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霜雨雪,四季轮回变化,你的身影伫立成一道风景。一位普通的交通警察,风华背后,掩藏着不为人知的心酸。
那,是我的父亲。
他,每日坚守在自己的岗位上,风雨不误。当人们乘车从街道上安然驶过,或在家中与儿女相拥,享受天伦之乐时,却不知他背后流下的汗水,和满身心的疲惫。
那天中午放学,正是烈日当空。我与同学结伴而行,在经过他站岗的地方时,远远的就认出了他。高挑的身材,削瘦的背影,头顶的警徽在阳光下闪出耀眼的光芒,让人肃然起敬。
远处的斑马线上,一位老人正在过马路,可是,她的脚步却追不上灯岗上变化着的红色数码。突然,红灯闪了几下后,就在绿灯即将两期之际,老人的脚步却僵在了那里,一辆捷达车疾驰而来,一个身影立刻冲过去护住了老人。然后,转身,拦下那辆车,让司机出示证件。
我怔怔的立在那里,眼中是掩饰不住的担忧和敬佩。我清晰的看到他脸上滑落的汗水,一滴滴落到肩上,又滑落到警服的衣襟上。危险瞬间被他化解,他又挥动手臂,开始指挥来来往往的车辆。
他也望见了我,冷峻的脸上,突然亮出了一抹亮色,那是父亲对女儿的慈爱。可那亮色也只是一瞬间,便消失不见了,他向我轻轻点了点头,便又转过身奔向了旁边停放着的一辆汽车。
从小父亲就是我心中最敬慕的人,也是一个印象最模糊的人。他每天早出晚归,回到家里,总是一身汗,满身土,有时晚上刚要躺下休息,突然接到电话,就得出去工作。别人家的孩子上学时都有爸爸接送,家长会上也有爸爸参与。而我的爸爸的位置,永远在马路上,在茫茫的细雨中,在炎炎的烈日下,在凛冽的寒风中。
他对于家是愧疚的,他也渴望能同家人在一起,陪女儿写作业,带着妻子逛街,一家人到海滨城市去旅游,可是他的心里有更重要的责任,因为他是一名交通警察,城市的交通秩序需要他维护,人们的生命安全需要他来保证。妻儿需要他,工作,更离不开他。
拥有一个做交通警察的爸爸,我从来不后悔,因为我懂得他的情感,理解他的内心。我眼里的爸爸,不光有一个英俊、威严的外表,更有一颗充满了爱的和责任的心。
他就是冬日里的一轮暖阳;他就是炎日里的一块西瓜;他就是深夜中的一盏明灯。他虽然在社会中微不足道,但是却给人带来便捷。
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屋外是雨打在房檐上的声音,屋内是我痛苦的呻吟——我发烧了。父亲由于公司加班,无法回家,家中只剩下我和母亲。随着时钟的“滴答”声,屋外的雨也越来越大,我和母亲坐在床上,谁也没有说话,也不想说话。
终于,母亲打破了这片刻的宁静,她拉起我,跌跌撞撞地向屋外走去。我们在小区门口叫了一辆三轮车,我和母亲紧坐在一起,我感到十分的寒冷,深夜的寒风呼啸着吹着,我坐在车上不禁打了个寒战,母亲把皮大衣披在我身上,我感到一股热流涌上心头。这时,我才注意到,拉车大伯穿着一件单薄的上衣,头上戴着一顶斗笠,好像一位种地的老爷爷。他紧绷着脸,一副严肃的神情。他在深夜里还出来拉车,难道是家里急着用钱?突然,三轮车减慢了速度,进入了一个大水坑。师傅高兴的说:“幸好我提前减速了,要是那么快冲进水坑必定会把旁边的环卫工人弄脏的。”
没一会儿就到了医院,母亲刚把我扶下车,那位三轮车师傅慌慌张张的骑走了,似乎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瞒着我们。回想起在车上的情景,我们刚一上车就匆匆忙忙的骑走,中途又没和我说话。不知不觉地,我躺在靠椅上睡着了,隐隐约约地听见母亲自言自语道:“我怎么觉得少给了钱。”我猛地惊醒过来,对母亲说:“是不是您没有给那位三轮车师傅钱?我记得刚一下车您就拉着我往医院大里跑。”母亲经过我这么一提醒恍然大悟,忙说:“他是一个好人啊!我忘记给钱,他还没找我要,下次得还他。”转眼间,已经是早上七点了,我挂完盐水,疲倦地走出医院,却发现之前那位师傅靠在椅子上睡熟了,我们悄悄坐上他的车,轻轻把他拍醒,把之前的车费给了他,他却摆了摆手,说这是他的帮助。他还说他是农村来的,他来城市打工是为了家乡的父母。坐在他的车上,雨依然下着,我此刻的心却觉得无比的温暖。
即使这种如此平凡的小人物,也能迸发出耀眼的光芒,那就是他们的人格,他们为社会做出了无限贡献,无限延长了他们的生命,那是一种精神的传承,一种无私的爱!
