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悦
又是寒冬,朵朵梅花绽放,成了白茫茫的天地间别样的风景。
都说,冬天是万物凋零的季节,树木由青葱变得枯黄,动物纷纷躲到温暖的地方,路上的行人甚少,天地被皑皑白雪覆盖着,一派死气沉沉的。不知何时,路旁的梅树长出了零星的花苞。我独自徘徊于小园香径中,一股若有若无的淡淡香气潜入了我的鼻子中。四下张望,便见不远处傲然挺立着几株梅树。鲜艳的花上面,盖着朴素的白。花在树上迎风绽放,姿态万千,它们成了这里别样的风景。
寒冬过半,在这最严寒的日子里,梅花毫无畏惧,愈开愈烈。桃花涧中,游人无数,全都沉浸在这茫茫的花海之中了。微风拂过,片片花瓣飘落,犹如蝴蝶在花丛中翩跹。望见地面被飘落的花瓣覆盖了厚厚的一层,不由得想到:“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
山涧中,有的花洁白如雪,晶莹剔透,雪落在上面,真让人分辨不出是雪盖着花,还是花包着雪;有的花色泽鲜艳无比,犹如天边的晚霞。花层层叠叠,枝叶错落有致。
山涧中的游人,边走边赏,边赏边走,将满山的美景尽收眼底。人们欢乐的笑脸与这怒放的梅花相映成趣,成了这儿别样的风景。
又是寒冬,又见梅花。
陈以菱
一抹彩虹、是一道风景,一片火烧云的天也是一道风景,如果海水波涛汹涌,半江瑟瑟,半江红都是普通的风景,那什么是别样的风景?是一副特殊,让人惊奇的风景才是吗?我以为不,或许有意义的风景才别样的风景。
一眼望向那深色的海岸线,广宽无根的天,时不时一层小小的海涛从远处卷来,海滨上的树被微风柔轻地挑起了叶子。枝茎徐徐地颤动,接近傍晚,沙滩上小小的物体在用它那渺小的身躯堆积出属于自己的“小沙堡”。一点一点地大概足一节姆指大小。是勤劳的小螃蟹呀!好像是在堆自己夜晚的小沙堡。是立在海面上的半圆球体,从周围开始,一点一点堆上去,堆到正中心,封了沙子。
在我所看来,这是生命的展现,在这个季节,这个傍晚,这个时间,它也是一副很美的风景,这一瞬可以定格,或许是它的某一个动作。一个小小的沙堡在大海面前可能并不显眼,但它过得或许很自由,很惬意。
我向往它的自由,向往这种不被任何事物所束缚的自在。海是它的家,日复一日又。过着不被世俗纷扰,没有复杂理念的生活。
它是风景,因为这副画寓意了自由。它更是一个普通的生物但体现了生命之美
这种平淡休闲的日子,它如果是人,也会觉得快活吗?
但是它厌倦了大海,却永远也离不开大海。
周楚皓
春的脚步近了,微凉的春风吹拂在每个人的脸上,让人忍不住出门舒展身体,蜕去冬天的茧缚。
拿着相机走在公园,走在小巷,走在街道,走在楼间,随手按下快门,一张张照片是都风景怡人,恰和这春风相配。一路走走拍拍,这座有着悠久历史的城市,一点点融入手中的相机,这无疑一件令人心旷神怡的事。
又是一座繁华的高楼,虽然它有着不错的外观,川流不息的人群,可已经拍了么多,确是有些单调了。而且,商场的门口的一个角落,坐着一个衣衫被褛的乞丐似乎是这块美丽画布下的一块污点,我还是放下了相机,打算走进这栋楼。
刚一走近,楼里走出一位美丽的女士穿着红色的衣服,脸上浓妆艳抹,全身上下的首饰、皮包,看上去就价格不菲,处处都显示出高贵,与一旁的乞丐形成强烈的反差。“皮囊罢了。”我心里暗想,依旧自顾自地走着。很显然,那位女士也看到了那位乞丐。我停下了脚步,想看看一位高贵的妇女会以怎样不屑的姿态施舍。
果然,那位女士走到了他身旁,微笑着弯下腰,从看起来价值不非的包里掏出一张一百元的纸币,双手捧着,缓缓递给那位乞丐。他似乎第一次见到这样如天使般慷慨大方的女性,第一次接受这样尊重,像是应得的一般。他愣了好一会,才用满是皱纹的手擅抖着收下这份礼物,连声说“谢谢!”
