。去年暑假,她陪我上猴山玩。上山的路上有人建议我不要把水杯带上去,猴子会来抢的。就一个水杯,藏在衣服里不就得了。我不以为然。
不知爬了多久,终于到了山上,果真是猴子的天下。猴子们又蹦又跳,蹲在地上的,攀在树上的,跑到跟前向人们讨吃食的,还有一些小猴子趴在猴妈妈的背上“骑大马”呢。这可真让人怀疑自己是否置身于花果山之上。
我正津津有味地看猴子们吃食,没提防一只眼尖的猴子看出了我藏在衣服中的水杯,跳起来就要抢。妈妈不知哪来的勇气,一个箭步冲上来,将我挡在身后。当我再睁眼看时,那猴子正蹲在妈妈肩膀上,东瞧瞧,西看看,一幅漫不经心的样子,而妈妈却被吓得面如土色,一动不动,仿佛石化了一般。眼睛紧闭,嘴巴半张着,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好半天才喊出:“谁来帮帮我?谁来帮帮我?”
一个叔叔走过来,将手搭在妈妈肩上:“别怕,放松。”随即往地上撒了一些豆荚,引导猴子:“下来,下来。”那只胆大包天的猴子终于顺着叔叔的手臂,从妈妈的身上跳了下来。惊魂未定的妈妈连声“谢谢”都没来得及说,就拉着我朝山脚下奔去。
还有一次在游乐园,我嚷着要玩儿过山车,妈妈不放心我一个人,硬着头皮上了过山车,这是她平生第一次坐过山车。过山车开动了,妈妈神色凝峻,一声不吭,紧紧抓着扶手,仿佛要捏出水来。过山车“咔嚓咔嚓”上着坡,我欢呼雀跃,可旁边却有一颗心脏“扑通扑通”地跳着。突然车头往下一沉,一股巨大的冲力随之而来,“咻”的一声过山车向下冲去,耳边传来了妈妈撕心裂肺的惊叫。好不容易到了终点站,再看妈妈,已成了一滩烂泥,直喘粗气。帮她解开安全带,她扶着墙一点儿一点儿站了起来,眼神空洞,仿佛大病了一场。
那天她吐了三次。
“啊!”又怎么了?原来是一条菜虫,我轻轻一捏,把它扔进垃圾桶。这有什么好怕的呢,真胆小!
可我依然觉得,我的胆小鬼妈妈很了不起!
郑嫣然
妈妈一边扫地,一边讲着生我的时候所发生的事情,往事如昨日发生那么清晰。
“在怀孕期间,孕反还是比较大的,吃什么全吐出来,就连喝水都全吐,甚至一点点油烟味都接受不了,那时生活条件比较艰苦,住在你爸工厂宿舍里,也没有独立的卫生间,爸爸在午饭时间,饭菜刚刚打来,妈妈又开始吐,吐得腰直不起来了”
“整整四个月,我都吃不下任何东西,整个人都瘦了整整八斤,唯独最爱吃的是香瓜,又香又甜”她舔了舔嘴唇,后来因为我待在她肚子里超过预产期四天,爸爸妈妈决定还是早点去医院比较妥善。
为了节约车费,妈妈托着皮球一般大的肚子步行15分钟,再走到公交车站牌,等了好久才等来公交车,摇摇晃晃到了医院。
医生给妈妈做了产前检查,告知妈妈预计我在八斤以上,必须赶紧剖腹产,否则对大人和孩子都有生命危险,第二天医生上班就给妈妈安排了手术,推进产房前一刻,她突然情绪失控,惊慌失措,大声哭了起来:“我不生了,不生了,我要回家啊”她想尽了一切办法,只想离开这里:“郑某某,我要和你离婚”
等待是痛苦的,爸爸在产房外焦急不安地张望着。等了两个多小时,医生给妈妈打了麻药,手术正式开始,此刻妈妈头脑非常清醒,她感觉到医生把我从肚子里托了出来,然后拍了一下我的屁股,我就哇哇大哭,此刻妈妈泪湿了眼眶。
“那种感觉非常微妙”她抬着头笑着说:“肚皮一下轻松了许多,手里抱着这个小小的生命,她小嘴巴在吮吸着我的乳汁,我就感觉到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妈妈。
“一个星期之后我们出院了,妈妈也没有舍得买尿不湿,就用废布缝制尿布。我不认真吃饭的时候,妈妈就很生气,经常拍我的屁股,我知道那都是为了吓唬我,让我长得快些,她就轻松了。
我的衣服全部都是亲戚朋友家孩子淘汰下来的,过来几年后,条件稍微改善些,妈妈仍然保持着艰苦朴素的好习惯。
“母亲”,仅仅两字,包含的东西那么多,她是伟大的,无私的,像阳光一样温暖,像大树般坚韧挺拔。
了不起,我的妈妈。
施琦
提到妈妈,我第一个反映就是不服输。她那股坚持的劲叫我怎么安得了心噢!
