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晓扬
“吹糖人哟……吹一个合家团圆,吹一个福如东海……。”老人悠闲地唱着,推着单车慢慢地走在树荫下……
前年,暑假的大好时光,我和妈妈和同事去了陕西旅游。陕西呀,那可又不得了,那里曾是多个朝代的首都,要看的景点光是名字就让人眼花缭乱。于是。我们干脆决定,去所有文物的聚合地——陕西西安博物馆。
到点,下车,嗬!好家伙!那门口等着排队的人简直成了一条龙,盘旋在博物馆四周。烈日炎炎,我们酸热难耐,于是躲进树荫求一时荫凉。“真没意思,也不知多久才能进去,要无聊死喽”我嘟囔着,溜进了树底下。
树底下,围着一群人,好奇心使我挤进人群,原来是一个老人,在改良的单车边加热这一块金黄黄的糖馅。单车旁立着一块牌子——吹糖人。吹糖人?我以前顶多看过画糖画,这吹糖人是个什么名堂?可真有意思。正好,老人从大糖馅中揪出一个小的糖块,吃手将其揉成了一颗黄橙橙的糖球。老人又在躺球上扯出一根细细的糖丝,仔细一看,那糖丝竟是中空的,原来是老人在揪糖球时就用一根吸管将糖球吹至中空了,所以扯出的糖管也是中空的。嘿!还真有意思!
接下来才是重头戏,糖人居然是由顾客自己吹出来的!老人将糖管递给一个跃跃欲试的顾客,操着一口带陕西腔糖人居然是有顾客自己吹出来的!老人将糖递给一个跃跃欲试的顾客,操着依靠带陕西腔的普通话说:“你吹!我来捏!”顾客开始吹了,糖球像个气球似的开始膨胀起来了。老人则看准时机,娴熟的一捏,一捻,一揪,一只兔子变俨然成型。他一边搓手,一边吩咐道:“不敢用力,不敢用力(不要用力)……。”不多时,一直金光闪闪的兔子便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了,顾客的笑脸,映在兔子透明的身体上,格外灿烂。那糖人,像个气球似的,稳稳当当的插在竹签上,被开心的小朋友带走了。别说,可真有意思。
轮到我了,我吹了一只鸡,据老人说,鸡可是最难吹的,但听着老人念叨着“不敢用力,不敢用力……。”我居然吹出了一个十分完美的糖人。老人十分高兴,灿烂的笑容像个孩子似的,对我赞不绝口,果真,吹糖人可真的有意思。
传统手艺,是我们中华民族传统手艺中的一颗明珠,虽然这明珠稍有蒙尘,但越来越多的人对传统手艺的喜爱,一定能拭去灰尘,让那明珠重放光耀。毕竟传统手艺,是真的有意思!
黄金般的糖人,在阳光下流光溢彩。
李诗婷
朱红的细绳一根,一穿,指尖在空中随意舞动,银针的光在布上闪过,一只花蝶从布上跃出,在空中起舞……
循着古乐声,我沿着溪边一路走到尽头,是白墙,青瓦与一扇朱红色的大门。推开,一抹亮色在眼中闪过,鲜橙的绸缎与浅蓝的丝线在风中舞动,穿着旗袍的女人在忽忽走动,清一色的着装与背景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真的有意思。
探头,从朱虹的木窗里望去,几个年轻的女工在绣制旗袍,淡粉眼影,青色旗袍,唯手上的细线与绸缎亮眼。沉浸在这片乐趣中,不知觉一位女师傅驿站在我面前,浅黄的旗袍,唇上是朱丹红,似一朵开在秋天的雏菊,师傅笑着问:“怎么找到这的?”我答非所问,被眼前的“世外桃源”迷住了,嘟囔:“真的好有意思啊!”师傅眼睛放出一层亮光,牵着我走进院中去。师傅叫晓兰阿姨,今年也才三十岁,因为从小受奶奶的影响,对旗袍的兴趣浓厚,便在这里找了一个远离喧嚣的地方,专门绣制旗袍。
小兰阿姨领我走进挂着彩绸缎的走廊,一路介绍。走进一间小木屋,里面是一层层抽屉,我疑惑不解,这里如此的枯燥,无聊,阿姨带我来干什么?阿姨从我身旁走过,像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轻轻拉开一个个抽屉。是彩色的丝线!一抹抹亮色在我眼中浮现,似彩虹一般,不过比彩虹多了上百甚至上千种颜色,阿姨抚摸着一根根丝线,自豪的跟我说:“有意思吧?这儿的颜色,多的你说不出名称吧?就是这一线线才缝制出旗袍上的精妙图案。”阿姨的眸子比刚刚多了一分深情,也许是对这一针一线的热爱吧!