同样愣在原地还有我,这道风景深深打动了我。不只是她华贵的衣着、优雅又温柔的笑容,她那高贵的举动更令我动容。这一微小的举动为这本就无比美好的春天增添了一笔鲜艳的油彩。
可惜那位女土走的匆忙,我来不及用相机记录下这美好的一幕,但它已经深深刻在我的脑海里,成为了一道别样的风景。
杨琪
伏在窗台,向前望,那是一片绿油油的爬山虎,虽然他们将会随着旧楼消失,但它依然是我记忆中别样的风景。
古有“苔痕上台阶绿,草色入帘青”今有“芊芊小手紧抓墙,映月辉星独自狂。”那一片爬山虎上前是蒙着厚厚的一层灰,蜷伏在角落,愈加显得像瘦弱的无家可归的孩子。我想,若是有一天,它洗净灰尘,那鲜丽的绿与赤灰色的墙交缠在一起,定是极美的。
午后,黑云飘来,先是几声“啪啪”地敲击,紧接着便是一场倾盆大雨。窗被雨用手遮住了,什么都看不真切,什么都是灰沉沉的,只有那一点突兀的绿色隐隐约约。是那株爬山虎,它的叶子被雨滴控打得低下头,它好似在颤抖。我开始担心,它昨日才爬上如今的位置,这是极不容易的,一阵风吹来,它只能无奈地被风吹翻飞,它娇弱,弱小,没有任何还手之力,沦为了风雨中的提线木偶。我不忍再看,转身离开。
天气慢慢放晴,阳光溢了出来,温暖着这个刚经历了场劫难的生灵。
我再度伏上窗,爬山虎还在那里,透露出它本来的面貌。叶上还都有未舍得离开的水珠
显得更加青翠欲滴,以一块块绿玛瑙,与朱红的墙相衬,正如我所来,是美的风景,微风徐徐吹来,叶子们起舞,在阳光下伸展他们的坚韧,充满活力的躯体,我不禁轻叹,是我小瞧他们了。
后来,它们越攀越高,什么都无法阻挡他们。渐渐的,它们爬满了一整座墙。风吹过时,漾起一阵又一阵的绿波。
现在,虽然它们已经离去,但它们一直在我的脑中。每当有挫折的风雨阻拦我时,我总想起这片绿,想起这一幅别样的风景。
吴梓恒
朋友之间相互学习,共同进步。友谊,是一道别样的风景;亲人之间尊老爱幼,和睦共处。亲情,是一道别样的风景;为人处事,能够诚信对待,诚实守信,亦是一道别样的风景。
狂风猛烈地拍打着教室的窗户,似有“不破楼兰终不还”的决心,急促的雨点咄咄逼人地击打着屋檐。教室里空气安静得令人窒息,许许多多个已将头埋进试卷的身影,正襟危坐。老师在讲台上以严厉的目光不断扫视着每一个人,考场中只剩下笔触试卷“哒哒”声。
这是极为重要的一次考数学考试。老师的教诲,父亲的期望,犹如千斤顶压在我身上,压得我喘不过气。我使出了浑身解数,一题,一题,我像一名跨栏的百米飞人,不断跨过一道道横摆在面前的斜杆,简直得心应手!我毫不费力便翻到最后一题,成功的喜悦早已在心中难耐。但,这是什么?一个自己从未见过的图形,似乎套着一个又一个的模型,条件给的近乎苛刻,“这样?不对,那样?也不对,”我心中不由一沉。
草稿纸上早已画了一个又一个的图形,所给的条件也正着反着推了无数遍,可总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我不免有些焦头烂额,心脏怦怦直跳,汗水浸湿了我的衣领。再去看题目,心中却只有老师的钢尺与前功尽弃的失落,原来充足的时间也变得所剩无几。这时,一旁的朋友巧妙地扔下一个纸团,我已经知道那是一个模型,一条辅助线,一个问题的答案。但父母和老师失望的脸庞又涌上心头,不行,我不能失去诚信,随着纸条的滑落,考试铃声骤然响起。
窗外的雨还未止,但夕阳也露出半。打上一支伞,独自行于雨中。此时此刻,亦是一道别样的风景。
黄婉超
如果说人生是一首歌,那校园生活莫过于最美的前奏。书香弥漫,芳草盎然。多少学子在这里挥洒汘水,拼搏向上,他们的努力汇成的是一幅别样的风景。
凊晨五,六点周围是那么宁静,薄薄的晨雾如轻纱笼罩着教学楼,隐没在晨雾中,整个校园的黎明是那么温馨幽美。但这种寂静总是短暂的,随着铃声的响起,数千名学子,如匹匹战马整装待发,朗朗读书声已经响彻云霄。嘹亮!高昂!激情!震动山河!这是对知识的渴望,对梦想的追求。那声音,如波涛澎湃汹涌,如洪钟雷霆万钧一刹那间让人忘了时间,忘了什么叫寂静,浮云止住了,尘埃静止了,连爱逞强的鸟儿,此时也逊色了不少。朗朗的读书声莫过于校园里别样的风景。
