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镜子前,我看到了镜子里的我:胖胖的脸上挂着熟悉的微笑,两条倔犟的眉毛下嵌着一双不大但有神的眼睛,不够挺直的鼻子把红红的嘴巴衬得肉嘟嘟的,嘴巴一咧,露出了两排不太听话的牙齿,不过没关系,它们已经被乖乖套上了牙套。一头浓密的卷发是我的标志,这来自妈妈的遗传。我的耳朵可以“耳听八方”,爸爸说我是“小间谍”,这倒让我有点得意,如果是真的,那我以后要去做情报工作,为国家效力!我喜欢看书,我最爱惜的也是书,我总是先用小胖手从书架上轻轻地拿出一本喜欢的书,吹去浮尘,缓步到沙发前,将整个身体埋进柔软的靠垫里,随书中的人物起起伏伏……那肆意阅读的感觉真是畅快啊!这就是我喜欢的自己!
他很圆润,就像一个球,圆圆的地球养出了圆圆的他。但他不是单纯的胖,他也很高,体型比我整整大了一圈。因为他脸上的肉,挤压了他的眼睛,所以他眼睛看起来就是两条黑线。他的鼻子小小的。在他的大脸上,好像所有的五官都缩小了。他下课后经常和他的朋友站在走廊里,两手交叉靠在窗边发呆,好像总在思考着什么。一般这个时候,就会有人来戳他的肉,他就会手舞足蹈的胡乱挡,还会嗷嗷地叫。放学时,他推着自行车,车上有个大灯,当有人向他跑来时,他便飞一般地冲出校门,可能因为他腿短,跑起来就像个鸭子一样。他可真是个灵活的胖子!
手中提的笔迟迟没有落下,在与纸不到一毫米的空中的浮着,手心的汗不知不觉地划落,呼吸声越来越大,似乎压不住心中的那份烦躁。他皱起眉头,干脆把手中的笔放下,平放在桌上的左手立起来,把头抵在左手心上,深呼一口气,目光落在作业本。为什么烦躁?或许是今天的作业不会写吧?目光没有聚焦,什么也看不清楚,好像脑里在想着什么,可又没有答案。过了一段时间,才反应过来,拿起笔,可却写不出什么。他心里起起伏伏,一种无形的力量压在他的背上,他又把笔放下,放开身子,向后一仰,靠在椅子上,身体里的魂已经不知去向。
一会儿后,他还是这样,什么都没想,却什么也不想去想。忽然脑里想起一段旋律,又一下好似闸门打开,早被遗忘的歌词泄洪一样涌了回来,他没张口,只是用脚踩着那段旋律,哼唱那熟悉又陌生的歌词。在一段之后,后面一段怎么也想不起来,但却给了他一股灵感,于是挺直腰杆,在纸上写出一直期待的字迹。
您一看这个人:呵!膀大腰粗、三头六臂除以三,典型的一名“大腕儿”。又一眼看上去,像极了一个炮弹!但您可别小瞧他,他干起事来十分洒脱,毫不婆婆妈妈、拖泥带水。再看,在运动会上,一只手托着一个铅球。他不慌不忙地深吸了一口气,随后吐出口气,做完后,只见他把手向后拉在大约脸部位置,然后一鼓作气加上惯性力量,球生生被扔到了十分远的地方。但最后因为对方过强,他败下阵来。他心里充斥着不服,看到自己的成绩,仰天大叫,并且跳起来比了一个“耶!”这就是——我弟。
“那几个昨天我叫他们去办公室背诵的人呢?上哪去了?!”老师大步走上讲台,放下手中的课本,生气地推了推眼镜,头发也像一根根钢针似的竖立起来,像一头发怒的狮子,眉心皱出了一个“川”字纹。那些偷偷逃跑的同学,一个个都把头低了下去,生怕老师看到他们。老师脸气得通红,眼睛里似乎要冒出火来,活像那《三国演义》里的关公,生气的说道:“现在开始背诵!”那些同学赶紧拿出课本,背诵了起来。
在我们小区里有位”飞毛腿”。他身材偏瘦,身高也很普通。长着一幅瓜子脸,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下有一张小嘴。这样一看没有什么不同,但是,他跑的可不是一般的快,曾多次参加了运动会而且还得了不少的名次呢。在我们这院子常常能见到他的身影,不论是炎炎的夏日和寒风刺骨的冬天,他都会在院子里跑步。当他看到别人需要帮助时他也会“主动出击。他也算得上是我的好朋友,跟我一起出生的呢。
瞧,一位长发齐肩的老师缓缓向我们走来。她进来后,把书往桌上轻轻一放,高声扬道:“同学们,静下来,开始上课了。”我仔细地打量着她,她穿着米白色的打底衫,还有一件背带裙,露出了那细的恰到好处的小腿。她一年四季都穿着裙子,只是样式不同罢了。偶尔会因为天气原因穿一条白色的运动裤,但不变的有一点,还是会将那段像是用尺子量过了一样的小腿露出,卷起裤腿。性格很温柔,有同学没完成作业,她总是轻轻的走向那位同学,忍住不生气,耐心的倾听原因,跟这位同学一起解决这个问题。她脸上总是画着淡淡的的妆容,脸上的细黑框眼镜,让她看起来更加温柔、斯文,让人看着很舒服,很容易让人接近。
看上去,孙老师看上去方方正正的国字脸上,也有不同于别人的五官,不怎么小的圆肉鼻子上还架着一副黑边蓝腿的老花镜。额头上是一道道河沟似的皱纹,虽然他并不老,但现在从他万千白头发中,已经不容易找到很多黑发了。一年365天,他可能有360天都穿一件衣服,那是一件紫色底子上写了许多数学公式的衣服,他不会是怕在外面别人看不出自己是数学老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