小人物真的很美、很美!
我喜欢吃豆腐,于是便常去南市场买豆腐。
卖豆腐的,是一位年过五旬的大妈。每次进店时,都可以见到她在整理菜店:摆正被买主碰歪的黄瓜,摘去菜上的黄叶……看到我后,便随我走出来。开门,时一只小狗从脚边窜出,她一笑,让人心里也随之一暖。她随手掀开纱布,轻松地丢下一句:“相中哪块,自己挑。”“嗯,就这块吧。”她扯过一个袋子,用一把小木铲,麻利的铲起一块豆腐,装进袋,又扯过一个袋子套上,“小心水漏出来。”仍是轻轻的关照后,递到我的手里。离的很近,可以清晰的看到她脸上细细的皱纹,身体高大、健壮,是那种混在人群中,就很难分辨出来的典型的东北老妇形象。他家的豆腐明显比别人家大了一圈,口感也不错,松软、白嫩,弥散着淡淡的豆香。有时豆腐还没进锅,就已经被我吃掉了一小块。因此,我常到这里买豆腐。
南市场商户多,来这里买菜的人也多,因此难免会很乱。鸡毛、鱼鳞,已经看不出是什么的暗红色残渣,时间久了便气味难闻。我路过时,总要紧皱眉头,掩鼻疾行,可今天,这里却是异常的整洁。
一拐进大门,就发现卖豆腐的大妈,正在前方费力的打扫卫生。先泼上水,再仔细的清扫。奇怪的是,她不仅打扫自家门前,连左右菜店门前的垃圾,她也在清扫。前边是一片污浊,后边却洁净如新。她见我进来,急忙放下手中的扫把,小跑到屋中,摘下围裙,洗干净手,“今天又来买豆腐啊?”是大妈关心我的大嗓门儿,我轻声答应,又转头指了指刚清扫过的路面,说:“好干净啊!”大妈麻利的装着豆腐大声说:“这路太脏了,等天暖了,气味就会难闻,我趁没有顾客就出去打扫了一下。”
“那他们就都看着你自己打扫?”
“都自扫门前雪也不行啊,养成习惯就好了。举手之劳,做惯了就不累了。”
“大妈给你挑了块大的,好了。”两层袋子的豆腐递在手中,我走了几步,回头望去,见她正在归拢大家扔到路边的木板和纸箱。旁边店里的人也走了出来,把她扫好的垃圾铲到了一起,运向不远处的垃圾箱。
我一如既往的到这个店里来买豆腐,不光是为了能吃到那弥散着豆香的松软、滑嫩的豆腐,更重要的是,从这位卖菜老人身上,感受到了一份热诚,是那样的亲切、质朴。
我们的身边有着许多不起眼的小人物,平凡无比的他们背后总有着那不为人知的故事。
有一位年过半百的老人家,平常以收卖破烂为生。矮矮的个子,黝黑的皮肤,再加上一口墨绿色的大麻袋和一辆老式的三轮车,这便是他日常出门的标配。
他是个爱干净的人。因为生活拮据,他身上的衣服都已经很老旧了,但是却从不会沾丁点儿的污渍,衣服面料也早已被洗薄,泛着白。我曾问过他为什么这么爱干净,毕竟他对干净的执着实在令我一个女孩自叹不如。他很认真地跟我讲:“都说人靠衣装佛靠金装,虽然老头我穷,买不起漂亮衣服,但人也得够整齐,总不能让旁人看低了去!”
