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阳光,泥,野花,蝉鸣……这,不就是夏天该有的样吗?
夏天的风真的好温柔,轻轻推开了我的窗,阳光也趁这个时候,偷偷地在我的脸上撒下了光。花朵盛开的秘密被蜜蜂传播在蜂群中,蜂窝似的扎进了花蕊,蜜蜂的嘈杂,知了的蝉鸣,惹得我实在没有睡觉。我睡眼朦胧,没有意识的去洗漱,直到下秒,“哎呀,我的天哪,都这个点了,怎么才起床?你不知道10:00还有节素描考级吗?”妈妈急如焚地看着我。我下秒即恢复了意识。拿好了绘画的具,但是我的鞋却不听使唤。总是也穿不上。没办法,我只能拖着鞋去上课了……
骑着车,来到了道上。沿途过,别样的风景美如画。每刻每幕都值得细细咀嚼,路旁盛开的鲜花给夏天做好了铺垫,路旁,和主起散步的狗狗,没拿稳冰棒的男孩,吹着迎来的暖风,听着惬意的歌曲。谁还不会有个好的情呢?
“呼,呼……”你怎么来这么晚呀?和我起绘画的孩问。“哦,那啥,今天起晚了。还好我赶上了。”“我今天去鲜花市场买了个种,我带了个送给你。但是我不知道它是什么品种。”“真的吗?太感谢了,刚好我妈妈喜欢花。”她那满脸的笑容可真治愈呀!
上午的考核就这么结束了。终于可以享受闲适的下午了。我不知沿途的风景和上午的是否样,但我只知道我头顶上硕的太阳以把我晒伤。随着电梯的叮咚。迫不及待地乘坐上去。“妈,快开门。”扑来的花早已习以为常。“我的同学送了我个种,但是我不会种,那我就交给你来种吧。”“嗯,好的!”我的肚告诉我,我该去吃饭了。
妈妈每天都照料着她的种。由于这些种太所以妈妈平时也不会很注意它们。
不知不觉半个已经过去了,我的考核成绩也出来了。全家起见证着我的结果。扑通扑通的跳着。“出来了,出来了。”我们七嘴地讲到。但是结果总是很让失望。好吧,我的考核还是没有通过啊!我破防了。“我都考了两次了还是没过,为什么呀,为什么?”我嚎啕哭起来。“拜托,不要难过了,有没有可能你还没有准备好。我们还有机会考。下次加油就了。”妈妈像天使般样安慰着我。我的眼泪滴到了地上。从眼泪的反光看到了半个前我给妈妈的种,开的是那么的洁瑕,璀璨,像颗耀眼的明珠。“妈妈,那是我之前给你的种吗?”“是的呀,我都没有注意到它开花了,那个种虽然好不起眼,我有时也会疏忽,但它今天却没有让我失望。这还是只郁。多漂亮呀。我希望你也可以像它样的!”
我深情地看着它,它的坚强打动了我。决再考次,终于我也在那个夏天考上了。
那个夏天的蝉鸣,哪年的都要聒噪。那个夏天的鲜花。哪年的都要甜。那个夏天的烈阳。哪年的都要硕……是他们给了我够的安慰。这,才是夏天该有的样!
天边的红霞漫上山陵,落日的霞光照在了火红的玫瑰上,白花花的头发,随风摇曳的花儿,生锈的水桶……
爷爷是花匠,身上总有股花清香,奶奶常常打趣爷爷道:“你怎么比人家小姑娘擦了香油还香啊?”爷爷也总是沉默不语。爷爷家后院的那片小花圃几手承载了我大半个童年。
每次放假我回到家中,总能看见爷爷在院里那棵郁郁葱葱的银杏树下,放着收音机,给盆里的幼苗施肥、换土。累了就坐在躺椅上。那躺椅似乎是老了,旧了,晃着晃着,就发出:“咯噔咯噔”的响声。爷爷虽然每次看到我回来都会对父亲说:”她天天糟踏我的小花圃,好多花苗都被她踩死啦!”随后,又领着我进屋吃早就准好了的馄饨,看看我说道”饿了吧,路上冷不冷啊?冻着没有?”有时,一起床就听到爷爷播看收音机浇花的声音,喊了几声也不应我,我只好背着,奶奶给我编的小竹篓出去玩。正当我吮着手指,蹲在路边看来往的车辆时。邻家成群结队的小伙伴便拍拍我的肩膀,让我加入他们。当我带着满泥泞回到家时,便会拿着扫帚追看我跑向天边的晚霞。
春天如约而至,春风带来了五彩缤纷的世界。爷爷开始忙碌了起来,春天杂草丛生,不仅影响美观更会导致花儿的死亡。这时我常常会“帮”爷爷。爷爷看我实在无聊的紧,就让我帮忙把一些个头小的杂草拨除,我看看面前这些艰巨的“任务”时,顿时来了干劲。从上午忙到夕阳快要落山,终于拔完了!心里暗晴想:”爷爷要怎么夸我呢!”谁知道,爷爷竟气愤的对我说“你看你!干了什么好事!”原来我把好多花期较晚,只长了叶子的花给拨了。爷爷拿着扫帚追我,追累了,就坐在满是礼人心脾、芬芳的花中休息。落日的余光打在了爷爷微驼的背上,抬起头,看见那流逝的岁月早已在爷爷额上纹了一朵花。
站在芬芳馥郁的花圃中,身后突然有一股清香钻入鼻中,回过头,似手看见爷爷正微笑看对我张开双臂。
那一抹芬芳,原来就是永远在我中的爷爷啊!