2023年,不是爆发了新冠疫情吗?寒假里我无聊着。东翻西找,发现了一个快蒙上灰了的三阶魔方。一开始,我只是想玩玩的,不料竟学会了。这怎么得了,好胜的妈妈知道后竟也要学习魔方。
“小宝,你就教教我呗!”妈妈眼巴巴的看着我,她已经连续“缠”了我三四天了,无奈之下,我成了她的“老师”。
我丢给她一本说明书,说:“自己看吧。”可不想才过了上午半天,她就一脸垂头丧气的地找到我,说:“太难了,我看不懂。什么RFL的,你认真点教嘛!”
唉,无奈呀!我只好“言传身教”,不过我估计,“言传”肯定没有用,还不如直接手把手教。我负责一边讲,一边演示,而妈妈就负责聚精会神地听。在偶然的余光中发现,妈妈的头发里,竟有一根不易察觉的白发……
话说“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我讲了快八遍了,妈妈还是似懂非懂,我就随便调侃了她两句,她还不乐意了,一心想创造出自己的“一片天地”。
从那天之后,我就发现妈妈整天捧着一本小本子。天呐,不是手机!我以为自己看花了眼,仔细一看,手里还有一个魔方呢。
一次,我从她身边经过时,看见了她的神情——这是我见过最美的她了。双目里全是渴望,满是信心。时而遇到问题,愁眉苦脸,时而想通了,茅塞顿开,豁然开朗。细一听,还能听到“上上下下左右”之类的话。这时,敬佩之情已油然而生。看着她那粗糙的手灵巧地转动着,她手中的魔方仿佛有了生命,她玩出了乐,玩出了花。虽然已练了很长时间了……
第七天的一大早,她兴奋地找到我,喊:“我学会啦!我学会啦!”说完还不忘显摆一下。我就和她一起欢呼。也许妈妈的脑子并没有那么聪明,并不是一教就会的,但她选择了通向成功的另一条道路——坚持。不得不说,了不起!
唉!话说回来,还是有苦恼的,她四阶比我慢一点,就她那“犟”劲,定不罢休。学五阶时,是不是要“出师”了?我该怎么办?面子往哪儿搁?愁都愁死啦!