老人家还特别爱笑。不管是在大街上见到他,还是他收破烂时,他总喜欢乐呵呵地朝来人笑,即便很多人都因为他的身份而以怪异甚至嘲讽的眼光看他,他也从不在意。每次见他背着一大麻袋的重物,压得背都直不起来,却不改那万年不变的笑容时,总是莫名地让人一阵心疼。
我常常想,这个年纪的老人家,不是应该颐养天年,享天伦之乐吗?为何会如此辛苦?终于有一次,我忍不住问了他,一向乐呵呵的他却突然沉默了。好一会儿,他才沙哑着嗓子缓缓道来。原来他有一个儿子,却生下来便带了病,生活不能自理,常年依靠父母照顾生活起居。他和妻子文化水平也不高,只能干一些粗活累活,原本生活靠着他和妻子四处奔波,打打散工什么的,勒紧裤腰带倒还是能过得去,也能负担起儿子的医药费。但妻子几年前也不幸患病,最后花光本就不多的积蓄也只能瘫痪在床,还得靠吃药和定期检查维持生命。一下子整个家的重担全都落在了他的身上,由于妻儿需要照顾,他也不能到太远的地方去,只能在这附近收收破烂,偶尔运气好碰到工地招人去打个散工。
我从未想过平凡的他会有这样不幸的遭遇,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却只见他又从刚才的沉痛中恢复成一贯的笑容,又笑着离开了。
他虽然是一个小人物,但是却极有自尊,对生活充满乐观,他背后不幸的遭遇更是令人为之动容。在生活中还有千千万万像他这样的小人物,只要我们留心生活,就能发现他们背后的故事。
我家楼下开了一家小药店,店面不大,但店内却极为整洁。开这家店的是一位姓衣的大夫,不过大家都习惯于称他“老衣”。
一开始店里并没有多少人进去,冷清的门面让人感到有些凄凉,我想:也许过不多久就关门了吧。
今年夏天,我不知是吹空调太久还是天气太热,得了鼻炎,鼻子擤得红肿,妈妈便带我去楼下药店。老衣见我鼻子通红,就有些惊讶地说“怎么弄得?是不是老吹空调啊?”亲切的话语,慈祥的微笑,一下子就拉近了我们的距离。
这时我才开始注意这位衣大夫,他的头发短而干净利落,眼睛小小的,周围带了些许黑眼圈,显得几分倦态,不过在那厚厚的黑色边框的眼镜下,那双小眼睛却炯炯有神,就这样直视着我,胸有成竹地说。“你这鼻子也没啥大问题。”一句简短而清晰的话打断了我的观察。“坚持用水清洗鼻子。哦。是温水,一定要注意用温水,昂。”他看看我,笑了笑。“大夫,不用开点儿药吗?”妈妈总觉得病都得药治。“能别用尽量别用吧,昂。”他说着,抬了抬眼镜,拍了拍我的肩膀,“好了,回去吧,用温水清洗鼻子,别忘了,昂。”似乎每一句都要多说一个平生的“昂”字。
我在家坚持用温水清洗鼻子,不过一个周,鼻炎就好多了。我妈便把这事说给邻居们听,大家听了都去老衣那儿看病,他几乎不用药,除非发烧和严重的病症,而且收费很少,大家一有病就往他那儿跑。
“叔叔,我嗓子好像有点儿肿。”一日醒来,感觉嗓子疼,就跑下楼去找他。“嘿嘿,别叫我叔叔,我都将近六十岁的人了,昂”他说。我极为惊讶,他头发乌黑,竟然……看着我疑惑的样子,他哈哈大笑起来,“保养得好,保养得好……”我也跟着笑了。这一次他也是让我回去多喝水,开了几块钱的药。
慢慢地,大家都知道了衣大夫的行医原则,能喝水别吃药,能吃药别打针,能打针别打吊瓶。
