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家煜
又是那熟悉的画法,熟悉的切绒,我总是不厌其烦的一遍一遍翻动那些画,生硬的排线,凹凸不平的勾边,总能想起那四年里每周六晚上的素描课。
记得我第一次来这里时,拿着笔,游览墙上的每一幅画:栩栩如生的人像画;明暗交错的风景画;富有立体感的石膏几何形,不管是哪一幅画,都把画的美感体现的淋漓尽致,让我一下喜欢上了画素描。
从练习切绒开始,到临摹别人的画,我慢慢学会了画物体时的基本步骤,学会了排线、阴影,学会了每一个图形的构造,也能用单调的“黑白灰”画出彩色的效果,更让我成为了一个精益求精的人。
我的画画天赋对于班里的人来说是较高的,所以每一次的作画都捷足先登,快出别人一大步,分数自然也不低。
随着时间的流逝,画的要求难度更高,也把我和别人的差距拉得更大,可同一幅,别人第二次画的比我第一次分数高。为什么我更底呢?老师是不是对我有偏见?我的心情即疑惑又烦躁,心烦意乱甚至有些愤怒。我不停地对比两幅画,思考一下,再对比,可还是不解:这也没什么不同啊?心中也多了一块悬着的石头。
一连过了许多天,我受不了了,将这个疑惑问了老师。可老师却这么说:“这不是我对你的偏见,而是想让你从画中找出不足,然后修正,但你两幅画几乎没有区别,不然我为何要让你画第二幅画呢?只有不断的细致观察,才能成为一个精益求精的人。”
我茅塞顿开,拿出笔仔细看了看范图,算好每一个图形间隔的距离---阴影黑白、背景明暗,看两眼画一笔,轮廓加黑,做到“黑白灰”。我把第三幅画交给老师。荣幸的是:它成了挂在墙上展示的画,我也成为了一个精益求精的人。
不过,在五年级时,因为课程冲撞让我无法再上课,但在周末我还是会练习,不敢松懈。
我坐在床沿上,看着书柜上的几幅画奖状,又看了看手中的那一幅只有“灰白”的素描,不禁笑了笑。
陈泓朵
我有许多喜欢颜色,比如看上去喜气洋洋的红色、看上去令人沉郁的黑色……而在我记忆中最喜欢的颜色,则是暗红色。
而提到暗红色,我总是能想起我那亲爱的奶奶。
我的奶奶,她一年四季都穿着暗红色的衣服:春秋季穿者暗红色的毛衣;夏天穿着暗红色的短袖,外面套着一件暗红色的衬衫;冬天,她里里外外一共穿着五件衣服(一点也不夸张,这是真的),外面还裹着一件暗红色的羽绒服。
我的奶奶,每天都不厌其烦地为我干这干那:每天凌晨3:00起床给我煮饭。6:30她系上被油烟染成暗红色的围裙,给我烧水煮鸡蛋,把饭和鸡蛋、开水装好放在餐桌上晾着。6:30,叫我起床,我匆匆洗漱、吃饭后6:45出门上学,她也提着她的暗红色包包,陪着我上学。在公交车上,她别的地方都不看,就看我,就怕我出了什么事。晚上,她陪我一起回家,又系上那条暗红色的围裙,驼着背给我做晚餐。吃完晚餐,我去洗澡。洗完澡,奶奶又抱着我的衣服去阳台洗衣服。她洗衣服从来不用洗衣机洗,都是手洗,就怕洗衣机会把我的衣服洗掉色了。奶奶每天都不厌其烦地干这干那,我从来都没听见她抱怨过,也没见她罢工过。
要问我一件印象最深的关于奶奶的事,那无疑就是我大约五岁时在五一广场走失的那件事。
