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奕霖
头发偏长,戴黑框眼镜,表面上严厉,实际上平易近人,一个充满青春活力的女老师,20出头的年纪。处于理性与感性之间,理性偏多,数学老师类似于语文和英语老师的结合体,心理素质有点强。
当老师就好像是老班的一个梦,教育的梦想。
上课的时候,要是班上的同学走神开小差,说话、按笔,干与数学无关的事儿,恭喜你,将获得老班的点名或劝告。实在严重让老师生气了,特别气,气得老师说不上了,这节自习,印象中只有一次。同学们惹老师不开心不止一次,惹生气也不止一次,可老师的做法是缓一缓,继续上。好几次上课,上到一半,我们气走老师,结果老师走了,不过几分钟又继续回来上课,心理素质有点强。
来看看其他老师的做法,语文老师上课有人讲话,语文老师制止讲话的人,讲话的不听,语文老师直接不上课,不止一次。
英语老师上课,同学只要不说话,开小差几乎不管,睡觉的话会走下去拍他的桌子。
相对来说老班人很不错,平时也挺开朗的,都是笑盈盈的。
有一次我印象特别深刻的是,那天黄昏,最后一节是数学课,不知道该用什么来形容这一幕,但我可以确信的是,这一幕会变成我青春记忆中印象深刻的一幕——那个扎着的马尾的老班在讲台上讲课,手里的粉笔在黑板上沙沙作响,老师的眼神很坚定,声音也很洪亮,黄昏的光,照在她的脸上,也照亮了那黑板上的文字。
一束光,一个讲台,一支粉笔,一个老师,此刻天地间就剩下了这一幕。
那个偏理性的老师,是我青春的旅客,亦会是回忆里的一抹落红。
涂玉梅
一个照亮我初中生涯的一缕光亮——班主任,她个子不高不矮,如要说实话,我实在不大佩服她那疾声厉色的脾气,她总是板着一张脸,也不爱笑,在我的印象中,她始终是一个严厉的人。
她总是穿着一条牛仔裤和一件简单的外套,与别的老师相比,她不如别的老师漂亮,也不如别的老师温婉,她好似从未穿过一条连衣裙,没化过一次妆,在我看来,她与众多的女老师完全不同,别的老师眼神都带着一丝温柔,而她却有着一双时常眯起的眼,犀利的眼神仿佛能把一切穿透,但我不可否认的是他是一个好老师,好班主任。
清晨初起的太阳打在脸上,露珠在闪闪发光,清凉的微风在身边抚过,嫩草也感到困意,耸拉在湿土地旁久久不起。铃声还未响起,一道身影从柔光之中走出,“开始早读了”,嘶哑的喊叫声在耳旁响起,“不要让我说两遍!”她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在讲台前缓缓移动,注视着每一个人。当我抬起头时,眼中倒映着一张略显疲惫的脸,手上的粉笔灰还没退去,稀稀拉拉的读书声让她面露一幅“恨铁不成钢”的神情。
作为学生,每节课都是平常不过的,但对老师来说,每节课都是付出努力的结果。
班主任上课时总是两手指着黑板,“这儿有人知道吗?”看着教室鸦雀无声,无人应答,她扬起胳膊敲动着黑板,目光坚定地盯着大家:“你们都好好听,不要到了考试又不会!”她总是严肃地说,此刻窗外的光打射在她的身上,把她的身影拉长了,看到这一幕,又使我对她产生新的敬意。
何为点点星光?是挑灯备课的庞大身影,是讲台上铿锵响亮的声音,是粉笔与黑板摩擦的沙沙声。一支粉笔,三尺讲台,这就是我的郭老师每天的工作。
李天磊
以前我总认为当老师是轻松的,每天只需要讲个40分钟,批改批改作业就可以了;我也以为老师是开心的,每天讲讲课本上的内容,什么都不用管了。现在我终于明白了当老师的辛苦,当老师也有不快乐。
在所有的老师中,我只想说说我的班主任郭老师,她虽平易近人,但在上课时就会变得“凶狠无比,”你可别小瞧她,教育起人来一套一套的。
回想着她那熟悉的办公室,我都不知道去了多少回。有一次我犯了个“滔天大罪”,她那老鹰似的眼睛直直地盯着我,我不敢与她的目光对视,只是想这回可玩大了呀。可是她没有惩罚我,只是说了一句让人不懂的话,我刚想回答,她就一句又一句的教育我,我在专注地听着她的训话后,就让我回去了。
每一次她都会在我们犯错的时候教导我们,在我们做的好的时候表扬我们。她就像一望无际的大海,包容了千千万万条我们这样的小河流。她就像那渡工,无论是刮风下雨,还是严寒酷暑,这些辛勤的渡工总是撑着蒿,把一批一批的学生送往知识的彼岸,就这样度过寒冬烈日,就这样度过了春夏秋冬,乘船的人早已到达万里,而这些辛勤的渡工却依然在原地。
有人问你就不想去远方吗?