路过木屋,便是大堂,几十名女子身着同色衣服,头发盘成一个发髻,手中都拿着细针,针上的细线色泽不同,几十双巧手同时在空中舞动,牵引着彩色的细线,似一幅画般,祥和安静,但又不失美丽动人之处……细细观察,发现每个人的针法有些不同,绣出的图案也大不一样,真的有意思,原来有这么多种绣法,每种图案的绣法都有所不同。
走出院子,已是午后,落日的余晖洒在院中,不上的光泽依旧亮眼,小兰阿姨笑着,阳光倒映在她的身上,那件浅黄的旗袍熠熠发光。真的有意思,这是我对旗袍的感叹,也是赞赏,旗袍的魅力令我对传统文化有了新的认识,它的底蕴是那么的有意思,那么的有趣。观赏朱红色大门,阳光依旧晒在院中。
李阅
傍晚,云朵染上了一抹胭脂,晚风轻轻拂过树梢,吹过树下女孩的白色裙摆,一根细丝练起了她与天上的“鸟儿”,风筝摆着细长的小尾巴,轻轻地漾起一阵儿浪,她轻轻地笑了,说:“真的有意思。”
秋风又起,卷起地上的一片金色,在空中优美地卷起一朵花朵,又化作金蝶轻轻落下,秋风吹过树梢,金色的树叶沙沙地笑了起来,秋风又轻轻地向上打着旋儿,吹着天上的风筝尾巴,漾起一圈圈浪。我背着小书包,在秋风中,走在一片金色的河流上。又一阵秋风轻轻吹过,却捧起一片金叶,朝另一个方向走去,我心道:“真的有意思。”便跟上那片金叶,它在空中舞动着,转个圈,打个旋,最后,轻轻地落在了一双爬满了岁月痕迹的手上。那双手沉稳而有力地掂着几根细长的木条,涂上一层白而清澈的胶水,抽泣一张白纸,在黄色的木条与白色的纸交织在一起,成了一条白色的龙,白色的鳞,白色的角,庄重而严肃,那双手又掂起一支黑色细长的毛笔,轻轻地在龙的眼珠上点了点,描出了两条细长的胡须,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严肃地望着你从眼神中射出一道骄傲、自豪。
我费劲地从那种庄严中挣开,抬起头,一双同样炯炯有神的眼睛映入我的眼帘,它轻轻地眯了眯,眼角漾起意思鱼尾般的细纹:“娃儿,好看吗?想不想自己做一个?”一阵沉着有力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真有意思,我也想来做一个。”我学着老人的样子,也掂起了木条。“唉,现在有好些年轻人不想玩这些喽,折手工做的风筝,更是没人做喽。”我一边试着粘合两根木条,一边又试着问:“那您怎么还在坚持呢?”老人叹了一口气:“唉,我们的中华传统文化,已经存在了几千年,积淀着人们的精神追求,是中华民族的独特标识,其智慧理念,都是我们为之自豪的啊!我们必须坚持下来!我已经这个年纪了,这是我唯一还未完成的心愿啊!”老人说着,激动起来,一层水雾拢上那清澈的眼睛,身后摆动的龙尾像是老人坚定的信念,眼神中溢着骄傲,自豪。
晚风中的天空,一条白色的龙正有力地摆动龙尾,睁着炯炯有神的眼睛,冲上云霄。
我站在树下,望着天上自由翱翔的白龙,我轻轻地笑着说:“真的有意思。”
邓嘉怡
走在骑楼的屋檐下,刺眼的阳光从楼层的彩窗上反射,地面上光影斑驳,人影相互交错,我走在街上倍感无聊。
“爸爸,我们买个普通的电热水壶不就好了吗?为什么要大老远的跑到恩宁路老买铜壶呢?多没意思,简直是浪费时间!”我听着一路上叮叮当当敲铜打铁的声音,我异常不耐烦地向爸爸吐槽。爸爸弯起眉毛,带着笑意说:“这铜壶当然有它的好处,不仅煮出来的水别有滋味,它里头的内涵更有意思!”我撇了撇嘴,实在不想听这大道理。
