渺小而伟大,身上闪过的微光是飞翔的希望。——题记
坐在桌前,不知该写些什么,脑中像是有胶片,不停回放,最后停在了那节语文课上:
“好,那现在就开始我们的演讲吧。”
第一位同学上场,显然很是紧张,双手颤抖,但也总算完成了他的演讲。第二位同学似乎很有经验,神色平静,声音洪亮,边讲边来回从容地来回走着。在他这淡定的一步一步中,我的紧张开始蔓延开来。
“有请下一位。”
我迅速起身,为了掩饰紧张,挤出笑容,迈着大步走上去,内心却在这春光和煦的四五月突觉寒意。
我感觉站在上面的自己像个木头人,双手紧紧攥着手中的稿,双腿想动却又动不了。这时我想起了那一个个画面:我们组在多次商讨下确定了这篇稿子,确定了那个代表小组出战的我。我便总在课间将它拿出来读上几遍。由于怕冷场,在写完作业的那些晚上琢磨了很久语音语调,尽量让场面看起来放松一点。想到这,第一个字破口而出,我觉得自己有了底气。但在演讲的过程中,我也能清楚地感受到声音在颤抖,这时又觉得内心像六七月的骄阳似火。演讲结束,仓皇又故作镇定的走下了讲台。回到座位上,此时已无心于下一位同学的演讲了,脑子里只有:刚刚没有出错吧,为什么会这么紧张,同学会喜欢我的演讲吗?算了,不想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吃完晚饭回到教室里,突然听到:“演讲比赛的结果出来了啊,第一名是你们组哈!”当时还有点不敢相信,我竟然带领我们组拿到了第一名,但同组的伙伴已经激动的不行了,看来这一次我真的发光啦,只觉得那一天我跟着世界一同亮了一下。
微光没有太阳那般耀眼,微光也没有月光那么清冷,微光是一种微小普通的光,但它足以温暖世界。
微光可以温暖世界,但是发出微光的人不一定广为人知。
抗疫情期间我的父亲去了社区当一个志愿者。我们的一家都很反对。那天我问他:“我们这一栋就有两个感染者,您难道就不怕传染吗?”他说:“当然怕,要说不怕,那是假话。”看他早已想好的样子,我只能在心中腹诽,怕你还要去?我不甘心又问他:“你去当了志愿者不会得名声,又不会得利益呀!”我爸说:“这又有什么办法呢?总得要有人去啊。”
最后我们还是败给了他的执着。父亲每天都会去运输蔬菜的地方,拿面条和榨菜,还有蔬菜。然后再一一分给社区的居民,一干就是一天不回家。那一天和平常一样,大货车来了,我父亲跳上车去准备下货,结果我父亲不小心没站稳。就拉住了那根绑菜的绳子,可是谁也没想到绳子断了,本来只会摔车上,可是后面的志愿者太多,他为了不撞到其他人就摔到了地上,把手摔伤了。之后,我知道这件事,在他旁边说:“您看吧,当初非要去当志愿者。才当半个多月就把手摔伤了。为什么不慢慢拿呢?父亲不耐烦地说:“才来了当然就想着把菜取了,哪里顾得了那么多啊,好多户人都指望着这些菜呢!尤其是那些家里没人照顾的老人,没有其他的法子,这些爱心菜是他们唯一生存物资。在这种时候多一个白菜就等于多一份安心啊!听完他的话我只好默默赞同,我站在大家的角度想了想,的确人们虽然不知道拿到手的菜背后又怎样的故事,但至少拿到菜的人多了一些菜就会安心一些吧。我也开始慢慢赞同父亲的做法。来源 WENANdAqUAn.com
这就是微光,默默散发着哪怕并不强烈的光芒,却给周围的人带来温暖,照亮这个世界的某一个角落。
破旧的车站口三米长处有个摊子,卖小吃的,在夜色下开着昏黄的光。
车站很小,站口一左一右种着两颗病秧子树,枯萎的树叶和树根边的黄色尘土被小摊的电灯照得有几分昏黄,带着夜色的静。
