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易安相伴
林君麟
人间最美不过宋词,易安所作却别是一家。易安,李清照。词作婉约风。亦是千古第一才女。她卓尔不凡,常发愤世之感慨,抒其婉转之殇。与易安相伴,感宋词的凄悲。
易安词,吟咏不衰,旋律优美,韵味浓厚,富于感情变化。她注重协律,却不受束缚,出口成章。吾最爱其词作《声声慢》。
世态幽凉,人心亘古。她在悲情中,写下《声声慢》,流传千古,哀而不伤。“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她尝尽国破家亡,苦苦寻觅,一切都是空。她空虚惆怅,迷茫失落。诗风再没有曾经的清新可人,这是她诗风改变的节点。她所写的一切在世间绝无仅有。“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点点滴滴”当时的她好不容易熬到了黄昏,她见梧桐在细雨中相互扶持。只可惜她连家都没有了,在梧桐的映衬下,形单影只的她心中越显得可悲。
宋词用来吟唱。易安在《声声慢》中连用七个叠词,吟唱中有“大珠小珠落玉盘”般朗朗上口,吟诵中只见她苦苦寻觅,寻到的却只有冷清。她越想越加凄苦悲戚。忽冷忽热的气候。难以保养身体。即便她喝了淡酒,也难以抵挡傍晚风的寒气。
杨慎说宋人中填词,李易安亦称冠绝。她是千古第一才女,她的词作艳惊人目。当与秦七、黄九争雄,不独雄于闺阁。易安,汝高尚。“不徒俯视巾帼,直欲压倒须眉”汝流离,无依无靠。
那夜雨点稀疏,晚风猛急。余醉未消,她尚想知道海棠如何。海棠却是绿叶繁茂,红花凋零。她对大自然,对花的热爱,洋溢在诗中,却在不经意间流露了自己的苦闷。她惜自己的青春年华,惜春的逝去,春花凋零。又怎知雨疏风骤。她只表达自己对花的惋惜。侍女的花还是依旧被她笑曰“应是绿肥红瘦”。
她的诗词炉火纯青。她在词坛上独树一帜,“易安体”远传,她不追求砌丽的藻饰,却提炼了“寻常语八音律”,用白描表现对周围事物的敏锐感触,刻画细腻,心理活动微妙。“语尽而意不尽,意尽而情不尽”的婉约,被她发展到了顶峰。虽说婉约,但词作仍不失横放、铺叙直述的感觉。语言甚新,龙飞凤舞。
易安,吾所敬仰之
易安,汝常与吾相伴。
最敬佩的人
唐旭嘉
又是一日初晨,当几片绛云捧出一轮红日,氤氲的晨雾欲退还散,打湿了嫩叶,洗净了微风,拐过了一个不起眼的小巷,便会望一个浮在热气袅袅间,执勺掌碗,认真地将汤汁从高处倾下,眉眼含笑。
他是我最敬佩的人。
老蒋是我的邻居,四十上下,中人之姿,其貌不扬,国字脸,那颗光头被磨得光滑,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他经营着一家早点铺,天边刚显鱼肚白,他便已经支起铺子做着早点了。
方圆十里,谁都知道老蒋的早点儿好吃,每每他一开铺,那便是人声鼎沸,人头攒动。别的小商铺百思不得其解:为啥他的铺子就如此红火?可这他们是学不来的。每回做早点,他都先把一双手用碱面洗了又洗,有时还怕不够干净,又戴上了手套。接着便是和面,一袋上等面粉中倒入开水,细心地揉成面团,细腻柔和,弹性十足。然后就是做馅,肥肉、瘦肉切丁,拌入葱花、酱油,老抽,再把醒好好的面团压成一个个小圆饼,包上肉,宛若绣花似的小心翼翼地捏上十八个褶子儿,再蒸个半小时,那便是喷香流油的包子了。他用的材料都是最好的,地沟油什么的根本不要提。不少食客都劝他涨价。他笑得眉眼弯弯,“没事,只要你们吃得开心,安心,那我便是高兴的。”
你瞧,老蒋就是如春风细雨,拨人心弦,暖人心房。