了不起,我的妈妈!您用坚持,一样让我对您产生了崇拜。
瞿赟
灰白的天空被厚厚的乌云遮住了,透不出一丝阳光,乌云不住的流着眼泪,好似全都落在那把小伞上。
“儿子,跑快点,雨越下越大了,附近都淹了,再不然快点,水就要上来了。”
“不行,呼呼,我跑不动了,我的脚好酸,我不想跑了,呼呼。”
“来,我把你驮我身上。”
没等我说完,妈妈就一把把我驮在身上,让我撑着伞,快步向家的方向奔去。路上很滑,真担心妈妈会滑倒。水已经没到大腿了,尽管走起来很吃力,却没见妈妈的力量减小。
雨水还在不住地往下落。
“妈妈,还是我自己下来走吧,你也太累了还要驮着我。”
“不,你看,都要到家了,而且现在水都那么高了,你的裤子会湿的。”
妈妈的脸上满是雨水和汗水,头发也零零散散的。看起来十分疲惫,但眼睛还闪着亮光,盯着前方。她从水里费力地抬起一只脚,往前挪一点,再插进水里,贱起小小的水花,她微胖的身体背着我。
天空中的雨,总算小一点了。
妈妈真不累吗?如果换成我,从小过着家里舒服日子的我肯定累倒了,更别提驮着人,我可是连衣架都抬不起来的啊,而且还要被这倾盆大雨折磨。也许这都是为了我吧,妈妈肯定是这么想的。
想着想着我缓缓闭上了眼睛,把头搁在了妈妈的肩上。
“啾啾,啾啾”。早晨,我被清脆的鸟叫声惊醒,跑到窗户前观望,一道彩虹架于两座大楼之上,横跨不知多远。空地上也留下了一个个大小不一的水坑。回头看看妈妈,她还躺在床上,我不愿叫醒她,我把昨天的事忘得一干二净,只记得清晨的美好。
我内心是那么欢喜,那么激动,那么自豪,可不是嘛,我有一个了不起的妈妈。
邱梓谦
我的妈妈,是个学历不高,没有工作,可在家人眼里,她却是个业务能力的家庭主妇。
周六的早晨,妈妈很早就起了床。正在睡觉的我总能隐隐约约听到房门外家里的“躁动声”,还“没完没了”,我转过身带着“躁动声”就继续睡了。
等到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房门外已经没了“躁动声”,我顿了一下,眼睛稍微睁大了一点,愣了一秒——眼前的这个房间,就像发着光,床对面墙下的木条上,无论我怎么走动,它都能在光线下照出我先在的模样,原本昨晚堆在床上的衣物,都移到了右边的柜子上。除了我的枕头,其余的床单、被子都十分整洁,特别是床头床尾的四个角,整理的十分整整齐齐,整个房间在我再次睡觉的一段时间内焕然一新。
愣过后我又放松了身体,直到今天我还是不习惯妈妈的这种“做法”。
我起来并走到客厅,这儿也是如此,洗漱后我来到妈妈房间正看到她悠闲地打着电话,听声音电话那头应该是外婆。我凑过去一看果真如此,我明知故问:“外婆吧又要去外婆家啦?还去?”。“怎么,你不喜欢外婆了?”妈妈的语气好似若无其事但却带着质问,说道“对啊,还去。”我慌忙答道:“那也不是,只是已经去了很多很多次了,总不能天天去吧。”除了第一句,后面我都在很小声的嘟囔着。“嗯,那就去吧”,听妈妈语气好像早就知道我要说什么,在想什么了。但在她说话时我总找不出她知道的线索。
我最佩服她的,就是那惊人的打折能力,还有她那永远也找不出来的,猜透别人心思并回答对方时而所说出来的语言漏洞,特别是她的语气,当然还有她好似永远也不累的四肢。
妈妈对家里人的态度,有时就是那样温和而坚定,特别是对我,总不知道说她什么好。
到外婆家后,他就是帮忙干活,干活,再干活!也不管我,我就只能跟着他们下田。不过她倒也不像爸爸那样不管我的学习,只在我到处晃悠的时候问我学习情况。他们种田我就先回去了,等到下午的时候,我再找他们,看到那一排排的青葱禾苗井然有序的播种在那儿,这是干了多久的活才能种出这样美观整齐的田啊,我本以为这一定是外婆种的,可却看到外婆再另外一块田里,回到家,她劳累了一天,却还是不嫌累,一副没干活的样子。她的四肢就像有魔力。这时我的脑子里就浮现出她上午插秧时那标准的动作,一拍,一合,手臂像没有力,却是那样刚劲!
外婆说得真对,如果不是我和我哥哥,她一定是个工作上的女强人!只可惜要照顾我,不然她就是那种我所“理想的妈妈”了!
“你要向***妈学习,要不是以前家里没有钱,她就不是只初中毕业了。”我总算相信妈妈说的话了。
妈妈我不知道你到底是个怎样的妈妈。但你在这里,我这里,你一定是个了不起的妈妈啊!真了不起,我的妈妈!