刚入春,天气还不是特别暖和,一对夫妇穿着尚算厚实的衣服睁着浑浊的眼,瞅着已经无人的街道。而在那电灯光晕中间的是一个女孩。女孩的头发是正规的学生头,发梢带着因营养不良而枯黄的分叉,埋头在面前置于小食车后的简易小桌上,而小桌上,摆着散乱的试卷的练习册,而女孩手中的那支漆都刮得不剩几丝的笔正有规律的动动作着。
太暗了,实在是太暗了。女孩有时甚至不得不将背向后靠来让灯光可以勉强把面前的方块铅笔字映亮,然后就又将头埋在翻开的书和试卷中间。她的唇紧抿着,阴影一大片一大片的铺在她的脸上,穿着单薄网鞋的双脚拖蹭着地面,大抵是遇上难题了,朝后仰着向手哈儿口热气。
周围一切事物的速度都被放慢了,女孩写的投入,笔划过纸张的沙啦声响,电灯时明时暗的光晕,照着那一方世界。车站三米处的可以用坚韧来称呼的一方世界。
女孩用吸收的手将作业放进书包里。太暗了,实在是太暗了。女孩讲英语书捧起站在电灯下靠这光与影子相伴相随的“光”一字一句的将书上的句子念出来,声调带着少年郎特有的干净纯粹,这让人疑心是否女孩是这微光中的精灵,眉目明晰柔和,眼神清澈舒畅。
念出来的英语句子打着旋融进电灯的微光中,而明日也旋着圈从电灯的微光中荡出。
我不知这个女孩的明日,也不知她的诗和远方在哪个方向,更不知是否可以依然如此保留这世间最真善的美好。但车站三米外的微光,将会是它她一生前行方向的道路,努力在光中生长,将这样的微光,变成彻彻明日。
思念像一条扁担,这端挑着天涯,那端挑着故乡。
——题记
一个星期天,我和爸爸回到了老家。这里,是我小时的乐园。先不说碧绿的菜畦,高大的榕树,茂盛的枇杷树也不说鸣蝉在树叶里长吟,青蛙在池中吟唱,单是在小小的灶房里,就有无限趣味,各种调味料整齐地摆在灶台上,大蒜、葱等堆成一堆,散发出一股自然的味道。
我和爸爸回老家,最高兴的就要数奶奶了。每次回老家,她都会做我小时候最爱吃的“江口卤面”。经过了一番准备,到了傍晚,灶台的火终于点了起来,微弱的火光照亮了整个灶房,也照亮了奶奶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上,倒映着她那驼背的身影。望着奶奶那佝偻的背,我的鼻尖不由地泛起了一股酸意。
水烧开了,奶奶打开了锅盖,放入卤面,等面也煮熟了,奶奶又往其中放入青菜、胡萝卜丝、海蛎、五花肉……一瞬间,本来有些空虚的锅一下子满当了起来,锅中那稀疏的汤也变得浓稠,散发出了诱人的香味,由不得我不目不转睛地看着锅中的面。
不一会儿,面煮好了。我上前去拿起锅勺,想要舀起面,但那面浓稠的令我拿不起来。这时,旁边的奶奶接过了我手上的锅勺,轻松地拿起了面。我吃惊的看着她那瘦小的身影,又看看她那干枯的手臂,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她本无力举起那根锅勺,却因为我举起了那略显沉重的锅勺。此时,灶台下微微的火光忽然闪了一下,而奶奶那背影也在那一瞬显得高大起来。
每当我想起故乡时,我就会想起奶奶,想起了她的卤面,想起她对家庭默默无闻的付出。她却是整个家的“微光”,因为她,爸爸和我才能品尝到幸福的家的味道。(公众号:涵城语文)
在世界的深处,有一束束微光,它们仿佛一颗颗不起眼的小星星,散发着微弱的光芒,可当这一束束微光的光聚集在一起时,就会形成一片浩瀚的星空,照亮整个人间。
马路上到处都是他们的身影,每天凌晨开始一天的工作,为的就是让人们起床时能够看到一个干净的街道,左手簸箕,右手扫把,毫无怨言的打扫着我们的城市,橘红色工作服在灯路的辉映下闪烁着点点光芒,可是有多少人在意过他们,他们很渺小,但又无比伟大,可曾想过如果没有他们,我们的城市会变成怎样?