老蒋还有一个大喜好——侍奉文松。那两颗绿油油的大文松可是他的命根子,夏天怕热着,冬天怕冻着,天气一冷,他便给他们穿上了金黄的稻草衣,烈阳一照,一个小型喷水器成于喷了水雾降温。因此,邻里邻外都戏称他有两个“文松儿子。”他也不恼,只是笑着。可一日,我却看他抚摸文松粗糙的树皮,时而欣喜,时而忧伤,哀声叹气,不知如何是好。我好奇地问;“是文松出什么事了吗?”他却不答,忽而捶头;忽而双交缠。突然,他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向远处大步走去。待傍晚我回来的时候,我却惊愕地发现:那两颗”命根子文松没了,裸露的泥土上空荡一片,但老蒋却笑了,几天后,我才听到,老蒋把文松卖了,钱捐给了他家乡那儿的贫困地区。老蒋只是说:“我想让那儿的孩子上个学。”
依旧是个初晨,我又遇到了老蒋,阳光依旧灿烂,在角落无声地堆砌着温暖——它如老蒋的笑容一般美好。
老蒋只不过是芸芸众生中普通的一员,可他却坚持着自己的信念,用自己的努力,如细雨,滋润万物;如微风,拂来清凉;如暖阳,堆砌温暖。我在沙堆碎瓦之上,仰望他的背影,一股敬佩之情如潮水一般,冲击着我的心扉,让我向老蒋学习,从小事做起,不懈努力,奉献自己的微小成果!
最牵挂的人
谢泷莹
闭上眼,那呢喃的温柔响在耳边,牵出长长的思念。
——题记
老屋已经很破败了。
朱红的窗棂上,油漆接连剥落,窗上只有一块玻璃,布满了干涸的水痕。墙角石缝里,密密镌满了青苔。门,仍是老式的木门,只有一只门闩,卡在闩槽上。去年贴的春联,风吹日晒,鲜艳的红纸竟有些泛白。我曾在这儿住过吗?也许是,那时,这条巷子,还是繁华的吧。
记忆里,有一双温暖的手,温柔地扣着我的小手,慢慢地,游走在街道弄堂间,那亲切的眼对上我的眸,总是溺着宠爱。
奶奶,多么温柔的字眼。
幼时,父母都忙,只有奶奶终年携着我走街串巷。入夜时,我不肯乖乖地阖眼,她总在我耳边温柔地呢喃,唱着民间的童谣,一只手有意无意地顺着我的脊背轻抚。那低吟着的乡土童谣竟让人沉浸,一晃神,不知何时,便沉沉入梦。
老屋里,奶奶温柔的呢喃,伴我度过无忧的童年。
父母在新建的街坊中挑选了一栋,奶奶住进伯伯家。老屋,日益破败,孤凉地立在城郊。
有多久没见奶奶了?
学业日益繁忙,我离那个老屋便益发远了,奶奶有时过来,却见我关门闭户,奋笔疾书,便轻轻放下一袋袋土特产,悄无声息,便又离去了。
入夜,有时仍是无法入眠,便念起奶奶为我唱童谣的那些日子。也会挂念着她的生活状况。她吃的可好,睡得可安稳?可终是没能挤出点时间去看她。
大年初二,母亲回娘家的日子。我自然也跟着去。汽车远远地停在公路边,便看见一个身影,在路的尽头向我们挥着手。
那是奶奶,却并非我记忆中的她。
在路尽头的她,一头灰白的发,瘦的似一根风中飘摇的芦苇。她的背佝偻下去,似乎还在尽力挺着,入秋了,她却穿得单薄,在风中,孑然一身地立着。风鼓起她的袖筒,显得手腕愈发的纤细。
我背过身,不敢再看,深怕这一刻,不争气的眼泪就会掉下来。
奶奶老了,时光总是这般的无情,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人,即使是那个温和清瘦,曾在我耳边呢喃的那个人。
我终是明白,纵然生活再怎么样繁忙,我对她仍是牵挂如初。
最终是转身下车,扑进她的怀里,奶奶的怀抱依然是温暖的,一如往昔。
她用大手抚着我的后脑,什么都明白似的,我便这样依在她的怀里。时光,也许不曾驻足,但交织的爱,依然如初。
我们身后,老屋在风的席卷下,窗棂啪啪作响。
生活的车轮不会停止,时光的洪流仍在滚滚向前。然而,我不会忘记曾经耳边的呢喃;我还是满怀对奶奶的牵挂。她曾经给予我的温暖,像是风筝的线,一端牵在她手里,一端绾着我的心。
这样,就算到天涯海角,也会存着这份牵挂。
奶奶,您最近,过得还好吗?
