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物”取譬,点明主意
一次演讲比赛中,一位参赛者在《让爱情焕发出美的光彩》的演讲中,遵循爱情美学原理,阐述了人的外表美和心灵美的关系,当他讲到一些青年谈恋爱只注重对方容貌美的时候,很自然地指了指会场四周放置的几盆塑料花:“青年朋友们,你们瞧,那几盆花好看不好看?好看.美不美?美.可是你们也许没有注意到,那是一些塑料花.它们有五颤六色的漂亮外表,却没有内在的生命活力,在光、热.空气、外力的作用下,这种高分子化合物就会老化,甚至脆裂.有的青年人交朋友,只注重漂亮的外貌,不管思想品质的高低,不管文化素质的优劣,这不跟喜欢塑料花一样吗?年轻的朋友,放下手中只能用作装饰的塑料花,在爱情的沃上中寻觅和采摘焕发青春色彩.永葆生命芬芳的花朵吧!美,在向你们微笑!”这种“物为我用”的机智,比起那些一味死背,抽象地进行说教的“演僵”不知要高明多少倍.
借地理环境,巧寓深意
1957年,周恩来访问尼泊尔.他在加德满都市民欢迎会上发表讲话,一开头就提到喜马拉雅山:“当我们站在这个广场上,同千千万万的尼泊尔人民在一起的时候,过去时代的珍贵的回忆就又涌现在我的眼前.虽然在我们两国之间横隔着世界上最险的喜马拉雅山,然而我们的人民却自古以来就保持着友好的往来……”这是用喜马拉雅山的自然阻隔来反衬尼中两国人民之间友谊之深厚,历史之悠久.结尾处,周又一次提到喜马拉雅山:”在我要结束我的讲话的时候,我祝中国和尼泊尔的友谊像联结着我们两国的喜马拉雅山那样巍峨永存!”这里,喜马拉雅山的巍峨高大.不可撼动,使它又成了友谊长存.牢不可破的象征.同一座山,在讲话的开头和结尾被赋予了不同的主观色彩,而且都十分贴切.
借“人”为喻,生动表意
郭沫若在一次写作座谈会上谈到修辞要恰当时说:“如果是老实地用最恰当的字眼把你所看到的、想到的写出来,就比较容易准确;一加不恰当的修饰,反而不准确了.现在一般的毛病是爱修饰,修怖恰当当然是好,修饰得不好可就糟了.”说到这里,郭老笑着对在做记录的两位女同志说:“比如女同志打扮得好的根漂亮,打扮得不好就糟了.”大家不由得一阵大笑.郭老借身边之“人”比喻修辞应掌握分寸,通俗浅显,易为听众接受.山西某县修渠引水,在大渠竣工典礼上,一位省领导应邀讲话,他登上临时搭起的露天主席台,环顾了一下会场,然后以缓慢的语调说:“人们常常将山水并举:山清水秀,水连山,山水难分.”说到这里,他用手指了一下台下的人群,接着说,“就如同我们人类,必须有男有女才能构成一个完美的社会,有夫有妻才能组成一个圆满的家庭.不是吗?男耕女织,儿女情长,夫唱妇随……而过去,这里有山无水,残缺的‘自然’让我们的日子过得很不自然……现在‘渠成水到’,水绕山行,水欢山笑.山山水水为我们开辟幸福大道.” 这位领导以男女喻山水.紧扣四字,纵勾横连,真可谓妙语连珠,口舌生花.
顺借时令,暗示社会意义
1978年3月,粉碎“四人帮”后的第二个春天,全国科学大会在京召开,大会由郭沫若主持.郭老祝辞的开篇是:“春分刚刚过去,清明即将到来.‘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这是革命的春天,这是人民的春天,这是科学的春天!”表面上说的是自然节气,过了“春分”就是“清明”,实际上是暗指当时的政治气候.粉碎了“四人帮”.经过拔乱反正之后,一个安定团结的“清明”盛世已经到来.连续三句“这是……春天”.既指明了科学大会召开的时节恰远大好春光,又预示科学事业欣欣向荣的“明媚”前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