他们是谁?他们就是这束微光——任劳任怨的环卫工人。
路口中央,那指挥交通的身子站得笔直,每一个动作标准,他们是和平年代最具危险的神圣职业,无论是在烈日炎炎夏季,还是在白雪凯凯的冬天,也不管是狂风暴雨还是北风呼啸,都有他们的身影,深蓝色的警服衬托了他们的威严,无论在哪?他们都是交通界的一盏明灯,永远不灭的明灯。
他们是谁?他们就是这束微光——风雨无阻的交通警察。
在学校里,到处都有他们忙碌的身影,早晨比学生早来半个小时到校,来到教室,温习一下今天要讲的内容。正准备去吃早饭时,学生又陆续的来了,他们又留下来组织学生早读……忙碌的一天结束了,学生们打闹着回家了,他们却回到办公室,拖着疲惫的身影,打起精神,在柔和的灯光下,开始批阅那山一般高的作业。回家时已是深夜。一批又一批的孩子在他们手中成为了对国家有用的人。不知不觉中,他们的头上的青丝变成了白发。
他们又是谁?他们就是这束微光——默默奉献的小学老师。
在我们的生活中,还有许许多多的微光,那片浩瀚的星空也照亮了我的心,指引着我前进的方向……
深陷低谷,黑暗笼罩,一个眼神,那束微光指引了我,重燃起学习的信心。
学生时代,考试的不尽人意或许比较大的伤害,此时的我需要一束微光警醒我,而你给了这难能可贵但又微不足道的光芒——语文老师。
记起小学时代的一次考试,我细心复习,努力钻研,也有必胜的信心,但成绩却不进则退,我崩溃了,对于学习失去了兴趣,心灵充溢着失落和疑惑,甚至想撕毁课本,从此逃离校园,现实无情的否定了这一切。我的语文老师好似通心的精灵,课间把我叫过去,我的内心慌张……这次老师并未批评我,我来到他的身边,她就拍拍我的肩膀,悄声说'加油'!又用意味深长的目光注视着我,我好似被一巴掌无情的打醒。那目光充满了色彩,坚定,自信,安慰,鼓励……我读懂了,这是在我失落时最好的启发。对微光有定格的画面,描述细致,具有感染性,用了大段的抒情描写这束微光给我的影响无垠而又漆黑的夜空中,仿佛看到了那颗明亮的北极星,瞬间明白了一切,找准了努力的方向。虽然这束微光短暂,但被我定格在我的记忆长河之中。我从失落的情绪中走了出来,顺看这束微光指明的求学之路奋发向前。
一切的失败不可怕,但不能接受没有努力过的自己。即使努力后一无所有,向好的一面看,这就叫做“扎根”,根茎在生长,枝叶和花朵并不能绽放,只有根茎发达了,树苗长成参天大树,花朵争相开放,就如学业一样硕果累累。这之前,“一束微光”更加重要,它唤醒了未萌芽的种子,是成长的基础。
感谢你给了我微光,我会感谢这束带给我力量,信心的光,没有你,我的生命多一份暗淡。
深陷低谷,黑暗笼罩,老师!您给予我的微光让我豁然开朗!
月亮说:“给我光,我反射出去,就能照亮黑夜。”地球说:“给我光,我吸收进去,便能孕育万物。”太阳说:“我就是一个自带光芒的人,我照亮你们。”有的人像月亮,有的人像地球,有的人像太阳。而我妈妈,就是个名副其实的小太阳。
“芊芊,起床了!”昨天不知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当我再睁眼,已经是早上了,伴随着妈妈微怒的声音。太阳火辣辣地高挂天空,我不情愿地起床。
今天返校,我坐上自家车子,随之而来的还有几个同学,每天都是这样,按妈妈的话,就是顺路,又不会坐不下。
一个上午在学校,我无聊地爬在桌子上想妈妈。太阳透过窗户,暖洋洋得让人想睡觉。她这会应该在打理院子里的花。妈妈自己做了一个小花园,每天都有许多人来观赏,她也很高兴,连打扫都乐在其中。
晃悠晃悠着,一个上午就过去了。妈妈开着车子来接我们,她从不晚点,到得特别早。