慢慢地,我对这位老衣大夫越来越佩服,一位开药店的医生,不把挣钱放在第一位,而是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去帮助人,虽然不像那些耳熟能详的大人物光芒四射。却如繁星点缀在黑色的天空,给人间带来光亮。
我从身边这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身上,感受到丝丝的真情与温暖。
三月的风轻轻拂过草地,透过那层枯叶,我看到一颗颗碧绿的芽儿,正努力地伸展着。和它们一起追逐着流光的,还有我们身边,那些微不足道的小人物。
下课的铃声刚刚响过,同学们都像潮水一样涌向了操场。我合上书本,准备离开教室。当我走到讲台前时,不小心碰到了班主任康老师放到桌上的包,“啪”的一声,一个绿色的小瓶子掉了出来。我弯腰捡起一看,心头不禁一惊:这是一盒速效救心丸。它怎么会放在康老师的包里?莫非他……我的心里不禁一颤。
康老师今年已经50多岁了,是我们的班主任兼数学老师。他每天早早的就来到学校,一上就是三节课,即使是没有课,也要守在班级备课。每天,他展现给大家的,都是自己最阳光、最活泼的一面,然而谁能想到,高强度的工作负荷,让他的健康拉响了警报。如果不是今天我偶然碰到,还真不知道,在他刚强的背后,也有着如此脆弱的一面。
这时,我想起了一位和康老师同乡的伯伯,曾经对我讲起的康老师的成长经历。
康老师出生在超等乡,家里兄弟姐妹多,学习都很优秀。可是由于家里经济条件困难,没有钱供孩子们去读大学,于是,为了把升学的机会留给弟弟妹妹,康老师初中毕业就报考了一所中等师范学校。因为当时读师范免费,而且毕业后就可以当教师。师范毕业后,康老师在教育岗位上一干就是33年。这33年,他把最好的年华,都献给了他的学生和他所钟爱的事业。
康老师在读师范时,与一位漂亮、朴实的女孩相识、相知,并定下了终身。可是就在毕业之际,女孩患了重病,他离不弃,一直等到这个女孩病愈后,兑现承诺,与女孩结婚成立了幸福的家庭,并有了一个同样漂亮、聪明的女儿。
康老师在学校里是一个优秀的教师,在家里是一位优秀的哥哥、丈夫和父亲的角色。他没有轰轰烈烈的壮举,只是茫茫人海中一个普通的人,普通到就像一滴水,一旦滴落到大海中,就再也寻找不到。但是他背后鲜为人知的故事,却让我们认识到了一个内心坚强、执着的人。他就像春天萌发的草芽,朝着那抹流光顽强的生长,把自己心中的那份挚爱献给这个春天,献给所有爱他,和他所爱着的人。
我家楼下有家小面馆。小店陈设极为简单,仅有几张旧桌子几条长凳,由夫妻俩共同打理。
店老板上面的动作极有特色:把筷子架在碗上,又用大拇指把筷子末端轻轻压住,再弯着腰小心翼翼的走来。当他终于把面端上来后,还小声说一句:“面来了,慢用”,这才离开。之所以对此小动作印象深刻,是因为我曾去过另一家面馆。那家店的服务生竟然用手握筷子头,上面时还未到桌前便将其扔到桌上,不偏不倚落在我面前。只不过碗里一片“波涛汹涌”,面汤也撒出一半。
然而,他们不只是做到敬业。
今年开学头一天赶早自习,照例是想去吃碗面。却因为这年开始上课时间提前,我早到了,面店才刚开门连水都没烧开,只得作罢。老板低头思虑一番对我说:“这样,明天早上你还是这个时间来。”