那一天,我和妈妈去五一广场玩。我们这儿玩玩,那儿玩玩,后来我干脆丢下妈妈,自己跑去那一块我自称为“滑冰场”的地方去玩。我向前用力冲去,又突然来一个“急刹车”,我利用惯性向前滑了几米,像滑冰一样,玩得不亦乐乎。滑了几回,我有点累了,就去找妈妈,想吃点小零食后再继续玩,可没想到的是,我在五一广场找了一圈又一圈,就是不见妈妈。我一下子急了,十分害怕:妈妈呢?妈妈呢?怎么周围全是别人的屁股啊,妈妈的那个圆圆的屁股呢?我更害怕了,眼泪夺眶而出,我的眼前顿时雾蒙蒙地一片。我哭着跑出一广场,沿着大马路向前走,边走边哭。
正当我站在十字路口边抹眼泪时,突然,一个驼着背着暗红色的人正快步地从前面走来。我揉了揉眼睛,再定睛一看,啊,是奶奶!只见她的脸上写满了焦急,眼睛里红红的,似乎是急红了眼,哭了。我激动地向奶奶冲去,奶奶也看见了我,便加快了行走的步伐。我扑向奶奶,钻进了她的怀里。奶奶伸出她的大手,把我抱紧在怀里,口里松了一口气。奶奶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擦了擦我的眼角,用福州话温柔地说道:“不哭不哭,奶奶来了。来,跟奶奶回家……我握着奶奶的手,心中的害怕早已荡漾无存,只剩下一片温暖,心中无比地安心。片刻,我握着奶奶那布满皱纹和老茧的大手,奶奶握着我那白白嫩嫩的小手,我们一起走在了回家的路上。
那到暗红色的身影,被我藏在了心中,我要留住它,让它一直陪伴着我,在未来的道路上渐行渐远,渐行渐远,直到永远……
高萱遥
在记忆中,世间最耀眼的颜色莫过于红色,而最绚烂的景致则是日出与日落。
在清晨,打开窗户,迎着清新的晨风,伴随着鸟雀的鸣叫,仰望苍穹,你就会发现空中像是镀上了一层薄薄的金纱,而此刻太阳已从山顶露出了大半个橘红的脑袋,把周围洁白的云朵烤得火红火红的。等它的大脑袋完全出来后,被烤得火红火红的云朵,又渐渐变回了乳白色,此刻,千万缕阳光破云而出,洒落大地,金灿灿的一片,看起来生机勃勃。
时间如同水滴一样,滴嗒——滴嗒,眨眼间便到了日落。
此时,夕阳西下,太阳收起那令人眩晕的光芒。天空像是被打翻了的颜料盘,朱红、大红、赤红,紫红……那斑斓绚烂的色彩层层相撞,倾刻间,弥漫了整个天空。这时,几只飞鸟张开了凌厉的翅膀穿过云层自由翱翔,此刻的天空仿若巨幅艳丽的油画。
时间又如一个淘气的娃娃一般不停的奔跑,一眨眼,暮色就悄悄降临了。
我喜欢日出与日落,不单单只是那迷人的颜色,更因为觉得它们像人生的一段路程。日落是陷于困顿的沉郁,是人生的低谷,但“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第二天,太阳依旧会高高升起,黑夜终将结束,阴霾终将过去。为什么红色那般耀眼呢?那是因为它象征着希望啊,在黑暗中它如同火炬一般一路指引你找到出口,迎来光明。
郑斯元
我喜欢白色,它也是我记忆里不可磨灭的色彩。
我喜欢白色,是那次看雪。我从小就向往雪,白皑皑的雪一片片飘落下来,积成厚厚的雪堆,那场景,美不胜收。小时候,只在电视上看到过雪,真想去看看啊!
这个心愿,在我8岁那年,真的实现了!那一天,我五点就醒了,接着把爸爸妈妈吵起来:“爸爸妈妈,爸爸妈妈,快醒醒啦!今天我们要去长白山玩雪哦!”他们终于不耐烦了,折腾起来后,准备了一会儿,出门了。在飞机上,我停不下来,一会儿趴在窗边看到了没,一会儿抓抓头动动腿,一会儿跑去几个姐姐位置上瞧一瞧。
在我无聊透顶时,妈妈过来对我说:“快坐好,我们快到长白山了噢!”嗯?到了?我怀着无比激动的心情等待飞机停稳。舱门打开后,我迫不及待的抓着妈妈冲向外面。看到眼前一片白皑皑的景色时,我呆住了,这白白的雪也太美了!
