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二(3)班 陈思彤
要说我家最大的特点,就是中国味儿浓厚了!
家里中国味的家具,中国味儿的服饰,中国味儿的食品,都表现着这一点。可我认为让中国味儿充盈着我家的最大原因,是我们家的中国味儿好家风——“礼”。
礼,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是一个人与他人良好相处,能在社会上站稳脚的基础。从小到大,父母及其他长辈都在教导我“以礼待人”。
不必说被帮助后需说谢谢;更不必说要称呼长辈为“您”。这些我早已在耳濡目染中学会,习以为常。学“礼”的路上让我最难忘的一件事是不守时的道歉。
那是一个冬天的中午,我在温暖的被窝里睡着午觉别提有多舒服了。
“叮铃铃——”
忽然,一阵刺耳的铃声打碎了我的冬日美梦。我极不情愿的把手伸出被窝,接听电话,妈妈大叫再次把我吓醒。
“彤!都几点了!你在哪!?为什么没去上钢琴课!?”
是哦!我突然想起,我刚和老师约好了要中午加课。
“哎呀我睡迟了,忘了去上课……”我有点不好意思,喃喃讲道。
“啧,你的礼数到哪去了!真是的!”妈妈声音又提高了几分,不满的说道:“你现在赶紧跟老师打电话道歉,我让你爸回来陪你出去道歉!”
挂断电话,我烦闷极了,心想:“不就是没去上课吗?那老师没教我还领了工资岂不是赚了,有什么影响?又不是什么大事,何必搞成这样呢?”起床气放大我的情绪,我没有先跟老师道歉,而是选择刷着手机“顺其自然”。出自 wwW.WeNaNDaQUaN.CoM
不一会儿,爸爸回来了。提着一袋送老师的礼物二话不说把我拉到琴行找老师。又是赔礼又是道歉,我很茫然,但还是照着爸爸鞠躬说:“对不起!”
晚上,妈妈回来了。她气早已消了大半。她拉着我教导道:“彤啊,从小到大我们都教导你要讲‘礼’对不对,那你自己反思一下,你今天这种行为对吗?”
妈妈直视着我。眼神是多么温柔,像一汪温暖的水融化了我的烦躁。我点了点头,把眼眸悄悄垂下。
“你跟老师约好了要加课,就应该准时去到琴行。老师是你的长辈,你更要尊重他。所以理应是你等他才对。”妈妈弯下腰,看着我俯下的眼:“以后不要再这样了,守时也是礼的一部分,妈妈相信你是个懂“礼”的孩子。”
妈妈的教导指引我忏悔,我的确不应该这样做的。我拿出手机,给老师再次道歉。这次道歉我没有不情愿,因为这是我——一个懂“礼”的孩子应承担的责任。从这以后,我再也不不守时。
这就是我家,一个洋溢着“礼”气息的家,一个中国味儿十足的家!
中国味儿的家风“礼”滋润着我,我也会让它一直留在我们家!
初二(3)班 张悦
过春节了,在我家有一道必不可少的美食——蛋散。
蛋散可是春节中热门美食之一,我十分喜欢吃。记得小时候,总是会偷偷摸摸地拿妈妈装在罐中的蛋散。拿出来,蛋散是金黄的如真的金子一般,它的结构仿佛那中国结一样,是绕一个环的结构,它的味道可想而知能咸能甜。咬上一口,脆到让人回味无穷。总之一个词形容——美味!