我在家里玩着游戏,妈妈哼着小曲在浇花。“阿香,我现在有点事要出去,你能帮我看下琳琳吗?”妈妈抬头,很爽快的答应了,“当然可以了。”我不高兴地撇嘴,琳琳是个调皮蛋,每次照顾她,妈妈都累得满头大汗。这不,你看,妈妈吃力地跟上琳琳的脚步,琳琳东看看,西瞧瞧,这边碰倒一个杯子,那边踢翻一个蚊香。妈妈一脸无奈地在后面收拾。
妈妈总是这样,为了别人委屈自己。我看了看外面的太阳,它依旧用尽浑身力气,将光送到每一个需要它的地方,妈妈就像太阳,她好像自带光辉,帮助着别人,哪怕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可这正是别人需要的。
这世上是有温暖的,无论是什么时候,总有那样一种平凡的人,用自己的善心善行温暖有需要的人,以自己的微光,照亮世界的某一个角落。
山东有一位拾荒老人,已经是八十岁的高龄了。当他听说公安局里可以向武汉捐款,便立即回家,把这大半辈子节省下来的钱全部拿来出来,一共是9000块多钱,这位老人要把它们全部捐给在前线支援武汉的医护人员。当地警察考虑到老人的自身条件,就只象征性的收了老人一部分的捐款。有人问老人为什么他一定要把自己毕生积蓄全部捐出呢?他回答说:“医护人员都很辛苦,这些钱不多,给他们买点需要的东西吧吧。”这一则新闻出来之后,许多网友为之感动。他只是一位极为平凡普通的拾荒老人,平凡走到街上都不会让人多看一眼,而正是这样平凡又普通的人,为国家抗疫,可以把他半辈子的操劳辛苦全部捐出去。他捐出的这些钱都换成了个个ロ罩,一件件防护服,一瓶瓶洗手液,来到了医护人员的身边。医抑人员能够在抗疫前线不断坚持,就是这样的平凡而又善良的人在后面支持着他们,用自己的光温暖着他们极度疲惫身心,给予他们关怀与信念,不让他们倒下。
在疫情期间,我们都会看到:某海外华侨购买大量口罩运回祖国,某村民为武汉不远干里连夜拉来几车蔬菜,某夫妻为武汉捐出几十万元的各种新闻。他们可能有的是司机、农民、工人、教师,来自五湖四海,却都无一例外有一颗善良的心,他们可以用自己的一点微光,来照亮他人。
这一缕缕微光汇聚起来,便足以照亮世界的每一个角落然后便能一直传递下去,让整个世界都充满了善良与温暖。
夜,漆黑一片,深邃而不可见底,只剩下北方的那几颗星散发着微弱的光芒,点缀在没有遮拦的天空。
黑暗中的那点点微光似乎在向人们昭示着什么,伸手可揽,却又仿佛遥不可及。
伏于案上,淡蓝色的书笺随风飘扬,思绪被拉回多年以前的那个温暖的午后。带着慈祥面容的老师立于三尺讲台之上,手执教鞭,语重心长地对我们说道:“从明天起,你们每一位同学每天身边都必须带着一个小本子,以便记录‘微光’,所谓‘记录微光’即将你们平时所产生的那些细小的想法抑或灵感及时地记录下来。”说罢,台下议论声此起彼伏。
“老师,这个东西写了有用吗?每天身边都要带着一个小本子,多麻烦呀!”“老师老师,可不可以不写啊?平时学习很忙哎!”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老师依旧面带笑容,但,只笑,而不语。我想,老师让我们这么做定是有他的道理的,睿智如他,又怎会让我们做一些无意义的事情。于是,一颗收集“微光”的种子悄然在我心中生根发芽。
在未来的日子里,我谨遵老师当年的谆谆教诲,随时记录“微光”,闲暇之余也会领略他人“微光”之彩,取其精华,去其糟粕,几年如一日般的默默坚守着。当然,曾经也有一股放弃的冲动,但随之又想到作文课上老师拿着我的作文当范文来读时的那种欣喜之情难以抑制,而这一切得益于记录“微光”。
微光,赠我以快乐,微光,给我以启迪。
于是,再也不舍微光。此刻,那颗名为微光的种子已在我心中长成参天大树。
