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馨蕊
我热爱广大的关东原野,
那是我的故乡。
我热爱那参天碧绿的白桦林,
我热爱那红布似的高粱;
我热爱那狐仙姑深夜的谰语,
我热爱那马儿戴着串铃奔跑,
皮鞭滚落在山涧发出脆响。
东风吹起的时候,
土壤的清香在空中飘扬;
空气里有一种欢喜的声音,
天空是那样的透明清亮。
美丽、丰饶令人难忘
那是我的故乡。
如今我不得不离开她
四处逃亡,
夜夜梦里听到故乡唤我的名字
叫我回乡!
我的心从没有和她分开过,
朝思暮想,
终有一天我要和她汇合在一起
我的手再放到她的大地上!
家乡,你必须站立,
必须被解放!
我愿为你付出一切,
为你战斗到底!
你要用一个更美丽的姿态
出现在我的面前,
你等着我,我的故乡!
罗士杰
对于广大的关东,
我热爱得炽痛。
我将手放在胸膛上,
我的热血在喷涌,
我的心在怦怦跳动。
当我躺在土地上仰望满天的繁星,
当我手抓一把泥土,
心里久久不能平静。
我怀念故乡的风土,
故乡的人情:
我想起那参天碧绿的白桦林在原野上呻吟,
我看见奔流似的马群冲破大地的沉静;
我听见皮鞭滚落在山涧里发出声声脆响,
那剽悍的蒙古狗在深夜里放声嗥鸣。
我想起红布似的高粱,金黄的豆粒,
红玉的脸庞闪着黑玉的眼睛;
我想起斑斓的山雕重叠着奔驰的鹿群,
带着松香气息的煤块、闪着赤色的足金。
我想起故乡的田垄里埋葬过我的欢笑,
那把镐头见证着我的辛劳;
故乡的春天,有小河浅浅流过,
还有笼罩在烟雨中柔媚的柳条;
故乡的秋天,稻禾的香气那么强烈,
劳动的歌声响彻云霄。
这土地是多么美丽,
这原野是多么丰饶……
我现在却离开她千里万里,
梦里常听到她在召唤我,那样心急,
这声音时时缠绕着我,我无法呼吸,
故乡,我无时无刻不在思念,
从不曾把她忘记。
强盗侵占了她的土地,她在哭泣,
多少像我一样的游子痛失家乡,失所流离。
我一定要回去,
拿起武器,为她战斗到底!
她必须被解放,必须站立!
我愿意付出一切捍卫她的美丽,
我必须看见一个更新的故乡,
在我面前,
或是在我坟前
屹立!
王紫河
我热爱我的故乡,
爱那参天碧绿的白桦,
那皮鞭滚落在山涧里的脆响;
爱那奔驰的马儿,
戴着铃铛奔跑,叮咚,叮铛……
我常回忆起故乡
一点一滴的片段,
那里有丰收的欢笑,
有劳动的艰辛
她是那么美丽、丰饶,
让我永生难忘。
现在,我离开了我的故乡,
在关内流亡,
有个声音却常常在我耳边回荡,
她在召唤我回去!
她知道我的思乡。
我以坚定的语气说:
故乡,我一定要把你解放!
我会不惜一切代价,
为你战斗到底,直至死亡。
我骑着马儿正向你奔来,故乡!
王怡慧
我的家在东北,
她就像我的母亲。
我对她的爱是炽热的,
她像妈妈一样,
每天都在呼唤我,
叫我心神不宁。
儿时的一幕幕往事,
像影片一样在眼前播映:
蒙古狗在深夜里嗥鸣,
辽阔的草原上飞跑着奔流的马群;
标直的白桦树参天碧绿,
斑斓的山雕飞过高高的山顶。
我在那里劳作,
洒下汗水的艰辛,
田垄上踩下我的足印,
镐头上留下我的手印;
我吃过自己种的白菜,
飘满稻香的空气,
是那么清新。
往事一幕幕,
故乡的形象越来越亲近。
不管我走到哪里,
即使我睡得很沉,
或者在睡梦中突然被惊醒,
我总能听到她在召唤我,
她在哭诉被侵略的酸辛。
我是该回去了,
回去,不是向侵略者跪地求情!
我要为她战斗到底,
哪怕献出自己的生命。
我将用我的泪水,
为她把污秽和耻辱洗清,
我要让她美丽重现,
水容复绿,山容复青
……
陈诗颖
我热爱我的故乡,
我爱那参天碧绿的白桦林,
我爱那红布似的高粱;
我爱那奔流似的马群,
我爱那蒙古狗深夜发出的鸣响;
我爱那皮鞭滚落在山涧里,
我爱那晴天里马儿奔跑在大道上。
我爱那金黄的豆粒,
我爱那黑色的土壤;
我爱那带着赤色的足金,
我爱那红玉的脸庞,
……
我怀念在故乡的生活,
春天,东风吹起,
原野上到处是鸟儿的欢歌,
河流浅浅流过,
柳条像一阵烟雨似的窜出来,
空气中到处是喜乐。
秋天,银线似的蛛丝在牛角上挂着,
稻禾的香气是强烈飘过,
碾着新谷的场院辘辘地响着,
这样家乡,那么美丽,那么蓬勃
……
故乡在召唤我回去,
她正轻轻呼唤我的姓名。
不管我走到哪里,
即使我睡得很沉,
这声音不可阻止,
从来不会停。
在外乡流浪已十年,
我从没有把忘记她的容颜。
我马上就要回去为她战斗,
她必须被解放,必须被归还!
为了她,我甘愿付出一切,
哪怕把血汗流干。
我要看到一个更美丽的故乡,
出现在我面前,
或者我的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