夏天的风吹散了闷热,吹散了不悦,却吹不散朝气蓬勃,阳光普照着操场上,辉映着大小不一的荫蔽,甚是美丽,篮球架屹立在中央,伴随着枚球的进篮“哇"的声音,总是从不迟到。跑道上的几个少年迈着矫健的步子,百米冲刺,他们大口的喘着岀气,但双脚却好似忘了疲倦,就是跑啊跑。努力,坚持也许是对青春最好的回馈。奔跑,跳跃一个个挥洒汘水勇往直前的身影,莫过于校园里别样的风景。
夜悄无声息地降临,人间月黑风高,黑暗却再次败给了努力的光芒,教室里,依旧敞亮,安静的校园里,只剩下笔划过页面的声音。墨香永恒,是笔尖一笔一画抹下的光辉,一撇一捺歌颂的是芊芊学子厚积薄发,每一双炯炯有神的慧眼汇成的,是一道别样的风景,不富韶华,以梦为马,那些努力的身影从未改变。力学如力耕,勤惰尔自知,但使书种多,会有岁稔时。
我想,每一份努力都是留给美好未来的一份赌注,这就是校园里一个个奋斗青春挑战青春的身影会成了最别样的风景。
叶俊霖
太阳在栀子花的枝头上,那清晨的阳光不足以照透那灰沉沉的闹事,便落下游丝般的一日光,沉淀在那别样的老屋只有香如故。
那厚实的漆黑杨槐木门上寂寞着一对泛起铁锈的门环。我忆起是同爷爷一起清洗门环,一遍又一遍直至能映着我们的笑容。那时他将年幼的我抱起,顺着我的要求把我举高,我便双手抓着那铜环悬挂着。我看那红艳艳的枸杞缀满枝头,白花花的礼花占满树干,绿阴阴的葡萄架挂满珍珠。而爷爷只是扶着我的脚,奶奶放下手上的活,笑骂着爷爷,“老头子快把孩儿放下来摔着了,我可跟你没完。”我却更起了兴致,慢慢摇动了起来。
无数的快乐被装进了寂寞者的老屋。成了那别样的风景。
在水一方。老屋之内,用黄木做成的床上摆着一把扇子。夏天,天一黑下来。奶奶便拿着扇子守在床边轻轻地扇着,让人感不到什么风,却能依稀记起那清凉以及被加上期限的爱。当她的故事伴随我进入了梦乡,她也倦了,回了自己屋。有时我来了兴趣,二更天之后还睡不着。流莹从上野里明灭地飞来,月光却不知为何被染上了淡蓝。奶奶词穷了,便把扇子轻轻放在一旁,哼着“月光光,夜光光,伴随着我家乖乖入梦乡。”我便又随着奶奶的歌声进入了梦乡。
身处初中的我深知无法永居在那别样的老屋中,但愿其能在闹市的小河对面绽放着栀子花。而如今无数的思念被填进了记忆中的老屋,也就形成了那别样的风景。
杨思琪
我喜欢的风景,不是山清水秀,山河秀丽,也不是高楼林立,车水马龙的繁华。爱的啊,还是那份烟雨,那简单的竹蓬,那热闹的谈笑,那最别样的景。
我曾说过,我的故乡是幅画,一副在地上的画,画的是西烟南雨,我在这画里,好不乐哉。
一小店,立在楼中,有何特殊之处?那发黄的牌子上,草草的写着“茶馆”二字,那窄窄的门敞着,年少的我不知,背后竟有如此大的天地。那也许是第一次,外公拉着我的手,走进那我曾不知的世界。
我没想到,窄门后的高声的谈笑,是麻将和茶杯碰撞的声音,清脆、利落。阵阵茶香一个劲地往我鼻子里钻,这清新的味道叫我立马打起了精神。外公领着我,跟面前的牌友打着招呼,外公的脸上流溢的笑,眼里的光,我竟没有在家中见过。不过是一个方桌、一副麻将、四个人、四杯茶,究竟是有何魔力,让我看到这不曾见过的光景。我好奇地围着桌子打量,大人们熟悉的手法,时不时还转着手中的麻将,仿佛是十分亲的朋友,能一一叫出他们的名字。麻将也仿佛有不同的组合,几个一样和不一样的组合在一起,有的叫“碰”,有的叫“胡”……
光景已过,我已不在那烟雨的画中,却不曾忘记那光景。如今的我正试着与时间赛跑,与光阴同行。却念着,那慢生活的时光,羡着那挥霍时光,与牌友聚坐,与麻将为友,还有让外公笑眼印心的别样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