古人云:“重细节者赢大家。”小小的微光乍似浮尘随即被湮没,实则不然,平凡中总能见证伟大,细节总能铸就成败。微光亦是如此,随着时间的推移,岁月的积淀,点点微光汇聚在一起终能射出太阳的光芒万丈。
把握微光,不舍微光。
早晨即使醒的很早,也总要慵懒在温暖的被子里不愿出来。随着“哗”的轻响,窗帘被掀开,感受到阳光的暖意和善意的暖。睁开眼,撞上祖母淡棕色的眼眸。
小时候怕黑,夜里惊醒总要大声哭闹,便搬换房间到祖母的卧室。每晚,迷蒙的睡意袭来前,祖母的手攥着我冰凉的小手。有祖母陪伴,说来奇怪,夜间很少会惊醒。清晨,祖母总是为我拉开窗帘,让无限暖意明丽的半边朝阳洒在我枕边,直至我离家读书,整整七年,一贯如此。
严冬风霜侵袭,我的身体素来不好,又嫌围巾,手套笨重,一辄一病半月,手指触及尽是冰冷。一天我步行上学,祖母歪披着外套追出门,将一只小巧的玻璃杯塞在我怀里。水杯是温热的,内壁蒸腾着乳白色的雾气,从家到学校十分钟路程,我的手指紧附在杯壁,感到最温暖的惦念如带有微薄温度的冬阳,足以融化冰雪。
我坐在茶几前读书,偶尔笔尖划过纸张,牵引勾画间轻微的“沙沙”声让人心静。阳光也默默注视我,在手边流淌,穿过所记下的每个字符。祖母为我削一个苹果,看向她,微塌腰身,安然地坐着,水果刀在她手中轻盈而灵巧,带下匀称好看的橘红色果皮。祖母低着头,稍松的鬓发,遮住了面容和从来都温和带笑的神色。日光却欢悦了,无数快乐的精灵在祖母发间跳跃着。这样和静闲适的午后,祖母被染作金色的鬓发,让人的视线不知不觉间朦胧了,她在阳光下美成了一尊雕像。
祖母从来都是这样,陪伴我,关心我,不论何时何地何种境况,祖母一直在那里。
心里有了阳光,才不会惧怕黑夜,可以从容地面向太阳,我爱祖母,而更深信她爱我,这是我生活中最深的信赖和希望。
每个人都是一束光,虽微小,却并不渺小。
自从进入初一阶段,我便慢慢发觉,我好像越来越比不上别人了。毕竟每个人付出的努力和收获都是成正比,随着这种认知的逐渐加深,我陷入无端深渊中。
日子一天一天的流逝,我的心也不如以前那样充满热情。即便是曾经最喜欢的学科,现在也觉得有些厌烦,那些烦恼与挫败感像蚂蚁一样,一点一点地腐蚀着我的内心,直到它变得千疮百孔,残破不堪。
我努力的想挽救,总是在找网络上的那些励志鸡汤来感化一下内心,可这只能带来一时感动,不足以撼动颓废在我内心占据的地位。直到有一段时间,老师发现我对学习根本不上心,派一位同学来帮助我。刚见面时,她剪了短发,让我以为她是一名男生,好长一段时间后才解开了误会。
那是七年级,他和我约定一起考上理想的高中,一起去更远的地方。于是日月相映,映出两个女孩努力读书的身影……
他一直鼓励我说:“我们会一直一直并肩走下去,无论渺小或伟大,你和别人并没有什么不同,满怀希望就会所向披靡!”这些话我记了好久好久。虽然我们两个之间有过不和,但我始终相信他是我的英雄,使我重拾信心,满怀希望!
那些日子中,我们充实地过好每一天,心怀梦想。验证我们努力的时刻终于到了——期末考试。我们走进各自的考场,犹如要指挥将士的将军,斗志昂扬的上场杀敌。
过了一段时日,成绩终于出来了。我与他也都取得了令自己满意的成绩。在他的引导下,我觉得每个人都会像是一团微光,有大有小,形态不一,但结合起来就是一束耀眼的光束,互相温暖着。
没错!我是一束光,虽然微不足道,却有远大的志向,不自甘堕落,不自我否定,我满怀希望,微笑着迎接未来的每一天。
白天有光是太阳,夜晚有光是星星,我心里有光是希望。
——题记
哪怕是流量不大的小河,也可以满足两岸居民的需要,腊梅虽小,却能淡雅了冬天。每个人的心里都会有属于自己的一缕微光。不大,却很温暖,有希望!
