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川贺
有句话讲的好,叫“民以食为天”,填饱肚子是老百姓最重要的事情。在以前人们的目的只是填饱肚子,但随着经济与技术的发展,人们对食物有了更高的要求,于是就有了更精美的菜品。品尝美食也是人们所喜爱的事情之一。而我们东北的美食更是数不胜数。
东北菜在全国都是十分出名的一种菜系,在这其中,东北的炖菜是最具代表性的,小鸡炖蘑菇是一道妇孺皆知的炖菜代表,通过大锅大火的炖制,蘑菇的鲜香充分的融入鸡肉当中,汤汁的香味也十分浓郁,让人流连忘返。除了小鸡炖蘑菇,猪肉炖酸菜是另一道代表菜,肥瘦相间的猪肉切成薄片,再锅中熬出油汁,在加入清爽的酸菜,二者结合,使猪肉变得不油腻,使蔬菜变得不单调。相得益彰一道香醇美味的杀猪菜就可以上桌了。
这道菜里的主菜之一——酸菜,是我们东北独有的一道蔬菜。它在东北的历史和炖菜一样悠久。在一个大缸里一层白菜一层盐这样的罗列,最后在上面再盖上一个大石头,等上一段时间后,酸菜就做好了。腌制酸菜的过程就是白菜“修炼”的过程。因为在东北冬天十分的寒冷,应时的蔬菜是有土豆,萝卜和白菜。这其中白菜又最不禁冻,老百姓为了保存白菜,就为他量身定做了这样的“修炼”。这样的方法一代一代的流传,到了现在成了东北的一个特色。
不管是酸菜还是炖菜,都是在东北这个特定环境下,才能催生出来的美食,这也是东北人一代又一代流传下来的智慧,这不仅是美食的传承,更是东北人民智慧的传承,文化的传承。
吴佳航
一场冬雪,寒风凛冽,是冬天来了。雪是中国东北的名片,闭上眼去细细感受,好像能感受到剔透的精灵在向你诉说,诉说他的寂寞。
案台上总放着一盆冰得透彻的水,与盆的金属光泽一综合,让人更感刺骨,里面却安然地躺着七八个穿了黑紫色衣服的小家伙,就快要飘起来了,外面都裹着一层薄薄滑滑亮亮的冰衣,是它想以冷御寒?还是要保存汁液的甜美?总有孩子心急,趁大人不注意就往放小黑家伙的那盆边溜,用手指的力量往里按压,按碎晶莹的冰外衣,草草地扔在地上,一会儿就都化成水了,小孩儿拽着梨把,高高举起梨子,就着急急忙忙往嘴里送,虽说牙齿被冰的直直地酸痛,但舌尖上传来的丝丝凉意,甜甜的味道却足以让人忘我了。是了,这小黑东西就是冻梨了。秋天熟透了的梨子在原有的果香上又多了几分冰凉,孩子刚想叫哥哥姐姐一起品尝,才想起他们早就去外地求学、工作了,不再留恋东北冷得叫人打颤,并不发达的现状了。
冻梨和窗外飘飞的雪花招手,雪花也就替它去看看银装素裹的世界的另一番风景。零下三十度的室外,冰块儿早都冻得硬邦邦的了,把冰块上面的划痕磨掉,就像水晶一般透亮。冰雕是东北冬天的一大景观,再冷的天气也有如织的游人争相去观赏,那必定有过人之处。当你踏进两旁摆满栩栩如生的冰雕小路,真像进了东海龙王的龙宫。孩子、大人、老人都爱去看,人情的温暖,把寒冷烘托得比江南之春还热乎。吃冻梨的小孩儿心头一酸,又想起以前过年,哥哥姐姐带他一起去看冰雕冰灯的无忧无虑时光。小孩儿呆呆地望着看冰灯的热闹人群,看着这美丽的冬景,心想下一个吃冻梨看冰雕的冬天哥哥姐姐一定会回来的。
徐赫锶
东北有许多风俗,我印象最深的却是东北的大秧歌和饮食。我的老家是一个小村庄,所以过年的时候依旧很保留以前的习俗。“正月里来是新春呀,青草芽儿往上升哎呦,天凭上日月你就人凭上心唉人凭上心唉,哪哈咿呀嘿……”伴随着欢快的歌曲,广播前面的老爷爷,老奶奶们都开始跳起来了。他们边唱歌边跳舞,又扭又唱,动作一致,就像一个人跳的一样,越跳越欢快,他们还拿着五彩的扇子,跳啊跳啊,就像一道亮丽的彩虹。每当这时,人们都聚过来观看。有的把小板凳拿出来,坐在那里看;有的坐在那儿唠起了家常;有的看得很兴奋,竟手舞足蹈起来;还有的在给他们打拍子。来来往往的人越来越多,小孩子们也上前凑热闹他们七上八下地跳起来,很有趣。人越聚越多,仿佛这不是在扭秧歌,而是在开一场盛大的舞林大会。
东北的扭秧歌让我印象深刻,当然,饮食也很有特色。东北最出名的饮食莫过于酸菜了,每到冬天,家家都会腌酸菜,拿一个大缸把白菜放进去,等到了冬天,每家每户都有酸菜的香味。猪肉炖白菜是每个东北人都吃过的菜品,隔一段时间就要吃一次。
我热爱东北,更喜爱东北淳朴的民风民俗。
蕴藏在陶缸里的宝藏
孟祥钦
东北由于气候偏冷,因此四季分明,春种、夏长、秋收、冬藏,这是东北人世代遵循的自然规律。秋收过后,一颗颗大白菜静静地躺在地窖,不久后,它们将酝酿成东北的宝藏——酸菜。