斜倚着椅子,轻轻拉开窗帘,明媚的阳光与催着做核酸的声音结伴走了进来。望见窗外,那一两抹深深浅浅的春色嬉笑着在绿意间躲藏,鼻前好像有一股芬芳萦绕。我不再犹豫,推开了那扇门,走进了这美好的世界……
天空是如此的明朗,几朵软绵绵的白云懒洋洋地躺在湛蓝的床上。阳光是如此的灿烂,它们欢乐的从天上跳了下来,扑进大地的怀抱。大树调皮地伸出一只手,“啪”地打碎了阳光,使它们零零散散地落在地上,好像在说着闲言细语,表达对大树的不满。树的手也打红了,但是春姑娘轻轻的一吹,团团簇簇的花儿便在红肿处伸展开自己的腰肢。春姑娘一定是高兴了,又吹一口,花瓣便开始翩翩起舞,幽幽的花香也飘到了鼻边。
嗯,真香啊!这就是春天的气味吗?
越来越多的花儿绽放了笑颜,发出孩童般的笑声。各种香气交错,混合,融成春天特有的气味,氤氲在空气中。粉红的雨无声地下着,染粉了天地,染粉了人们的心,留下了一抹芬芳。小草好奇地探出了头,和嬉戏打闹的孩子们一起玩耍,在蓝天下,在大地上,在花雨间……生活多么惬意啊!
我算是这座城市的老朋友了,我把它看的繁荣了,它也把我给看大了。记得儿时,苏州还没有那么多高楼大厦,没有那么绚烂的灯光,家家户户住在一两层的矮楼里,紧紧的挨着,每个人都十分相熟,随便两个人都能聊的热火朝天。那时,没有疫情,大家都自由自在的,其乐融融,热闹极了。叫上三两个伙伴,到超市里玩警察抓小偷,去树林里玩躲猫猫,多么快乐啊!我知道,这是一抹不会消散的,和记忆同行的童年的芬芳。
现在,城市的发展日新月异,高楼林立,街道交错相通,路灯交替闪烁,到了晚上,千家万户的灯光照亮了世界,再没黑暗。抗疫中,家家户户都奉献了自己的力量,有的居家隔离,有的主动当志愿者,有的为一线人员提供后勤,有的家里出了医生,奋不顾身的投入一线的战斗……这就是点亮疫情的黑暗的灯光。生活的脚步不会停止,社会仍充满了活力,人类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每当我看见那些可爱的“大白”,那些可敬的一线战士们,我坚信疫情终会被打败。彼时我的心中总会涌上一股暖流,暖暖的。
这是一抹,属于团结,属于抗疫必胜的芬芳!