沿着大路直走,拐进一个小巷口,在一个看起来有点年头的店铺前停下脚步。店门口的木质老式柜台摆着一米多高的富贵竹,柜台后,各式各样的铜壶,铜盆,铜碗……的铜制器具摆满了墙面,在这个不到5平米的店面显得格外井然有序。一位老师傅坐在角落变的小板凳上,看见我们也不起身,手上拿着小锤子打铜的动作也没有停止,只是用那一双明亮透彻的眼睛直直地看着我们。“我们想买个铜壶,可以让我们进去看看吗?”爸爸说道。“去哪?”我心里正疑惑。老师傅悠然地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带我们向一个隐蔽的木门走去。进去一看,才发现别有洞天。这是一件打铜室,地面上凌乱地放着几件没有完成的铜器,一旁的椅子上坐着另一个老师傅。那老师傅穿着一件泛灰的短袖,黝黑的脸庞上的沟纹里填满了沧桑,但那双眼睛同样充满光亮。只见他手里握着铁制小棒锤打着一个巴掌大的铜壶不断敲打,在铜壶上留下一个个并排有序的锤花,一敲一转,我的目光被他熟练的手法深深地吸引住了。
“怎么,是不是很有意思?”我感受着身旁铁炉传递过来的温暖,听见那位打铜的老师傅开口。“这手艺看似枯燥得紧,但却需要我们日积月累的功夫和经验才能做到。这看似微不足道的铜壶铜盆,却是我们毕生的心血。”他看似平静却又感叹地开口,他的语气里感慨的是心酸也是坚守。
我捧着手里的铜壶,感受铁炉的温度,才恍然大悟,这铜壶真有意思!它不仅是铜壶,更是一代代手艺工人不懈地坚守,付出,心血。它传递着的是工匠的中国力量,中国温度。
阳光下,铜壶反射着耀眼的光,真有意思!
王亿依
“哎,真的有意思!”我说。
热得皮肤发烫的夏天,我和爸爸走在云南一条古城的小巷里。我打着遮阳伞,一手扇着风,无趣地在烈日下走马观花。
“叮叮当当、叮叮当当……”清脆而有节奏的敲打金属声和脚步声呼应着靠近。我从伞里探出目光,见一家小小的银器店,一位留着长发的老人手持锤柄,坐在店门口专心地敲打着。
爸爸留住脚步,说:“看起来很有意思,想不想去看看?”我瞥了一眼小小的档口,不屑地说“哪有女孩子喜欢这些刀枪棍棒的,多无聊啊!”我虽这么说了。但爸爸饶有兴趣地走上前观摩,我也凑上去。那匠人的眼神盯住手中工具与银块的交点,那手长满深色的老茧,而打磨的器具却都没有一点锈迹;我在上前一些,有意思的是,坚硬的银块好像匠人手中把玩的黏土,轻轻一敲,一转,一挑,扭曲的线条就变成了精准的棱角。敲,转,挑,敲,转,挑,原来清脆的叮当声就是这样诞生的!有点意思!我不觉入了神。
转而,一块方直端正的银块就打出来了。匠人抬起头来,微笑着看着我们父女俩,从右兜拎出一支细细长长的针和那一堆手套,问我:“小姑娘,这可有意思了,你要不要试试?”我一听,就按捺不住内心的惊喜,连声应好,收起伞,接过工具,坐在一旁的小凳上。
用手捧起银块的一瞬间,刚才的一切炎热都好像散开去了,目光也受到了磁力一样被牵引到它的上面。虽然两手都准备好了,我却不知道从何下手。老匠人头发一甩:“随便呗,按自己的意思来!”我轻轻一笑,试着用针在银块上触出一个凹点。成功了!像魔法一样,细细的针头一触碰银面,一个精致的小点就出现了。“有意思,”我有大胆的一划,一压,一旋,小小的方块变得凹凸有致,一副“豪放”的云南流水人家图刻在了小小的银块上。“不错啊!一根银针就雕出了一幅画!”老匠人左右观察着我手中的银块道3。我把作品交给老匠人,道谢后,激动地告诉爸爸:“真的有意思!真的有意思!”
