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可茵
嫩柳轻摇,飞絮竞逐,游丝相赛,是严冬漫漫的累积;彩灯飞烁,锦旗红艳,桂冠闪耀是努力溢溢的体现。
——题记
年年复三百六十五日,月月复三十余一日,日日复二十四时辰,时时复六十分钟。在已过的十三年遥遥的日子里,我唯独难忘记忆里闪烁着光的那一天。
拔起记忆的琴弦,奏起往事的乐章-这天的阳光格外媚人,云彩朵朵与蓝天相映。我抱着作业本,连走带跃地开了办公室的门,正好碰上往外走的老师。老师看见我,随着笑意的细纹上了眼角:“正找你,没想到你自己来了。这是今天下午和晚上的安排,有个小演讲,”老师从几张纸中抽出一张递过来,上边是满满的活动,“我想来想去,还是你比较合适。你把这个安排告诉班里,再想想怎么做这个演讲。”我像是遭到了电击,全身被雷电了一下,大脑像是遭到了电击,全身被雷电了一下,大脑一片空白“就一天的时间?”“对,所以找你啊。”我低头,看着满纸的稿子,觉得一座山压在心里。“一天练好稿子,晚上就开始,怎么可能的事嘛。”我抱怨着,翻着稿子。思考许久,还是打算找老师放弃这个机会,我走向办公室,阳光毒辣,晃晃地照在操场,生烫。Www.WENAnDAQuAN.CoM
路上,看见了一个模样和我一个年级的学生,坐在树下,口中念念有词,我悄悄地过去,她认真得竟未发现我的到来。聆听了一会儿,她是在念演讲稿,也是被选举去演讲的。等她休息时,我向她打了个招呼,问:“你是被老师叫去演讲的?”“是啊,不过是刚才才告诉我的。”我不禁吃了一惊,刚才才知道,只练了一会儿。“那你不觉得难吗?稿子不短啊?”“多练就好了。”她扫了我几眼,继续念稿。树并不能遮挡什么,阳光像层叠的碎金撒在地!没有一丝微风。她比我还晚知道消息,却不认为困难,我早上就知道消息,练了一个上午没什么结果,这样有何意义?我停下走向办公室的脚步,转头回了教室。稿子虽长,但只要肯用心就非常容易。我一句一句地背着,一点一点地纠正发音,遇上不会的单词,就翻词典,查音标。阳光柔和地打在书桌上,隔着窗,在桌上形成条形的光痕。我练熟了稿子,看看表,竟只用了四小时,还有一段时间才到开始,我平复了心情。
理好头发,整齐着装。我踏上了演讲台。扫视一圈台下的观众,开始了演讲。黄昏的残阳如血般赤红,余晖温柔地映在我的身上。“Thankyouforyourlistening”一句结束,台下响起雷鸣的掌声,我鞠了躬,走下演讲台。不错,“年少的风帆总历经风雨”,不经过努力,如何来得成功的一刻?我会记住这一天,记住台上雷鸣的掌声,更记住我努力时的模样。
詹译程
一日三餐,一年四季,昼夜更替,每天好像都是这样的平凡,每天又像有什么不平凡。那天,太阳照常从东边升起,西边落下。但那个夜晚又是那么不平凡。
2023年的12月24日,正好是平安夜那天,那是期末复习中的一个周四。那天晚修,我感到一阵头晕,同桌和身边的同学都说我的脸像熟了一样,我也察觉到身体的不适,全身好像在被火烧,我一直在用手触摸脸,好像这样脸就能变回正常。撑到晚修结束,同宿舍的人都叫我先去校医室再回宿舍,我却倔强地向宿舍走去。但,那天宿舍里没有发生抱浴室的“战争”,她们让我先洗,然后赶紧下楼去校医。洗完澡,到了校医室,我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好像没那么热了。和校医说明情况后,她给了我一个体温计,我坐在椅子上,抱着一碗水,盯着表,害怕发烧又渴望回家休息。坐在椅子上的十分钟,仿佛过了一天。
“妈,那个我有点发烧,38度多,现在在校医室,你们要不过来接我吧。”晚上十点半多给他们打了电话,他们让我收好东西,在宿舍等他们,我托拖着身子回到宿舍一打开门,她们就问我有没有事,“我可以回家啦。”我以为她们会很羡慕,甚至会有点嫉妒,但她们叮嘱我回去后多喝水,照顾好自己。我红着眼拾好东西,在门口等色爸接我,对面室友也过来问我还有没有不舒服。顿时,我感觉我被暖流包围了。十一点多,我爸一到宿舍就问我累不累。带我到校医室拿了假条直奔中山三院。一路上,他问我为什么不早点说,问我要不要喝水,让我穿好衣服。
医院,我妈也来了,那晚我凌晨三点才到家。到家后又是一个巨大的惊喜。“爸,你不是不喜欢猫吗?”“但你喜欢啊。”“是啊,你爸今天上午把他接回来,我给他喂了吃的,看,多可爱今天是圣诞,他叫旦旦。”那晚的星很闪,风很舒服。那晚的暖流一波接着一波,在那个本就惊喜满满的日子,她们的关心,他们的照顾,它的到来,让这个日子不平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