回过神来,面前依然春意盎然,生机勃勃。
回到书房,斜倚在椅子上,把窗帘推开得大了些,阳光射入,夹杂着熟悉的声音和淡淡的花香,也融入了那一抹芬芳,勾住了我的心。
那一刻,那一抹芬芳,那颗心,都是温暖且自豪的……
初春时节,阳光倾洒而下,宛若翩翩蝴蝶跃舞,在叶片上跳动,留下一片暖橙。虽然初春的气温还是有些清冷,但弥漫在空气中的阵阵香该是吸足了太阳的能量,已经开始绽放,向人间展现出它的美丽。
以前,永远是某个深邃悠长小巷里的几簇叫不上名来的野花,告诉我春天的讯息,那淡淡而又绵长的幽香陪伴了我岁岁年年,因此,每次一逢到总忍不住向巷子里瞥去目光。那处一抹杏黄,别处又一抹烟紫,美丽而不妖艳,或许是春姑娘的晨起时用薄云写的信不经意间遗失在了鲜少人烟的小巷。这倒让拾到这“信”的我忍不住改用一句话——“花香”不怕巷子深。
但是今年好像又有些不同,巷子里的花还未展露头脚,阳台边攀着的的二月兰已经粉墨登场。四片淡紫色的花瓣簇拥着黄色的花药和白色的梳丝,小小的花朵散发出雅致馥郁的清香,甜蜜但不刺鼻。这一抹沁人心脾芬芳像是极薄的丝绸,随着水气飘散,从阳台沁入到屋内的每一寸角落。只可惜这抹芬芳太淡,仿佛风一吹就要散去。
正当我略有伤感之际,窗外花坛中的花仿佛和我生出一样的惜花情愫,竟也悄无声息的舒展开花瓣。门外细雨连绵,灰蒙蒙的天像是在通知我这场雨的持久,也罢,无需等到天晴,戴望舒不也是在雨巷中遇到的“丁香”吗?只是简单的披上外套,我便踩着花坛里飘出的阵阵花香漫步在这微雨中。幸得春雨轻柔,飘落在皮肤上,是来自春的抚摸;幸得芬芳不弃,沁没在血液里,是来自春的相随。
不知多久,乌云散去,雨后万物生,天边晕出绯红的云霞,挺拔的树像是插入了云霞里,树根下的泥土也参杂着青草的芬芳。脚下踩着被雨水冲刷的干净的石子路,我的心情也仿佛雨过天晴。携着芬芳去,伴着芬芳归,别有一番诗意。
推开房门,仿佛也有阵阵芳香。母亲递来的干净衣服,父亲烧好的温热清水,桌子上氤氲着雾气的饭菜,还有一家人围在一起说话的氛围。原来,爱也会散发出芬芳,亲情的爱,师生的爱,朋友的爱,甚至陌生人之间的善意,都有它们独自的芬芳。幸得万物有情,张扬在眼中,是来自芬芳的秘密:幸得爱意不离,深藏在心尖,是来自芬芳的赠礼。
如是,彩云入衣裳,如是,鲜花入娇容。如是,眼中可容四季,如是,心中可包天下。如是,日日月月不辜负,如是,纷纷芳芳常相随。
记忆里那一抹芬芳,来自一个远离世俗喧嚣的天堂和宽厚的手掌。
回到家乡的第一个清晨,双手拉开蓝色的天幕,皎洁的明月已化为星点般暗淡在空中。河水已退潮,波光粼粼的河面上飘过一片树叶,叶瓣与晨光相配合,反射着玉兰浅浅的白光。
阳光很快肆意地落在肩头,我手揣口袋,漫步在清新的草地之上。雾那,一抹粉红色闯进我似眸中。疾步走去,尽收眼底的竟是一片桃花林。花的清香立刻散布四方,似八月刚出罐的酒酿,清甜的香味舞荡着。走近一看,花瓣和花瓣相互紧贴,似小姑娘嫩红的脸,迎着春风微笑。“桃之夭夭,灼灼其华。”花瓣染上红晕,在柔和的清风下悄悄绽放,绚烂,起舞。再抬眼望去,粗壮的枝干上方,似有红云在飘荡。
十里春风,阳光透过花间的缝隙洒入点点暖意。暖意悄悄爬上树梢,眼睛不由得去追寻。好像看到什么熟悉的标记,我瞳仁立刻烧灼着光。是儿时与爷爷种的那棵小桃树!我高兴坏了,用手抚按着那十字标记。小时候,爷爷最疼我。放牧耕地,养花种树,一样不落。这棵桃树便是。我们爷俩彼此的约定——记得那时的夕阳,我抱着大西瓜坐在爷爷的三轮车后面,老人汗头衫上是谷子和麦子的清香。爷爷和我来到一片草坪,在阳光下,将小桃树种了下去。“好孙女,以后要常回家,你每次一回来,桃树就会长高!”“真的吗?”我天真地问。”当然啦!等你和爷爷一样高,这桃村就会开花结果了!”爷爷真的没有骗我,仰望桃林,桃花绚烂。心中,是爷爷已离世多年的苦涩,和那段美好时光的芳香。