当然,我所吃的,可不是外面买的。那可是我妈亲手制作的!说实话,可不比外面的差。
这天,妈妈又要制作的蛋散了。我赶紧回来帮助。只见桌上还是那熟悉的材料——面粉,蛋散皮,油……妈妈一开始就找了个干净的桌子,随后将蛋散皮从冰箱取出,拿出两片放在桌子,散上面粉,便轻轻地将蛋散如打一结一样就完成了。而在一旁的我看呆了,缓过神后,便有模有样地跟着。由于我的力使用着太大,所以总是将蛋散丢破,弄得一团糟。妈妈随后就开始指导我,可我还放学会。接着,我就只能在一旁看着。只望不一会儿,蛋散的样子就全做出来了。
然后便是放入锅中油炸,妈妈把锅中倒油,过一会儿,就锅中如丝过激战后一样沸腾起来,妈妈就小心翼翼地蛋散轻轻放入锅中。可妈妈即使是再小心,但“天有不测风云”,在放蛋散入锅时,调皮的油却蹦了出来,直接飞扑入妈妈手上。妈妈连忙后退了几步,手中的蛋散仍紧握着没有样。可能妈妈察觉到在门口观看的我,强忍疼痛,继续放入蛋散。
看到这一幕的我,不禁有点心难受。
很快,妈妈便将刚新鲜出锅的蛋散拿出来了。用小风扇给它们降温,晾了一会儿,就喊我来品尝。我看着妈妈故意将手背在身后,心中很不是滋味。
我想说句“谢谢”,可就在嘴边,又咽了回去……
妈妈所做的这一切,其实都是为了我,蛋散也是知道我爱吃,才会给我做的。但我宁愿吃不了蛋散,也不想看到妈妈受伤。
蛋散,这个中国味儿十分的食物,它的由来,我不是很清楚,但听它的名字,就十足活泼好动,就像一个正气风发的少年一样,就好比我。而妈妈妈妈不管是多么危险,她都会去尽最大努力去做,将我变成一个真正的“蛋散”,一个“能甜能咸”的,一个“酥脆可口”,“受人喜爱”的蛋散!
初二(3)班 程蕴馨
我家里有个“角儿”,她常常放声歌唱,一口戏腔极具中国味儿。有时是缠绵悱恻的《梁祝》,有时是铿锵有力的《江姐》,但是唯一不变的,是独属于潮剧的那种客家的吴侬软语的味道。不同于字正腔圆的京剧,抒情性强但略显吵闹的昆曲,潮剧的美,是温柔的,如诗如画的。它带给你的那般滋味,韵律百转千回,音色表达出的情感让人肝肠寸断,却也能表现豪情壮志,赤子丹心。
这位技艺高超的“角儿”,就是我的母亲。
我小时候总是很膈应戏曲艺术,认为那是只有老年人才会欣赏的东西。然而这种艺术本身也不讨我喜欢,咿咿呀呀,净说些人听不懂的,尾音还拖得老长,生怕别人睡不着觉,一点也不干净爽利。甚是乏味,甚是乏味。
直到后来,接触到了国风的音乐,阅读了不少国学典故,再听潮剧,便有几分亲切了,母亲再咿咿呀呀唱,我便能听得那悠扬的嗓音中包含的种种情绪,听得哪个书生始乱终弃,哪位佳人香消玉殒,胭脂耀眼桃正红,雪片满溪梅已落;听得沙场秋点兵,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破阵子》辛弃疾);听得小园景致,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山园小梅》林逋);听得相思难解,日日思君不见君(《卜算子》李之仪);听得恣意洒脱,竹杖芒鞋轻胜马,一蓑烟雨任平生。字里调间,皆是馥郁的中国韵味。
渐渐的,我开始理解了母亲对潮剧的如痴如狂,即使我对潮汕话并不熟悉,但是那饱含情感的音色,调子,就是有一种神奇的魔力,让你知道它在讲什么,然后喜欢它的韵律,最后与之共情。
母亲并不是一个戏曲艺术家,她所能做到的,仅仅是代入那个角色,按着旋律,讲述属于他们的故事,然而这些已经能够唱出、表现出那般戏曲的韵味,中国味儿。那么华美精致那么高洁典雅,诠释了什么叫做“艺术的最好呈现,就是沉浸其中。”
现在,母亲依然热爱潮剧,我便成了她的知音。随着母亲越唱越好,我也越来越深陷其中,说不准是喜爱那种腔调,还是喜欢里面的人物与典故,亦或是爱屋及乌,我只知道,这里边的中国味儿,会在所有喜爱它的人心里、或是广阔的舞台上,不绝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