路过广场旁的花园,耳畔传来了被岁月洗涤像上了年月的管风琴般的声音,一位银发老者用那双枯木般的手,轻轻的推着轮椅,轮椅上是一位两鬓斑白的老妇人,正用手掩着嘴角咯咯的笑,笑得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女,甜蜜于幸福沿着眼角的纹路,脸庞的褐斑流出,那老者也幸福地望着她,我看见了,看见他和他的微光,如蜜糖一般,如甘泉一般,映着他们的余生,支持着他们不畏时光似箭,日月如梭。
在假山脚下的快餐店吃饭,一辆玩具车在我的脚旁出了事故,我正要将它拾起。耳旁传来了轻快又有点儿笨拙的脚步声,这是一张稚嫩的脸庞,水汪汪的大眼睛里闪着点点星光,呆呆的望着我,这时一双结实的布满老茧的古铜色的手抱起了她,笑眯眯的眼睛看着我,我把那小车儿递给了他,他却笑着示意怀中的小孩儿,“把车给我”,小朋友呵呵笑着,抓起小车又按到我手心里,充满星星的眼睛,让人心里麻酥酥的,男人笑着用自己的下巴碰孩子的额头,现在我都记得那孩子眼中的光,虽然微弱,却充满着对世界的信任与希望,那男人的眼神中也会有光吧,虽然小小的,却支持着他每天辛苦的工作,让他从满脸的疲惫中挤出幸福的微笑。
每个人的心里,都会有那么一缕微光,像朗朗读书声,像清晨的露水,总能照亮人们回家的路。
微光是每个人在繁华都市中最宁静与甜蜜的归宿,也是疲惫伤心过后最明亮耀眼的希望。
那天,我在夜晚看到了一盏挣扎的灯,微微地发着忽明忽暗的光,在风里流淌,希望也几近灭了,那盏灯仍在挣扎着,像追着梦的我……
夏夜,我在乡下二楼的家里,打开明亮的灯,和趴在窗户上的小壁虎嬉戏着。突然灯发出滋滋的电声,闪了几下就暗了下来。奶奶点了根蜡烛,检查了下家里,便又吹灭蜡烛,拉着我去楼下乘凉。
整栋楼都停了电,我们拿着把扇扇着,虽然不是什么“轻罗小扇”,但这一扇来,一阵清爽迎面而来。孩子们可坐不住,不约而同地去山上捉萤火虫、捉迷藏、斗草等。山上凉爽得很,一轮明月当空,月光像银白色的牛奶,散到了各处,我们就像浸在牛奶里似的。可惜不一会,天上的云被风儿集到了一起,地下又是一片黑压压的,只剩下山上扑扇着的萤火虫莹绿的光了。
萤火虫们受到了我们的惊吓,四处逃散,我定睛一看,在四处逃散的萤火虫中,有一只飞得极慢的萤火虫,提着荧绿的灯笼,吃力地飞着。我凝视着它,蹑手蹑脚的跟在它后面,自然垂直的手向萤火虫伸去,萤火虫不知是没有感到背后的危险或是感到了却无气力再躲开了,我轻松的捉到了它,把它捉进一个罐子里。它提着忽明忽暗的荧绿的灯在狭小的罐子里胡乱飞着,到处乱撞,追求自由的倔强,使它不停地挣扎。望着这一盏荧绿的灯在挣扎着,即使没有生的希望也要挣扎,我动了恻隐之心,把它放了出来,它提着忽明忽暗的荧绿色的灯吃力地摇摇欲坠地走向遥远的深夜里,好像追着他的梦——自由,一去不复返。
我看了这盏灯,有些敬佩,生命本就如此短暂,为何不去拼一把,去攀一座山,去追一个梦呢?
我要提着一盏荧绿的灯,在这黑夜里,像那萤火虫一样,即使没有生的希望,即使体力不支飞不起来,也要追求心中的那个梦……
我有过一条项链,是从我外婆那拿来的。红色的细麻绳,透明的小塑料盒挂坠。里面放着一本缩小了的佛经,据说开过光。说是能带来好运,我就戴着了。
其实脑海里对那条现在想起来还有些土气的项链没有太多印象,但我对这件现在找不到的事物,有着无法言说的亲切感。每当想起那条红得鲜艳夺目的挂绳,那泛着微光的金体,心中都能升起一股莫名的充实和坚定。
这条项链是在我十岁时戴上的。正是小学的年纪,矮小的个子,有一条红绳绕在脖颈,佛经挂坠一直挂到胸前。正好那时候报了家教,每天七点回家。冬天的白天总是很短,黑夜来得突然,晚上七点便已经伸手不见五指了,刚好楼道的灯也因为某些问题无法亮起。年少的我只能紧盯着地面慢慢地沿着台阶走。
寂静的夜,时有黑影掠过,分不清那是什么。不知是不是幻听,我好像能听见有谁在低声说着话,似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询问着什么。我猛地顿住脚,细细聆听,背上不觉冒出冷汗,声音还在持续,其中还夹杂着我心脏跳动的声音。仿佛在我耳边炸开一般,我加快了步伐,更不敢抬头看了。眼前只有一片漆黑和那反射着月光的吊坠!
鬼使神差下,我抓住了吊坠,同时手心不断溢出汗来,很快沾湿了红绳,挂坠显得更加明亮。就像是我找到主心骨一般,我突然就放松了下来。从那以后,每晚放学回家,这条项链总会被我紧紧握在手中。这段不长的路程,有着最可靠的相伴。
再后来放了寒假,我就没有见过那条项链了。短暂的“相伴”,却对我有着深刻的意义。我没有再怕过黑暗,因为每当我看向手心,那里总会有着照亮一切的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