走出桃林,看见一位老者打坐在花前烹茶。将晾晒干的桃花片放在木茶壶中,舀一块冰糖和一勺茶叶,沸水一冲。顿时,浓郁的花香和茶香扑鼻,那位爷爷满面和蔼,盛了一杯送到我手中,茶的热气晕红了我的鼻尖,香气萦绕在我之前。刚入口是苦桃仁味,接着就是茶的甜涩。突然,一位小妹妹突然抓住我的衣襟“姐姐,茶喝吗?”我不禁一愣,随即便轻轻摸着她白嫩的小脸说:“好喝的!”闻言,小妹妹眉眼的笑意藏不住的。“爷爷,我们的茶真好喝诶!这已经是第三个夸的了!”老人闻之,对我的我轻轻一笑,拉着女孩的小手,走进那片熟悉的桃林:“我们今天!种松树!”“好耶!种桃树!”夕阳下,我望着爷孙俩的背影,穿进桃林中。眼眼不禁慢慢红润了,酌着最后一丝茶水的甘甜,不禁又嗅了嗅那花茶香和桃花的那抹芬芳。
阳光透过玻璃窗,照到院子的鱼塘里,红色的小金鱼咬着浮在水面上的假莲花,摆着尾巴。池边的铁秋干微微生了锈,上面用塑料叠成的蝴蝶在风中作响,展翅欲飞。空气中的木屑在放肆的飘扬,而他在斑驳的光影中徘徊着。粗糙的大手上,沟壑几乎清晰可见,那飞舞的发丝似乎被镀上了一层金边,微驼的背与唇边的笑,将他的身影勾勒如珍藏多年的水彩画。
在我的印象里,爷爷似乎一直是个瘦高沉默的老头。
午后的阳光是明媚的,懒散的,是泛着木头屑味的。在老家的后院,有块属于爷爷的仙境。他总爱吃完饭后,拿着凿子,锯子和些叫不出名字的工具鼓弄些木头。邻居东西坏了,送来一修;对门板手松了,过去一按。奶奶常点着他的头说道这些事,说他,净帮别人做事,果真是木头脑袋,他就低头笑一笑,下次却还是去帮忙。
我就不同。我最爱看爷爷做木工。看木屑飞舞在空中,看爷爷信手一翻,就一个小玩意。他很会做椅子,家里的桌椅都是他的功劳。他会将两根木头接在一块,一手按住,一手拿钉锤砸进去,噔噔噔,像老时钟的读秒声。接着把两个椅手腿板正,再敲一遍。他的手因板正时用力按压,常裂出小口子。我问他:“板不板都能坐呀?为什么一定要板正呢?”他却说:木工就像做人,无伤大雅的错似乎没什么,却能在某天酿成大祸。我似懂非懂只是点头,任木头香在空中晕染开来,徒留夕阳下用力将木板合拢的老人。
多年过去,父母常劝老人来城里住,他们却总推脱。我也问过爷爷,他笑着说,两人一屋已经足够,若再贪心些,便希望加上那些他宝贵了半生的木头。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但却总有人能坦荡站在时光里,沾着林间枫叶,带着海中心弦,在方寸之木间刻下他的似水流年。
时光知味,岁月沉香。
几次梦回故乡,总看不清身边人的巧笑嫣然,唯那木香深深印在心间。悠久时光被虚无吞并,而我们能做的,却只有长途跋涉后,仍怀抱那于悲喜处,返璞归真的一抹芬芳。
当一切归于沉寂,小院再次被阳光照个满怀,我终于看清了那个,带着木香走来的人。
只记得那年夏天,出奇的热。夏日的树梢散发出温柔的光,悄悄路过的风儿,吹散了一地的斑驳,天空像是被飓风吹了一夜,干净的没有一丝白,只剩下纯粹的蓝色,就像不经意间打翻了蓝色的墨瓶慢慢地在宣纸上渲染开,千丝万缕。
那天晚上,悄悄地,好像来了。睡梦中伴随着几声细声细语的叫声,一觉醒来,我的肩上又多了一份责任。六只小脑袋,六只崽,粉里透红的皮肤一鼓一鼓的,是心脏的跳动。时不时传来咿呀咿地梦吟,悄悄贴近,浓郁的奶香味飘浮着,好像饿疯了的野狼,毫无顾忌地啃食、吞咽着母乳。粉嫩嫩的爪子扒着大猫的毛,吧唧吧唧地吮吸,看着那张张永不停息的嘴,我的心里很充实。
一天下午大猫出去了,就再也没有回来,着急的我跑遍整个小区,即便是呼喊了一遍又一遍,那个熟悉的身影终究是再也没出现。夜深了,没了娘的孩子张着嘴哭着要奶吃。慌里忙张翻箱倒柜,我找到几只小奶瓶。
吵闹声不绝于耳,同时还不能自理的小猫动不动就给你一个“大惊喜”。院外花开,满院充斥着淡淡清爽的香气,月光倾洒,一身棕褐色富有光泽的毛皮,闪电一般轻快的在草丛里掠过。小猫们长大,我留下一只长相最像大猫的机灵鬼。
