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X,姓X,外号XX,出生地不详,仅知其为XX人。
细解其名,可知其父母愿:为社会之梧桐,国家之良木;心境如淡紫之梧桐花,沉静且优雅。此为“XX”二字之寓意也。
静观其人,实是如其名!端庄优雅,行事稳重。
初见XX,吾甚惊,叹道:“此人面善也!为小学那等人不能及也!”吾细细打量面前之人,啧啧称奇。“许久未见优雅之人如XX!必交友!”
相识几日,吾愈发爱慕XX,只为其人品。
犹记得初一时测核酸,与XX并步前往,携手共谈。论及数学周测,吾哀叹,手扶额作悲痛状,怒喝一声:“哀哉!学有不成耳。”XX不欺不嘲,安慰道:“无恙,但周测耳。后奋发图强,必有成果。汝勿要伤怀。”吾甚是感激,作揖答谢,XX拱手道:“何需谢矣?”至此,吾愈敬之。
XX为班中学霸,却不盛气凌人,十分谦逊。怎的?汝疑?令吾与你举例一个。[ 整理于 WenANDaQuAN.cOm ]
记得周末时,吾与数学斗智斗勇,惨败,遂请教XX以助吾一臂之力。XX深知数学之难熬,亦知吾败于数学之惨状,乃答应此事,与吾语言通话。XX之讲解甚细微,态度平和,殊不急躁,吾乃大彻大悟。你可知,令吾彻解十分难乎?XX能克吾之愚笨,可见其功底极深也。
视XX,浑身上下皆为优处,孰不爱之?
吾年十三,生于己丑年二月,安徽淮南人。尝父母为吾起名,取之随心亦用心。论随心,“世”为吾辈之字,“琰”即玉;论用心,则望吾得容世之胸襟,琰玉之美好,故起名“XX”。及年稍长,吾间及吾名之由来,乃大惊:区区小女,何足此二字?罢,父母之命不可违,今后乃携此二字走天涯。
吾本内向,幼时不喜与人交谈,值熟人与吾打招呼,仅微微报之一笑。时有人侃之:“此女甚安静也!”然年长些许,吾于学堂交一益友,其活泼乐观,旁人犹不及也。自此,吾愈外向,性喜笑,一小事亦能惹吾之笑。遇困境,吾常以乐观之心待之;遇挫,亦当满怀希望。喜交友,取其所长,容其所短,日益乐也。
余欲戏于天地之间,匿于自然之景。世间自然百态,唯钟情于雪。每归乡,若遇雪,无论大小,皆欢喜不已。尝于自家门口戏雪,与友邻共堆一雪人,兴致正浓,竟忘手中凉意。兴尽归家,母上大人见吾手僵中发白,责吾大意。吾不以为意。次日清晨,檐下结冰锥,吾于院中戏冰锥,母见之,复责之,吾竟亦不以为意。雪此般伤吾,吾却喜雪更甚耶。
吾好读书,小说、散文、童话,皆为吾好。喜诗鬼李贺“天若有情天亦老”之豁达,爱李白“半个盛唐”之浪漫;向往张嘉佳文字之治愈,亦对云边小卖部心生期待。书于我,是谓伴旅人矣。
吾泯然众人,无以为傲,唯一人除外。时过境迁,友人离散,已为常事。吾友虽多,然彼此深识者,少之又少。尝为此感伤,今却释然:世间旷大,有一人能为知己,能常伴身侧,足矣。
吾文笔拙陋,仅能简略自叙,此乃吾小传,虽无甚波澜,吾仍以吾之生活为一大趣事矣!
吾有一至交,姓X名XX,正值豆蔻年华,室友曰其“XX”,性甚聪慧,且喜学习。
初识,吾问其曰:“汝名何解?”XX曰:露,水之精华,意才华横溢,冰清玉洁;萱,忘忧草也,意快乐柔美,敝人生肖丑牛,XX二字,表义水草丰富,寓怀珠抱玉,担风袖月。吾叹曰:“妙哉。”可见其父母亦博览群书,才华横溢,乃育一才女也,其女亦不负众望,今乃学有所成,琴棋书画皆精。
XX善书法,练得一手好字,或曰:“字如其人。”得益于其日复一日练习,废寝忘食。一日,其练习毛笔字,忘时间,脑中唯有练字,吾等人觉其字近乎完美,唯萱仍不满意,决意练毕再食。夜幕将至,萱乃满意,吾视其作,如龙跳天门,又如涓涓流水,实为难得之笔也,众人惊叹于之拍案叫绝,吾师亦叹之,谓其为吾班之典范。
萱喜学习,常于放学独一人留在课室读书,每日若此。其室友亦赞叹于其勤奋,叹无能与其比肩,故功夫不负有心人,成绩进步飞快,愈进步愈努力,吾称其“卷王”。
萱亦善弹琴,偶有机会,其于房间弹琴,吾于门外听,琴声悠扬,时而似高山,时而似流水,清净流淌,乃绝世之妙曲。吾推门而入,见其瞑目弹琴,白皙手指与黑白交错的琴键上飞跃,似蝴蝶般轻盈。其仿佛置身于仙境,幽幽琴声荡漾身边,素色长裙,似仙女下凡,其弹琴入迷,尚未注意到吾,幸甚至哉,可在有生之年赏如此美妙乐音。
萱乃吾挚友也,“总使柳花能一醉,终需萱草暂忘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