到了酒店,我也不顾父母交代的不要走丢的话语,立马冲进了“雪的天堂”。我从地上拾起一小个雪球,只见它在我手里慢慢变小,一点一点的融化了。转头一看,父母微笑着走过来,“待会儿还有更多雪呢!走吧!”更多雪?耶!我快乐地蹦着。
我们到达滑雪场,要去滑雪了!我看到窗外那踩到底部会没过膝盖的雪。听到滑雪是更加开心。没想到,上到滑雪的高坡上还需要乘坐雪场电梯。它类似于传送带,防止下滑。上到顶部往下望,下去的坡道可真长啊!我越想越开心,希望能滑久一点。我当时只是个二年级的小孩,完全不知道什么是害怕,看到这么刺激的“游戏”,我当然跃跃欲试啦!果然,教练教的滑雪技巧我很快学会了,我已经行云流水时,姐姐们还在止不住的摔跤呢!我是小孩子中胆量最大的,可是年轻却是最小的。教练看我都能在雪场上“翩翩起舞”了,让我一马当先,第一个出发。
我顺着坡道滑了下去,按照教练教的“八字法”控制速度。速度有快有慢,行动自如,没有卡顿,丝毫没有紧张感,偶尔还能左右摇摆。此时,一个好玩的想法跃入脑中—我想体验和白白的雪来个亲密接触的感觉。我转过身,直直的躺了下去。那一瞬间,我感觉我沉浸在白色的海洋里,一片片白色向我袭来。此刻的我感受到世界上最美好的颜色就是白色。
我最喜欢白色,它有着我满满的回忆。
余鑫晨
我记忆中的黑是有温度,里面有浓浓的爱。
早出晚归的我再一次走在小路上,拖着疲惫的步伐,心里暗暗猜测妈妈做了什么可口的饭菜,越想越激动,脚步愉快又轻松,从走变跑,从沉重到轻松,我蹦着跳着跑回家。电梯随之上升、我的心情也随之高涨,恨不得下一秒直接到家。
刚打开门,一阵“滋滋声”和香味迎接我,妈妈闻声而来,她用围裙抹了抹了手,说道:“你回来啦,洗洗手,妈再给你搞俩小菜补补身体哈。”我糊弄地沾湿了一下手,便甩甩水珠,抹在身上,跑进厨房,探出头,看着锅中的土豆牛肉,这个黑夜似乎因这个而温暖起来。
土豆牛肉在锅中翻滚,牛肉的棕色、土豆的黄,再加上一些调味,整盘菜看起来十分爽口。
一端出来,房间里都弥漫着香味。我大口大口嚼着混着土豆牛肉的米饭,土豆的爽脆,牛肉的鲜嫩,米饭的香软,配在一起,真令人拍手叫好呀!我狼吞虎咽,妈妈一边拍着我的背,一边笑盈盈看着我。这个夜,似乎被土豆牛肉点醉的多姿多彩,与之前略有不同。
我望着那夜,吃着饭,又看看妈妈和一桌好菜,一切那么美好和谐。
那一天黑夜原来有温度啊。
陈子晗
每个人的记忆深处都封存着一些事一些人,那件事中的色彩是难以磨灭的,我的记忆中有一个抹不去的枣红色。
“罗源到啦!”我一下车就大喊:“太外婆,”太外婆闻声而来,笑盈盈地看着我“晗晗来了呀,快快进来。”太外婆紧紧的牵着我的手,还是那座老房子,黑黑的墙,乌青的瓦檐上滴落几点雨滴,打湿了布满青苔的阶梯。太外婆驼着背,一拐一瘸地走进屋子,太外婆的房子很简陋,只有一个厨房且连着餐桌,一个房间里只有一张床和一个衣柜,外头是一个院子,一张破旧的桌子、椅子和一个冰箱拼凑成一个家,虽然太外婆的家简陋,但是收拾的很干净整齐。
过一会,太外婆走向灶台,熟练的炒了一盘年糕,因为没有抽油烟机,当太外婆端着这盘枣红色的年糕时,我看见了她额头上的汗珠,年糕上还冒着热气腾腾的气,远远的都闻到了那馋人的香气。“哇,太外婆又给我做我最爱吃的年糕啦!”我一边开心的叫着一边拿起筷子,夹起一块,外面有一层焦焦脆脆的枣红色外皮,里面软软糯糯的,“是不是以前的味道啊”太外婆像个小孩一样,期待的看着我,“不一样,比以前更好吃了。”太外婆听完笑的合不拢嘴。
看着这枣红色的年糕,我问太外婆:“太外婆,你不吃——”我说了一半猛然停住了,我突然想起太外婆有糖尿病,不能吃甜食。奶奶打开了抽屉,发现了几颗红色奶糖,很生气的责问太外婆:“妈,你不是不能吃糖吗?”说着就准备扔掉,太外婆抓着拐杖赶紧冲过来,一把抢过糖塞进我的手里:“别扔别扔,不是我要吃,是过年的时候我买给晗晗吃的,”我听到后,心里很感动,原来太外婆很早就期待我们的到来了。
自从那次之后,我再没有见过太外婆了,她永远的离开我们了,去了一个无病无痛的极乐天堂了。后面也吃过了很多年糕,但是再也没有太外婆做的那种味道了。
