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博文
我是德国汉堡的一位诗人,我很穷,只能住在一间10㎡的小阁楼里。
我躺在一张破旧的床上,手里拿着稿子和鹅毛笔思考着到底应该写些什么。我的头顶是一把伞,床边堆满了我宝贵的书籍,柜台边也全是我以前写的诗文,多得有些得放进壁炉里。
我皱着眉,一脸的不耐烦,到底该写些什么呢?我使劲地拍着被子。
我看着挂着的礼服和礼帽,不禁产生了幻觉。我写的诗作发表了,杂志社的人给我举办的一个庆祝仪式,并且给了我许多稿费。我搬了家,住上了豪宅,有了自己的马车和马车夫,从此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突然,一阵雷声把我从幻觉里拉了出来。“轰隆隆!”只听见大雨哗然而下,雨伞被雨水打下来了,屋子漏雨的地方,没有了遮挡物,大雨一下子把被子都打湿了。我急忙起来用手把雨伞挡在上面。不一会儿,雨停了,我便又把雨伞装了上去,以防止屋顶上的雨又打入在被子上。雨停了,我把被子放到窗户旁边晒,自己跑到壁炉旁,用废弃的稿纸生火取暖。文案网发布 wenAnDaQuAn.Com
当我准备继续思考创作的内容时,无意中看见外面的天空出现了彩虹,多么的美丽呀。我的灵感随之而发,这雨后彩虹不就是一个很好的写作素材吗?于是我拿起鹅毛笔在稿纸上“刷刷刷”地写了起来。没过一会儿,我就写完了这首诗,我把这首诗寄到了杂志社,诗作通过了审查,杂志社将我写的诗作发表了。
我拿到了一些稿费,买了许多面包,可很快就把这些面包吃完了。
读书、写诗是我矢志不渝的追求,我以后一定要更加努力地去读书、写诗。
张珈玮
一间不足十平方米的破阁楼,一张吱嘎作响的小床,一个不稳的壁炉,住着我这个18世纪80年代生活在德国汉堡的穷老头。
在这不足10㎡的斜顶阁楼里,我过着十分寒酸的生活。我躺在床上,床吱嘎吱嘎的响着,我手中拿着一支已经不成样子的羽毛笔,腿上盖着被子,上面放一张稿纸,嘴里叼着一根昨晚熬夜写诗,寻找灵感时点着的烟。此时,烟头已经灭了,可我还没有找到灵感。头顶上方的屋顶漏水了,我也没钱请人来修,只能拿一把用得已经破旧的雨伞来勉强挡一下雨。床旁边放着那几本已经破得不成样子的可还被我视为宝贝的书和一个纸盒子。
床前的壁炉上放着一个烧得只剩一小截的蜡烛和一个平时我吃饭用的碗。说到吃饭,我的肚子咕咕地响了起来,我已经三天没吃饭了呀!壁炉通风管道上,挂着一顶我破旧的帽子。壁炉旁的炉子前放着两卷我投稿可没有被录用的诗稿。读书、写诗是我矢志不渝的追求,虽然我的投稿没被录用,可我还要继续投稿,直至被录用为止。这时一片阳光照射进来,我看见阳光越来越亮,快把我的眼睛照蕉了。我闭上眼睛,当我再次睁开时,我已不在那间破旧的小屋里,而是在一个美丽的农场里。这儿春风和煦,阳光温和,瓜果飘香,有无数颗果树。我灵机一动拿出纸笔,立刻写了一首诗,寄出去投稿。过了几周,收到回信了,没想到我的诗稿竟然被录用了,还给了奖金5万元。从那以后,我每次投稿都会被录用,不久我就成了百万富翁。我搬进的新家,那里又大又宽敞,床不会再吱嘎响,雨不会再漏进屋里来,每天都能饱餐一顿,不愁吃,不愁穿。
突然,“收租了,快缴房租。”只听房东在门外敲门大喊。瞬间我回到了现实,自己依然是那个穷困潦倒的老头儿。
我虽然贫穷,但从未对生活失去希望,一直坚持读书、写诗。我相信总有一天,我的诗作会被录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