活泼好动的他,丝毫不成熟稳健。活蹦乱跳的像只兔子,嘶溜——没影了,然后又不知从哪闪现出来,行踪令人摸不着头脑。接着他练出了漂移,常常在我面前秀操作。一次,我发现一个毛茸茸的东西在沙发下一甩一甩,上手一拖,他委屈巴巴地望着我,真令人哭笑不得……
慵懒的他,侧卧着身子,舔舐着毛发,眯着眼睛享受午后太阳的爱抚,翻个滚儿,打个盹。睡醒了就起身,茸茸的脚垫向前搭,夸张极致地伸着懒腰。发出一声奶声奶气的叫声,一跃而起,站到我的腿上,顺势躺下,轻轻抚摸我的爱宠,享受着在一起的每分每秒。“咕咕”的呼噜声与抚摸的节奏不约而同的吻合,我们是彼此最好的依赖。
猫是一种感性的动物,他对你的一句话,一个动作都能理解,有一种天下懂我心者惟猫也的感觉,与猫度过的时光从不是荒废的,但凡有一线阳光洒向地板,我都会找到,带他沐浴其中。我相信每一只猫都有魔法,随心所欲,毫无虚伪,猫才是猫。不吐露,更不乞求,也不献媚,为己之道而展出一条道路而一往无前!纵使在半道上化为尸骨,但既然是在走在荣耀之路上就无需悔恨。这是他告诉我的。
回想起那段平凡而又美好的记忆,虽然已经是过去时,但那是留在我生命长途中的浓墨重彩,挥之不去的芬芳。
又是一年的四月天,该来的早已远去,远方的正奔来,我知道,也将奔去。有些时光再也留不住,就像一阵风儿穿过街道。
正因如此,就不用顾忌,珍惜吧。那是块被樱树围起来的草地,中间极为静谧,叶隙间的阳光悄然无声地洒落在绿草上,投射出一块块圆形的小光斑,我坐在草地上,阳光洒落在我身上。爸爸妈妈分别坐在我左右。眼前有书、身上有光、两旁有爸妈、远处传来鸟啼声、不知何处飘来了花香。偶尔和风拂过,一片樱花的瓣儿,刚好躺在了书的字上。哦!看得有点久了吗?“好吧!小樱花,就请你也休息一下。我读到哪儿就麻烦你帮我记下吧,我的记忆就交由你保管了!”
在这片蓝蓝的天空下,我与爸爸妈妈再次走进公园的正中央,已经无数次来过这里了,这里的一草一木大概记得我们常来这儿。爸妈说:“你刚刚出生时,我们就住这里了,就是爸爸妈妈和这片公园共同见证了你的成长。”从我记事起爸妈都是一头乌发,近几年两鬓出现了白发。爸爸妈妈看着我长大,我陪伴着爸妈渐渐变老。爸爸妈妈说,对我这个儿子别无所求,只希望我健康成长,将来学业有成。说真的,我时常感受到父母对我的爱。我和爸爸妈妈说着笑着,这时一阵微风,又闻到了阵阵花香。
走着走着,我和爸妈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我站在爸妈的不远处,背对着爸妈。我望着远方,在深思。一阵轻风从背面吹过来,随之我听到了两声咳嗽。我转过身去,是爸爸,他正注视着我,背微微向下弯。细心的我看到了妈妈的眼睛湿润了。
我多想冲上去抱住爸妈!但是我没能抬起脚,也许是没有勇气表达我的爱吧!我再次躺在了草地上,只剩下我一个人了。爸妈提前回家做午饭了。
几分钟后,我回到了家中。听到爸妈正在厨房做饭呢,我悄悄地走到了厨房门口看了看,两个人边做饭边斗嘴。我没说话,轻轻地关上厨房门。我走到了阳台,躺在了椅子上,把书翻回刚刚读到的地方,继续看书。我突然想到这样一个问题;“十年后我还会在这里自由自在地看书吗?”但愿不会因为要去外地读书,或者去工作而少了一些家人们的相互陪伴!
看着看着,我又合上了书。现在疫情肆虐,很多人无法外出工作、上学,生活有些不便,但也有了更多与家人团聚相伴的时光。有句话好像是:“青春才几年,疫情占三年”。我并非这么认为,是的,“青春才几年”,但这几年里恐怕没有多久是在家人身边的吧!而这三年是十足的时间。让我们好好珍惜这三年吧!
“马欣奥,快来吃饭了!”“诶!好!来了!”这时能闻到的不止有花香,还有饭菜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