翌日,我带着一丝怀疑前去面店“赴约”。在冬日的黎明中,小店洒出温暖的灯光。我推门进入,只见男人已将一锅水烧的沸腾,正站在案板前忙碌。见我前来,笑着问我:“还是老样子来一份?”忽而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回头一看是老板娘提了一天要用的菜小跑着进来,冲里面喊着:“来啦,来啦。”男人忙不迭接过口袋,转身打着哈欠进了厨房。老板娘还未喘口气,看见我未坐又下惊呼:“呀,看看我这,怎么能让客人站着!”话还没说完便风似的刮进了厨房拿了张抹布又刮了回来,为我放下堆在桌上的板凳。她一边打扫一边寒暄:“现在的学生都太辛苦啦,这阵就要上学,稍等……”说着就冲进厨房端了碗面出来。小心翼翼地放在桌上:“慢用。”
做面时的迅捷,上面时的细心与微笑都掩不住他们脸上的疲惫。待我吃完,依旧笑着送我出去并道一声:“下次再来。”
虽是疲累,但仍然竭力让客人感到温暖,这便是他们的可敬之处。
冬日,被一锅腾起的热气笼罩的面店灯光,朦胧而浪漫。那一双精心摆放的筷子,那一口暖胃的热汤面,那几句家常寒暄让冬日寒冷的黎明也温暖了起来。面店的他们,是极普通的小人物,却让我看到温情的大世界。他们,是可敬的。
考试再次失利,心情不由低落,在一个北风呼啸的上午,我来到润百家广场徘徊。路边有一个老大爷卖烤红薯,他穿着臃肿的棉衣,戴着很大的棉帽子,脸上满是生活的沧桑与风雨。我和这位老大爷是多么相似啊,一个迫于生计而悲苦,一个考利失利而忧伤,我们都是平凡的小人物。
恍恍惚惚到了黄昏时分,我漫步到历山公园。这里空空荡荡,我低着头踢着一个个小石块。突然耳畔传来阵阵“啪……啪……”的声音,我不由向广场的另一端看去,那里正有人在抽鞭子。这是一项体育运动,十分需要力气。
我远远看过去,那是一位老人,六十余岁上下,可身材十分高大,只见他的手腕高高举起,正如指挥千军万马奔赴沙场的将军一样,威风凛凛,万夫难挡。然后他的手腕用力甩出,仅仅划出一个简单的弧线,鞭子便在夕阳的余晖下发出一圈圈金黄的光芒,熠熠生辉,金光刺目。紧接着耳畔又响起一声声惊天动地的“啪……啪……”声,鞭子不住在半空中旋转着飞舞着,像一道道闪电一样迅捷而又难以捉摸,像一条条金蛇一样灵动而又充满力量,像万里长城一样绵延而又永不止歇。
我向前走去,等快走到跟前时,我发现那人正是路边烤红薯的老大爷。此时老大爷已经脱去棉衣,摘掉棉帽,他的头发全白,却在阳光下如芦花一样绽放。老大爷似乎也认出了我,他一边挥动鞭子,一边向我微微露出笑容,他脸上的皱纹如道道沟壑展现在我面前,奇怪的是那样纵横的皱纹并不令人觉得苍老,反而如高山一样厚重!老人手中的鞭子依旧骏马一样奔驰着,老人脸上的笑容依旧鲜花一样绽放着,我不由看呆了。
老人只是一个烤红薯的小人物,可是他拥有对生命的激情与热爱,他哪里是一个小人物呢?站立街头,生活卑微,这些对于老人而言只是生活的外在形式,当他手中紧紧握住鞭子,当鞭子在他周身开始飞腾,他的精神世界早已如烈火燃烧起来了。从来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小人物,他可以从事普通的职业,可以在生活中默默无闻,但只要拥有生命的激情与热爱,就可以焕发眩人眼目的光彩。想至此处,我不由向老人亦报以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