谢家欣
放了学,回到家又听见妈妈和爸爸在视频。
“唉,我越想越后悔。”妈妈苦笑着说。
其实我也挺为我妈感到后悔。妈妈出生在穷人家,但她很聪明,小学、初中一直是班长,很厉害。中考那年,妈妈轻松地考进了师范,但是因为家里没供他上学,妈妈只好放弃了当老师的资格。
但妈妈十分好学,我每天吃好晚饭,去写作业,妈妈总是站在我旁边聚精会神地看。她对英语尤其的感兴趣,经常拿着我之前用的英语书去读。有时,她还来请教我,有时,她还边干活儿,边放英语录音,我妈妈的这种好学精神很了不起。
那天,我有一道英语题不会,想问问妈妈,她手上拿着锅铲走过来,眯着眼,用那不标准的发音,认真读了一遍。
“我想想。”她一副努力思考的样子,不禁把我逗乐了。
“噢,前天我听谁说过这个的,好像是……”她努力回忆着。
“我知道了!”妈妈兴奋得把桌子拍得“啪啪”响。
我回忆老师讲过的语法:“妈,你也太厉害了吧!说得一字不错!”
妈妈一点也不谦虚地说:“小时候,我可是班级第一呢!”
突然间我觉得妈妈像个孩子一样,可爱、纯真。是啊,我们每个人的妈妈也都是从小孩子当起的啊!有了我们,她们就成了无所不能的妈妈。
“想什么呢!赶紧写,写好吃饭!”妈妈皱起眉头,拍拍我的头。
“哦!”我回过神,继续写作业,妈妈又去煮饭了。
那天,我望着妈妈奔向厨房的背影,打心底的觉得她了不起。
蔡泽群
我曾十分怀疑我的妈妈会“分身术”,怎么,不行?那听我娓娓道来。
妈妈曾任职在一家服装店。店的位置坐落在一个电梯的转角口,最容易被注意到,也最容易被忽视。
那时,姐姐上初三,妈妈要在三点起床,五点送她上学,七点送我上学,规定上班时间是七点到十八点,时间非常紧张,经常妈妈到岗后,就已经迟到了。
奇怪的就在这儿,她天天迟到,经常提早下班,却时常能拿到最佳员工奖,这不能不说是奇怪呀!你见过哪个员工天天迟到,时时提早下班,还常常拿最佳员工的?
这就有了怀疑她会“分身术”的想法:妈妈每天早上在上班时派一个“分身”过去,和本体一起上班,每当妈妈提早下班时,“分身”继续工作。每天“分身”来拉客,本体来接客。这么一想,倒也释然了,毕竟妈妈真的很能干。
可是,真的如我所想的那样吗?
我也曾去过店里。杂物间可以供我写作业,即使门开着,声音也不大。当妈妈开始工作时,就不得不把门关上。
中午时,她会放弃那仅有的几分钟的午饭时间,选择在店里拉客,这时人们吃完午饭,心里舒坦,成交率最高。往往等她吃饭时,餐盒中的最后一丝余温也已溜走了,即使这样,她还是是随便吃几口,就继续工作。
她每工作几个小时,很累的时候,会给自己留那么几分钟,但绝对不会多,她说:“要想挣更多的钱,就绝不能浪费一分一秒。”
我曾看到她工作时的样子。不管衣服挂多高,叉子在哪,她随手一捞,便可以取到。再轻轻往上一推,衣服便勾在叉子上。妈妈对顾客也很耐心,她会对顾客做衣物最详细的介绍,必要时会把衣服拿出来,指着衣服来讲解。她不会嫌烦,因为她说:“不做这么详细,和地摊小贩又有什么差别呢?”每当妈妈和我说这一类话的时候,我会一眨不眨地盯着她。妈妈年轻时的照片上,是没有一丝一毫的皱纹的,而现在,抬头纹在岁月的怂恿下爬上了她的额头,鱼尾纹在时间的激励下,在她的眼角安了家。骤然发现,我的母亲是一位真正的母亲,却也只是一位普通人,她在人海中会被吞没,和所有人一样。
好吧好吧,这也证明了我所有的猜测都是错的,但也证明了我的母亲,真的能和会“分身术”的人一较高下,或许这就是“为母则刚”的力量,不过她终究是一个“人”,终究会爱到无力,所以我珍惜,珍惜这有尽头的,温暖的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