调皮捣蛋独角兽
滕锦怡
调皮捣蛋独角兽,我亲弟是也,他长得又高又壮,与国宝大熊猫很有几分相似之处,可唯一不同的是,大熊猫没有亲弟调皮。调皮捣蛋似乎和他很符合,他的举手投足处处都透着帅气调皮,可爱捣蛋。
调皮
“我是一张弓,站似一棵松……”一阵烦人的噪音,侵扰周末清早的美梦!真是不让人睡个懒觉,忽然我感觉有一个千金的石头砸在我的肚子上,我猛的一惊,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蹦起来。
一股冷风钻进我的睡衣,那感觉就像只穿着短袖短裤,站在冰天雪地中,“哈哈哈”,弟弟像只狗熊,张着他那张大嘴巴站起来,拍了拍衣服,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笑个不停,我气呼呼的,转身躺回被窝,重新温习那温暖的感觉。
弟弟刚转身出房门,我才惊醒过来,我睡不着了!一脚踢开被子,怒吼了一声,这时门外又响起了笑声,估计他此时正笑得弯了腰吧!
捣蛋
又是一个难得的“安闲”周末,我正享受美好时光,看着妈妈做南瓜饼,每一点动作都是十分美好。
什么好事都不会少了“添油加醋"的“好法宝”。这不,他又来了,只见他手背在身后,走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威严的像个大老板来查岗一样。
弟弟露出一副他那久违真挚的笑容,他那真挚的笑脸,真令我害怕,毛骨悚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啪”的一声,厨房里炸开了白色的印花。
我知道不妙,第一个跑出厨房,回头张望发现厨房变白了,做南瓜饼的糯米粉在空中飘荡着,徐徐落地像帷幕一样,正为打开幕后做一场好戏。
哈哈,果不其然,弟弟被“暴打”了。
独角兽
我这个亲弟不仅很会玩,而且还喜欢看电视,如果有了电视,弟弟就不像大熊猫了,而是像独角兽,为什么呢?我们往下看。
家中有规,凡是周末作业做完,电视遥控才得解开封印,十分刻苦的弟弟,正不断写作业,日夜奋斗,终于在周六完成了。
迫不及待的丢开作业,站起来奔向客厅,抓起遥控器往沙发上坐,瞧这一副模样,一幅拽哥模样。真逗!
弟弟一直盯着电视,瞪着他,那又黑又圆的眼睛,长长的睫毛,随着上下扑闪着,那睫毛又长又翘,比女孩子的还要漂亮,弟弟看电视,还有一个坏习惯,喜欢吃东西。
看着他那大嘴巴,一点点嘬饼干,那模样怪搞笑,偏偏又在这时,弟弟施展了动耳神功,一闭一合的,令我不禁联想到了太乙真人。
“哇哈哈,太逗了”,弟弟手舞足蹈的挥动手脚,不料却从沙发上摔下来,呲牙咧嘴含着痛,喊妈妈过来,只见弟弟眉毛红红,眼角淌着泪,这和前一秒画面对比,可真够让人捧腹大笑。
我努力憋着,过去扶起亲弟,只见他的额头渐渐红了起来,还肿了,越肿越大,活像一只独角兽。
这就是调皮捣蛋独角兽,我亲弟是也,不知汝等是否已对亲弟“迷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