何梓寰
心目中,我最喜欢的颜色永远是黑,它阴沉高雅,显得沉甸甸的,在我眼中,那便是成熟的象征。以前的我对大人的世界充满了好奇,总盼望快快长大,身着一身笔挺的黑西装,举止优雅,谈吐不凡,那可多神气呀!我常常穿上一身黑,效仿着大人们说话的样子,好似我已经长大了。
就算是一抹黑色的陪伴下,恍恍惚惚,六七年时光已经从我手中溜去。如今已12岁的我,总觉得自己已经长大了,该独立自主,去追求自己的人生。可父母总是笑眯眯地爱抚着我的头,慈祥地说道:“不,你还没有长大。”听着父母的话语,我总会感到一阵疑惑与不甘,急匆匆地反驳上一句:“不可能,我明明已经长大了,你听,我都变声了!”可偏偏这时父母总是不向我回答,只留下一个神秘的微笑。这个疑惑也一直伴随着那抹黑在我心中烙上了印记。
但在最近,我终于解开了这份心结。
几天前,母亲骑电动车时不慎跌落,右脚被电动车压伤了,几天以来,家中总是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药膏味。但我不以为然,甚至还不时责备母亲拖着脚走路时发出的“哒哒”声,吵到我看书了。但母亲从来没说过什么。
每天早晨我在房间里换衣服,翻箱倒柜地搜寻着我那件心爱的黑衣裳,心里千万遍的呼唤着:黑衣裳,你在哪儿啊?但终究是没了耐心,只好大声呼喊母亲,寻求帮助:“妈,我的黑衣服不见了,帮我找一下。”“好勒!”母亲爽快地答应了,好似忘记了自己的伤痛,拖着受伤的脚,艰难地向衣柜走去,只听那“哒哒”的沉重的脚步声,回荡在房间中,不绝于耳。
终于,只听“吱--呀--”一声,卧室的房门缓缓地打开了,母亲拿着我心爱的黑衣裳,冲我笑了笑。我满怀欣喜,冲向前去,一把夺过黑衣裳,捧在手心上,心花怒放地注视着。竟一时忘了,对那位此刻正揉着脚、忍着痛的母亲说一句“谢谢”。
无独有偶,接下来的几天里,一向粗心大意的我有好几次弄丢了我心爱的黑衣裳。“妈,我衣服不见了!”“妈,帮我找下衣服!”“妈…………”母亲总是任劳任怨,强忍着伤痛帮我寻找黑衣裳。
又是一天早上,我又一次弄丢了我的衣服,我只好又一次向母亲求助,又是一阵“哒哒”声,但“啊!”的一声尖叫打破了这份平静。
这个烦人的母亲不会摔倒了吧?我不耐烦地放下了手中的书本,走下了床,推开房门,只见母亲正艰难地撑着桌子站起身,在它前方的地上,躺着我心爱的黑衣裳,天哪!地上的尘土将黑衣裳染成了灰色,都是这个“坏”妈妈干的好事。
“我的黑衣裳!”我心疼地将它拾起,说着。“对,对不起。”母亲显然有些内疚。怒火烧上了我的心头。“妈妈,你……”当我的视线从衣服上移开,聚焦到母亲脚上时,我愣住了。
这是我第一次这么仔细地观察母亲的脚,一层又一层被染成淡红色的纱布将脚紧紧裹住,深色的药膏将整只脚染得暗淡。
“母亲!”我不进她的怀里,泪水濡湿了我的眼眶,那一刻,我终于长大了。
虽然我还只是一个12岁的毛头小子,虽然我的心智还是那么幼稚,但在那一刻,我已然成为了我心目中的那一身成熟的黑。
方安琳
我的记忆里有一抹酱紫色,那便是爸爸做的酱油黄瓜的颜色。
对于我来说,酱紫色代表的不仅仅是爸爸做的酱油黄瓜,更是爸爸对我的期望与爱。
每逢我的生日,爸爸都会给我做一盘酱油黄瓜。
“咚咚咚咚”,手起刀落,刀起菜分,很快,两条碧绿色的黄瓜就变成了一片片毫厘厚的薄片。“哗”,冷油入锅,待锅中响起“噼里啪啦”的声音,便可以倒入黄瓜片啦!薄薄的黄瓜片,在锅铲的不断翻炒下,一眨眼的功夫就熟了。到了最后一步也是最关键的一步了——倒入酱油。偷偷的告诉你,这可是属于我爸爸的菜式特色哦!他最喜欢在做菜的时候放酱油了。
哇——!香!冒着白气的酱油黄瓜装盘出锅了。咬一口,脆生生,咸津津的,黄瓜中的汁水混着酱汁流入食道。好吃,不腻,令人胃口大开。
每次爸爸做这道菜的时候,都会把我叫到身边,让我看着,并总是笑眯眯的开玩笑似的对我说:“你要好好学一学,这道菜呀,可是我最拿手的,你可不能给我丢脸,你可要接我的班呐!”