“叮叮当当”,敲打声的清脆声敲来了炎日下的一份清凉,银器在阳光下烨烨生辉,我走过一道道的流水旁,把有意思的匠人,有意思的银器,有意思的彩云之南,雕刻在了心上,留下一份特别的“敲打记忆”。
雕刻银器的意思,不限于操作的丰富多彩,或体验的独特多彩,更在于匠人坚守多年而秉持一颗热爱与兴趣的心,在小巷中默默传承的敬业精神。雕刻之旅,真的有意思!
冯湘妍
在我们生活中有许许多多的事情真的有意思,接触一道困难的数学题,真的有意思;做出一个完美的蛋糕,真的有意思;和家人一起出游,真的有意思,可于我而言,亲身体验中华传统文化,才是真的有意思。
是夏。火辣的太阳透过树叶间的间隙,洒下一地的光影和斑驳。我转过一条小巷子,巷子里空无一人,白墙红瓦,野花发而幽香,佳木秀而繁阴,巷子里寂寥无声,只有依稀的蝉声鸣鸣,往前走去,一家小店隐藏于树林阴翳之中。店铺的落地窗上铺满了红彤彤的窗花,形态各异。“真的有意思!现在还有人在制作窗花?”我暗暗地想。推门而入,一个头发已经花白的老师傅正摆弄这手中的窗花。老师傅年纪已经很大了,额头和眉间的皱纹深深嵌入脸庞,不高的鼻梁上架着一副老花镜。只见老师傅行云流水,一收,一剪,一剔,一压,一扔。一归,一副精美的窗花变跃然眼前。“真的有意思!”我不禁赞叹道,既是惊叹于窗花的美丽,有事敬佩老师傅精湛的技艺。“小姑娘,要不要来体验一下做窗花?”老师傅盛情邀。我点了点头。拿起剪刀,拾起纸,我便开始了。但由于是第一次,所以我要不就是建错了路线,要不=剪出的线条歪歪扭扭,毫无美感可言。一次,两次,三次的失败,我有点灰心丧气了。老师傅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拍拍我的肩,缓缓说:“没事的年轻人,多练几次就好了!”老师傅真的有意思,不仅不责怪我,还安慰我!我的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在老师傅的鼓励下,我重拾信心,继续体验。渐渐地,我找到了手感和手法,动作熟练起来。我拿起剪刀,我的手也突然转向。只见我时而风驰电掣,快速勾画出粗昂化的大致形状,时而精雕细琢,放慢速度,刻画出窗花的具体细节。手起手落,刀起纸落,一幅差强人意的窗花变跃然眼前。“真的有意思!“是我对自己成功完成窗花的激动欣喜于骄傲自豪,“传统文化真的有意思!”是我对传统文化的热爱于传承的决心。从此,中华传统的种子在我的心中悄然发芽。
精美的窗花,真的有意思!老师傅的和蔼于他精湛的技艺,工匠精神真的有意思!我对传统工艺的热爱,坚守传承,执着追求,坚持不懈的决心与信念,真的有意思!
一个午后,一个老师傅,一项中华传统文化与工艺,令我难忘,向往,欣喜。真的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