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那夜那病
“吧嗒,吧嗒……”点滴房里一个瘦弱的小女孩坐在那里,她旁边一位母亲坐在那儿,边上的点滴瓶早已数也数不过来。小女孩坐在那儿,眼睛一闭一合,嘴巴早已白的和雪一样,原本充满血色的小脸也变得暗淡。没错,这些女孩是我。一个当时开始没有一丝阳光的女孩。
当时是在我二年级的时候,有那么一天早上,阳光洒在我家里的每一个边边角角。小鸟在外鸣叫,路上的每个人的脸上都充满阳光。可就在那么一个美好的早晨我突然得了一个怪病。那一天,我呕吐不止。一吃东西喝水都会被呕出来。那一天我全身无力,躺在床上,一种说不出的难受。在我看来,阳光也不温暖,小鸟也不鸣叫。在我看来,路上的人们都是那么悲伤,病毒缠绕在我的身上,我是多么的想把他给赶走,可我做不到。
母亲带我去中心医院,可到了那里也未能医好我那怪病。日子一天天过去。母亲一天天跑这跑那,带我去了三四家医院,怪病还是没有好转。终于有一天,母亲带我来到儿童医院。医生给我开了八瓶点滴,我来到点滴房,母亲坐在我的旁边,护士姐姐要给我打时,我便钻到母亲的怀里,眼睛不敢观看,母亲也抱着我。那一次,我突然觉得母亲的怀抱原来是那么温暖。再后来,打点滴时打到一半我便睡了过去。后来我也忘了我是怎么回到家的?醒来时,我已躺在了自家床里,阳光洒在我的身上,我觉得舒服极了。我下床走到客厅,一见到母亲的样子,我的鼻子不经一酸,母亲的眼里布满了血丝,一脸的劳累。
那一天,我突然觉得自己长大了,那一天,我突然觉得自己已经是个大人了。
前天中午,我和弟弟大吵了一架,最后气冲冲地走进房间,摔门而入。
原因是这样的:中午,奶奶做了香喷喷的牛筋丸炖土豆,我弟弟高兴极了,用勺子在碗里舀来舀去,一会儿盘中就只剩下五六个了!更气人的还在后面,他一下子就把牛筋丸吃了个精光,一点儿也不给别人留。问他为什么不给爸爸奶奶留几个牛筋丸?他的回答可真让人火气蹭蹭往头上长,“奶奶和爸爸又不吃,我吃了有什么不可以?”
我火了,谁都知道,奶奶和爸爸说不吃,只是为了让我们吃好的,就算想吃也不会轻易表现出来。我和弟弟大吵起来,说他只顾自己,不为别人着想;他却说爸爸和奶奶不吃,他就可以全吃了。
最后,说不下去,我就冲进房间,用被子蒙住头,哭了。我既为弟弟的举动感到气愤,又为爸爸和奶奶感到心酸。
奶奶姐弟三个,奶奶最大,她从小操劳到大,现在条件好了,本可以也享福,却还要处处照顾弟弟,稍有不顺意都要被弟弟说;爸爸,为了这个家十分用心,让我和弟弟吃好的,穿好的,用好的,把最好的留给我们。可弟弟却不理解他们,只把爸爸奶奶说的话当真,一碗牛筋丸硬是一个都不剩下。
我的泪水打湿了被子,心里酸酸的。爸爸妈妈和爷爷奶奶的爱是深沉的,我们应该听他们的话,回报他们,而不是不为他们着想!没有他们就没有我们,更没有今天这样子丰衣足食的生活。
每个人都有这样的时刻,每个人都会有鼻子一酸的经历。可能是别人对你不公,可能是命运对你不公,也可能是你自己身心的缘故……
总之不管在生活中还是在学习上,每个人都会有这样的时刻,我也不例外!
十月份的时候,突如其来的疫情包围了我所处的县城。从那一霎那起,一场没有硝烟的战斗打响了。身为共产党员的爸爸听到这个消息后,毅然“抛”下了襁褓中的妹妹、年迈的父母,立刻投身到抗“疫”战争中。
疫情来临的第一天,一个紧急通知唤醒了沉睡的小区。不一会儿,躁动的人群挤满了小区广场,正当人们无助地谈论时,几抹鲜红的身影,从人群中走出。他们每人手里都拿着一个大喇叭,喇叭里不停地播放着一句话:请大家不要躁动,跟着各楼的网格员去指定的地点做核酸……这就是第一天他们简单却不可缺少的维护工作。
转眼来到了第二天。核酸检测显示小区中有位阳性确诊病例,这消息一发出,小区顿时又炸开了锅。为了让居民安心、放心。他们冒着被感染的危险,挨家挨户访查、统计。不仅如此,他们还不分昼夜实行三小时的轮岗值班。值班期间,他们还要劝阻外出的人们,倡导宣传“足不出户,抗击疫情,从我做起”的使命。
正是有了他们,这些平凡的志愿者,疫情才能得到缓解,每每想到这儿,我的鼻子总会不禁一酸,眼泪也会大滴大滴的落下。
这一次经历,让我有了另一种体验,也让我尝到了不同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