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婧琦
父亲总是很少归家,只有我记得:当远方的太阳渐渐隐落在山头时,母亲就要回来了,她一手提着菜篮,一手推开家门。我小跑到她跟前,对她说:“妈妈,让我来拎。”那年,我8岁。
母亲总是轻轻摇头,放下菜篮,摸了摸我的小脑瓜让我回房间去,我不情愿地噘了噘小嘴,不满地朝母亲抱怨:“妈妈,你怎么什么也不让我干啊?”母亲转过身,半蹲着说:“你啊,太小啦,妈妈不需要你来做什么事。”
那时的我觉得母亲瞧不上我,便闷闷地独自回到房间。
日子在柴米油盐中悄然流逝,母亲似乎一天比一天劳累,我的学习任务也在日益繁重,原本就紧张的日子开始变得让人窒息。
书房里的我一手拖着脑袋,一手握着笔在纸上运算。随着一声突兀的开门声,思路也为之打断。母亲走到我身旁,叮嘱我道:“琦琦,待会儿帮妈妈晾个衣服,妈出去办件事,啊。”见我没应声,母亲便轻触我的手臂,那轻碰一霎,似乎是根导火线,将我内心中烦躁的火苗骤然点旺,我胡乱抓着头发粗声敷衍道:“知道知道!”那年,我12岁。( 文案网收集 HtTps://WWw.WeNaNdAQuan.cOM )
夜晚已至,风儿浅浅,在柔和的月光下,与大自然缱绻在一起。
打开房门,抬头看钟,已是夜晚十点,望着厨房闪烁的灯光和那投射出来的人影,不觉心间传来丝丝疼痛。
不知从何时起,母亲时常用力捶着自己的脖颈处,我询问母亲怎么了,母亲回道:“没事,就一点酸。”水槽旁,母亲弯着腰,低垂着头洗着碗,那动作却熟练得让我心惊。之后的日子,在母亲床头药膏的堆积中我渐渐长高,长大。
隔着布料,冷不丁闻到那膏药贴的苦涩味,我起身,拦住母亲拖地的手,我绽放出儿时那抹笑,道:“妈,让我来拖!我现在长大了,您可不能再阻止我了!”母亲抬起头,苍老的发丝在空中轻轻晃动,终日紧皱的眉头在这一刻舒展,昔日暗淡无光的眸子迸发出新的光彩,疲劳的神态似在这一刻消失的无影无踪,母亲呆愣了半晌,点点头连说:“好…好…别拖太多,别累坏了身子,别…”我笑着打断道:“没事没事,您啊就去歇一歇吧!”那年,我13岁。
请让我来,妈妈,让我为您的操劳买单。
毛煜普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缓缓地洒进窗棂,铺照在地板上,人们渐渐地从睡梦中醒来,开始了新一天的劳作。
我也不例外,早早地起了床,却发现妈妈比我起得更早,而且已为我做好了早饭。我洗漱完就开始细细地品尝我美味的早餐了。
这时,妈妈洗好拖把,开始拖地了。她弯着腰,一排一排竖着拖地。正值夏末,天气热得似火一般,不一会儿,妈妈头上就冒出了密密的汗珠。拖完了餐厅,妈妈左手把拖把撑在地上,右手扶着腰站在桌边休息。我收拾好碗筷,拿了一块毛巾给妈妈擦汗,并从他手中抢过拖把,不容半点反驳的说,:“妈,你去休息吧,拖地这种小活,请让我来吧。”。妈妈抹了抹汗说:“行吧,你来干。”
我从客厅开始拖起,洗好拖把后,我学着妈妈的样子从窗口下往里拖,我弯着腰,左手在下,右手在上,一排排的拖过去。随着我脚步的移换,一片地已经拖完了。我自以为早已拖完了大部分,转头一看,却只是拖了一小部分。我长叹了一口气。妈妈走了过来,二话不说就准备帮我拖地,我当然不肯,不断推辞。妈妈盈盈地笑着说:“知道你想帮我干活,你有这份心就行,快放着让我来吧。”我急了,说道:“那怎么行,我一定要拖一次地!”妈妈还是说要她来干,我肯定是不会把拖把给她的。妈妈见拗不过我说到:“行吧行吧,你来干,我正好休息。”
我洗了洗拖把,再次投身于拖地事业中。在这蒸笼似的天气下,我已经大汗淋漓了,可我没有丝毫放弃的念头,继续拖着地。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也只差一点就拖完了。我埋头苦干着。终于,随着最后一个动作的完成,我拖完了地,洗好拖把放回原位后,我便累倒在了沙发上。但是我并不后悔,如果还有下次,我一定也会对妈妈说:“放下来,请让我做吧。”
早晨十点的太阳正值热辣,刺眼的阳光照在一尘不染的地板上,反射耀眼的许光芒。“请让我来”,虽然只是一句话,但是它饱含家人之间的关心和爱,所以,不论什么活,只要是我力所能及的,我都会说:“请让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