不就是一盘黄瓜嘛,有什么难的!我想。我听着楼下邻居小朋友的嘻闹声,人虽是在厨房,心却早已和他们一起玩去了。
殊不知,那竟成了我心中永远的遗憾。我没有学会做那道菜,爸爸也走了,也不能像以前一样教我了。后来我尝试过去做这道酱油黄瓜,却怎么也做不好,怎么样也做不出爸爸以前做的那个味儿了。
那抹酱紫色永远的留在了我的记忆里,再也不可能变为现实了。
蒋昊宸
在我的记忆中,有数不尽的颜色,他们交织成了一幅多彩的画,而在这幅画上有几抹颜色格外绚丽——他们便是我的小学老师。
橘色=蔡老师
橘色,代表着热情与温柔,正如蔡老师那慈祥而灿烂的微笑。记忆中,蔡老师讲课时往往妙语连珠,让我们的心情总如冬日中的暖阳一般愉悦而明亮。此外,她在私底下也对我很好,常常送我鸡腿、煎包等各种美食,就连妈妈都曾开玩笑的对我说过:“在你变胖的路上,蔡老师功不可没啊。”
蓝色=林老师
蓝色代表着冷静与智慧,这不正于我们的林老师不谋而合吗?记忆中,林老师总是比较冷漠,课堂上总是要求严格而且条理清晰。即便如此,他也有幽默的一面:有一次,林老师在讲一道与比例尺有关的题目时,发现了一个同学犯的错误,他把“多少米”当成了“多少厘米”,导致他算出来的答案比标准的大上几万倍。面对这种低级错误,林老师非但没有生气,反倒打趣的说道:“一个卧室就顶了几个学校大,你家可真是富到流油啊!”这一句话让我们哄堂大笑,但是也将这种错误牢记在心。
白色=钟老师
白色,它或许可以代表很多:纯洁、无瑕、包容、简单……但在我看来,钟老师的“白”是“赤橙黄绿青蓝紫”的结合体。在六年的小学生活中中,钟老师带着我们经历了许许多多的事:“班班有歌声”、“班班有美展”、录制朗诵小短剧、举办“童话剧表演大赛”、邀请“鸟叔”、“蜘蛛哥哥”等校外老师来办各种有趣的活动……而在这个过程中,我们逐渐从懵懵懂懂的,只有他齐腰高的小萌娃,变成了有她过肩高的、充满朝气的少男少女。而钟老师,就如同那一只五彩斑斓的画笔,在我们记忆的白板上画下珍贵的一笔又一笔,如同彩虹一般美丽。
除了他们以外,我的记忆中还有许许多多其他的颜色,比如黄色般温暖人心的体育李老师、如墨绿般充满艺术气息的美术郑老师、如深紫般神秘奇异的科学刘老师……这些颜色分开来看,可能也有些许单调,但只要将它们交织在一起,就成了一幅独一无二的画作,而这幅画正是我那多姿多彩的小学六年生活。
季铭楚
记忆中,小时候母亲总带我去看花展、赏花海。夏季,花开得更盛了,随处一瞟,都能看见花儿趴在草丛中对我笑。
记得小时候第一次赏花看得是茉莉花。小小的花苞呈现淡黄色,像一个个倒挂着的小铃铛,含苞待放。开了的茉莉花是白色的,花瓣微微向内卷起,像是一个纯洁的小天使,害羞的不愿见人。茉莉的花香很好闻,母亲见我喜欢,便买了一串茉莉花串成的手链,给我戴上。自此,我便爱上了茉莉花。
回家后,我便央求着母亲让我种茉莉花,母亲很爽快的答应了,还同意陪我一同种花。
我选了一盆茉莉花苗,种在了我家的后院里,还未开的茉莉花几株攒在一团,可爱极了。
我每天给它浇水、翻土,细心的为它擦去叶子和花苞上的土。有空时还会同它说话。
日子一天天溜走,有几株争气的已经开花了,花开得灿烂。花芯是淡黄色的,为这洁白的花增添了些许颜色,几根花蕊也随着花开长长了不少,像几根小触手。
在往后的日子里,我同母亲一起还种了不少花。攀于凉棚上的爆竹花、颜色五花八门的菊花、火红色的杜鹃花。花开满了小院,给本没有生机的小院增添了不少色彩。
直至现在,我还同小时候那样喜欢赏花、欣赏它们的美和颜色。记忆中的颜色也一直没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