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乡间的路旁,屹立着高大而挺拔的杨柳,他们守着这片土地。两旁有绿茵茵的草地,在那绿中镶嵌着五颜六色的花,周围有几只指甲盖大的蜜蜂。这些情节,勾起了我深深的回忆。
小时候,特别喜欢枪,所以,爷爷时常给我做木制的枪。
一次,生日来临时,我特别兴奋,因为我将会得到很多的礼物。爷爷给我带来了从小盼到大的东西,可以发射子弹的枪。那天的我,陷入了一种痴迷的状态。
一次,我们上了美术课,看见了美术老师亲手画的小金鱼,于是想让爷爷给我画一个,肯定画得更好。当天,我放学回家,可能是我当时识字量小的原因吧,我居然把画鱼说成写鱼。果然,爷爷拿出大毛笔和他的宣纸规规正正给我写了个鱼字。我当时摇头说:“不是这个。”当即,爷爷又写了一次,就这样重复好几遍,我看了满张的“鱼”字,又看了一下爷爷,我们俩相视而笑了。
爷爷对我的学习也是很严的,他每周会给我听写生字词,让我做他出的题。他还说:如果我那一次做到全对,就赏我五元钱。
还有一次,爷爷偷偷给我说:让我先去和父母住几天,然后就下来,会有好东西。当时我信以为真,几天后我又便去找爷爷,当我走进门口时,看见了好多人和一个奠字,又看见爷爷睡在棺材里。我当时腿一软,跪下来后就哭了,爸爸走过来给我一个盒子,果然,爷爷很信守承诺。( hTTpS://wwW.WEnAnDaQuAN.com/ )
当我一想起爷爷时,我就会抬头看一看,因为一个星星在夜空中闪闪发光。
约束,意味着规则与管教,让人不由感到烦躁。可是,换个角度去想,约束何尝不是一种关注,一种默默地守护。
我生性懒散,能明天做的事情就一定不会在今天做。周天晚上,妈妈催促我整理书包,我敷衍地应了一声,继续沉浸在音乐的世界。睡前,我打着哈欠去洗漱,书本依然静静地躺在桌子上。妈妈走入房间“例行视察”,我心中一惊——完了。果然不出所料,妈妈大发雷霆:“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吗?”我连连道歉,赶忙上前整理书桌。妈妈这才消了气,我心中满是无奈。
课间,我总会拉上好友奔赴操场,清风扑面而来,十分舒适。也正因此,水杯里的水总是分毫不差地被我带回家。妈妈为此说过我几次,我也总是高接低放,不以为意。但装水杯似乎成了妈妈每天必做的一个工作。在妈妈不厌其烦地劝说下,我开始改变。我会抽出课间的时间喝水,让水杯“减负”。
一次,妈妈因工作原因要离家一周。我不由得暗暗兴奋,终于自由了。第二天一早,我起床后才发现妈妈已经走了。我独自坐在桌前吃早餐,心中莫名地有些落寞。平常这个时间,妈妈都会让我背单词,复习课文。准备出发时,才发现外套还挂在衣架上,我有些失落地取下外套,走出家门。电梯里,依然没有熟悉的唠叨声。我咬咬牙:“适应一下就好了。”上完体育课后,口干舌燥地走进教室,手伸进桌舱,一股温热漫延在手掌间,是水杯!水杯上贴着便签:记得喝水。我的眼眶湿了……原来,不知从何时起,被妈妈约束已经成为一种习惯,一种本能。这种约束是幸福的,因为里面溢满了妈妈的爱。
我们总是太自大,自以为是的打破父母的一切束缚,极力想去飞向远方。可在这喧嚣人世间转了一圈后,蓦然回首,那些曾经最讨厌的约束,却成了人生中最温暖,最幸福的记忆。
——题记
接连下了几天小雨,天空终于放晴。阳光透过绿叶的齿轮在树下照出了星星,几个孩童嬉闹着,人手一只风筝,正比赛看谁放得最高。
长长的细线挂着大大的风筝,约束着它仅在一块小小的四角天空中飘荡。正感慨它被命运束缚的无奈时,一只风筝的线却突然断了,风筝自由了,它终于可以去看看远方,看看山那边的风景了。可——在几番激烈地争斗后,它终究输给了风,不甘心地望了望那几只飞得正高的风筝,落寞地消失在蓝色的背景板上,那幅名叫春天的画再也不会属于它。
我惊愕地望着这一切,刚才那点对风筝被约束而无奈的感慨弄得一干二净。这约束对它而言,不是幸福的吗?因为有了这根线,它可以无畏地飞翔在空中,细线虽然约束了它的自由,但却保全了它可以飞翔的资格,不是吗?
忽然想起小时候因为嗓子经常发炎,父亲从不让我吃雪糕的事。烈烈夏日,望着其它小朋友酣畅淋漓地吃着雪糕,我却只能喝白开水,装了一肚子对父亲的抱怨。可现在想来,要不是小时候父亲对我的约束,让我养好了嗓子,我现在的生活可能比小时候更糟。所以说,那些曾经让我们无比讨厌的约束,却是未来保障我们飞得更远的七彩祥云,是让我们生活更好的一剂良药。
秋千若没了绳子的约束,只会是一块无用的木板,可若是与绳子在一起,它就可以成为供小孩嬉笑娱乐的天堂;风筝若没了线的约束,只会落在某个不知名的角落,任泥土掩盖它的年华,可若是与线在一起,它可以领略这人间万千风景;绿叶若没了枝干的约束,只会跌入或是潮湿或是干燥的土壤中,成为养料,供给其它树叶光鲜地生长,可若是与枝干一起,它便可以拥抱阳光,与风共舞,美好地生长。
这些看似无情的约束,却是另一种保护,保护我们安全成长,幸福地生活,最后成为记忆中最美好的回忆。这约束,难道不幸福吗?
约束,何尝不是一种幸福?
在一个小县城当个小职员,对于他来说实在太无聊了。重复着两点一线的生活,眼球总是盯着那块屏幕。每年的晋升也从来轮不到自己,只有一个对不起。眼看着父母身体越来越差,他先想到了用赌博来麻痹自己。
乌烟瘴气的家庭氛围,吵闹的喧哗,自己桌子上的啤酒,早已经关机的手机,还有头上时暗时亮的小电灯。他并没有盼来好收成,家中只有一张全家福了。今天有可能是往常的重复。可是那间小房子旁停着三辆警车,有七八个人被抓出来。这时,听到了电话那头双亲病逝的消息。
他头周围突然嗡嗡地响起来,他看着手,看看好久都没洗的工装,再看看天上那弯得成线的月亮,而周围没有一颗星星。身上一阵冷汗和风反应得激烈。他开始颤抖起来,手脚在一分钟时间的前进中突然变得无力。这时他也被他们带到了看守所。灯光十分明亮,可是没有一个人。周围好像有牛羊的叫声,但是清楚地听见了几声狗吠。
孩子们已经哭红了眼睛,妻子的皱纹在灯下显得更加凌乱,妻子来时惊奇地发现她的手已经不同于以前的白净了。他和她们隔着一块厚玻璃,他脑海中又回到了他这一年的所作所为,父母的细心照料,他胸口酸楚得像喝了盐酸。
第二年见他时,他再也没有之前颓废的样子,而是和孩子们待着。作为为孩子服务的一家公司,他也发现工作变得很好开展。又过了一年,他终于成了一位总设计师。可是时间再忙,他永远在周末多陪陪家人,因为他说:“我约束自己的消极行为,勇敢面对,才可以打开幸福的大门,我可以抓住什么,就一定要抓住,不然那个晚上将一直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