当东北的第一场雪洒下时,姥姥姥爷准备好大水缸、大罐子,将地窖内的大白菜取出,去根,剥叶,用清水洗涤,用沸水轻轻一烫放到容器里,连同淘米水一并倒入,用保鲜膜紧紧包裹住口部,剩下的工序就交给了时间。
一个个宝藏蕴藏、沉淀在罐中,二十天左右后,终于到了揭开宝藏面纱的时刻,掀开保鲜膜,扑面而来的就是一股浓厚的酸味,几颗酸菜若隐若现地飘在白灰色的液体中,看着不是很有食欲,但“玉不琢还不成器”,只需要简单加工,酸菜就可以释放它内涵。
东北人口味重,喜咸。酸菜取出,对着阳光观察,酸菜看起来晶莹剔透,切成条状,与粉条同炒,一道经典东北农家小菜“荠菜粉”出锅,酸香结合,令人食欲大振;也可以与罐装好的猪肉血肠同炖,年夜饭的大菜“酸菜白肉炖血肠”,血肠糯,酸菜又酸又脆又香,闻者无不食欲大振。
在风雪凛冽的寒冬,酸菜便是大自然、时间赠给北方的宝藏。此外,东北的大集、剪纸、民俗传说等,大东北埋在历史深处的宝藏。
李宗泽
我奶奶家住在东北林区,早几年这里都是大片的平房,虽然现在都是楼房了,但这里至今还保留着一些传统的民风民俗。
以前他们住的都是火炕,它就是冬天的守护神、暖宝宝。它既能当作客厅的沙发、又能当作餐厅的椅子、还是卧室的大床。东北人都很好客,尤其到冬天农闲时,人们都爱串门。白天来人去客,大伙都盘腿围坐在火炕上,磕着瓜子、唠着家常,一晃小半天就过去了;吃饭时,一家人坐在火炕上,围在炕桌边,吃着小鸡炖蘑菇、大鹅炖酸菜、猪肉炖粉条……晚上睡觉,就更热闹了,一家人挤在一铺大炕上,就算窗外多么寒冷,睡在热乎乎的热炕头上,都不会觉得寒冷,在炕上,躺着、聊着,渐渐睡去,可如今却告别了那温暖的土炕。
现在虽然都住进了楼房,但他们依旧热情,好客。谁家做了美食,就会送给左右邻居,他们依旧热爱串门,一起唠家常、打牌、跳舞。
奶奶是秧歌队的一员,每到新年来临之际,也是她最忙的时候,大年初一早上,她就和伙伴们,去各个机关团体演出。去年我跟随奶奶的秧歌队,看见了他们热情似火的表演。在冷冽的寒风中,把那热情的敲锣打鼓声传如人们的耳中,这是我第一次看见过年的扭秧歌团队上门演出,他们穿着鲜艳的服装,画着夸张的浓妆,有的人踩着高跷,但却十分灵活,他们好似烟花一样绚烂多彩。听奶奶说,扭秧歌最开始是农民插秧劳作时,为了缓解疲劳而一起唱跳的娱乐项目,既是迎接春天的到来,更是在为小秧苗注入力量。随着时间的演变扭秧歌变成了一种歌舞形式,为人们的空闲生活添资添彩,但随着各种新型文化的注入,年轻人不再关注扭秧歌,但是它却变成了广场舞大妈的最爱,它融入了现代生活而不是渐渐消失。
东北的民俗中充满热情豪放,对人对事都是真诚,如果你想了解这块白山黑水的土地,那么就跟我来吧。
王梓旗
我生在东北,也长在东北。这片黑土地上的习俗时刻环绕在我的周围。
东北吃食很多,我最喜欢粘豆包。三姨姥爷做豆包做得好,只要有时间,一大袋冻的像冰一般硬的豆包就会给这些亲戚送去。粘豆包最传统的吃法就是蒸了,提前将豆包化好,然后放在锅里加热,几分钟后打开锅盖,一团热气就窜了出来刚出锅的豆包互相紧紧地贴在了一起,不愿分开。它入口也是一样粘,但里面的豆馅儿和刚蘸的白糖使人吃出了灶糖的感觉,只是豆包甜的与其他糖不同。
秧歌也是东北的习俗之一,但我之前却对它没有好感。没上初中时姥姥总是想让我和她一起去公园散步,但我总是连连拒绝——公园里的秧歌队声音实在是太大了。偶尔路过几次,现在还记忆犹新。一群“老头老太太”洋溢着笑容,穿着花花绿绿的衣服,手里拿着扭秧歌专用的扇子和手绢挥舞,整齐地踏着舞步。旁边的伴奏甚至还不如舞蹈,震耳欲聋。老爷爷们十分卖力,吹喇叭的脸通红,腮帮子鼓的老高;敲鼓的用力抡着鼓棒,发出“邦邦邦”的声音。看着他们总有种过年的喜庆。家离公园不远,那时每天晚上都能听见他们的声音,但现在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不再扭秧歌了,一直不喜欢秧歌的我还总觉得晚上缺了什么,也许是因为东北秧歌的热情吧。
东北的冬天游客多,因为这里的雪大,可以滑雪,但这是近几年才有的,爸爸妈妈那时候玩的都是爬犁。爬犁不同于雪橇,它只能让人坐在上面自己用两个长长的“铁钉”来前行。靠人拉多没劲!自己坐在上面,与其他人互相追逐才有玩的劲头。而且东北湖上的冰厚,附近没有湖,小区里也总有个结冰的地方,穿个不防滑的鞋,在上面使劲一滑,也能滑出很远。
进入东北,不是靠地图和路标,而是因为看见东北的传统与文化和“东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