“不,这里需要我,我留在这里是我的使命。”渡工咬着牙说道,这是舍己为人的班主任。
青青芳草,我采一朵最绿的;艳艳红花,我摘一朵最红的;皎皎月光,我掬一片最靓的。有一种感情,它不像友情一样纯洁,不像爱情一样甜蜜,不像亲情一样永恒,它就是我们一生最重要的领路人——教师,是我眼中这位严厉又温柔的班主任。
黄珊珊
一张嘴巴能说会道,镜框下藏的是一双学识渊博的眼睛,这就是我们的老班郭老师。
她的一张嘴,可让我们许多同学遭了殃。一听到教室外哒哒的脚步声,同学们心照不宣地回到座位上,可有些同学还未来得及反应,等郭老师站在讲台上才回到座位上,“上课铃响了,还不回到座位上,没听见打铃吗?”郭老师有些不高兴的说。刚刚没有及时回到座位上的同学,惭愧地低下了头。
正在上课时,一位同学急急忙忙地跑进教室,郭老师正讲着起劲,却被同学断了,自然有些不乐意。“去哪了?”郭老师问道,这说这话时,郭老师的脸上都黑了,身旁仿佛笼罩着一层乌云。同学们一看大事不妙,心里暗想:郭老师又要开始发威了。“上……厕所……”同学小心翼翼地回答道,“下课的时候不会上吗?”郭老师瞪着他,迟到的同学哑口无言,难堪的低下头。
以上是教书育人的方面,虽然郭老师课堂上嘴上不饶人,私底下却和课堂上大相迳庭。有时我也会在手机上和郭老师聊一聊学习,每当我遇到难题时,她都会半开玩笑地说:“这么多不会呀,你应该多多努力学习。”和她讲话时,她总是轻声细语的,好像怕吓到我。
她也是一个心思细腻的人,有一次我闹脾气,郭老师知道了,第二天她拉我到办公室和我讲了一些道理,她对谁都是公平的,对谁都是公正的,这样能说会道又博学多识的老师竟然是我的老班,我感到无比的庆幸。
虽然郭老师只是一个新老师,可我觉得她已经做的和老教师一样好了。
胡欣蕾
拥挤的教室此刻人声鼎沸,同学们三五成群,或交头接耳,或高谈阔论,窗外突然闪过一道熟悉的人影,瞬间教室仿佛被按了重置键,同学们各归,各位安静的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嗯,你没猜错,是我们的班主任来了。
在班上,有许多人都怕郭老师,我就在想,这有什么怕的,郭老师再凶,她也是个女孩子。可能是因为郭老师在上课时候会凶一点,在私下还是很温柔的。
班主任这个角色大部分都认为是严厉的,是令人惧怕的,但也可以是温柔的,有趣的,令人喜爱的。
其实在开学那段时间,我也有点怕她,后来为什么不怕呢,且听我细细分说。
一是她在课上会开些小玩笑,还有一点是郭老师跟我有点小秘密,让我不怕她,最主要的原因是一个中午,在放学后,我准备去厕所洗手,好巧不巧,刚好碰到郭老师,郭老师揽着我的肩膀说“找你有点事。”
我当时内心其实是很慌的,但在老师面前依然要保持微笑。到办公室了,郭老师对我说,“欣蕾啊我看语文课上的纪律,你管得很好嘛。”
“嗯。”我小声地答道。
“不用紧张,你最近表现得很好,这这次叫你来就是说新班长的事,你管纪律管得挺好的,想问问你除了当语文课代表还想当班长吗?”老师推了推眼镜,一脸期待地望着我。
“不,不不,我不行!”我一口否决。
“别这么快否认自己,这次叫你来,就是问你愿不愿意。”郭老师好像对我充满了信心。
“嗯,我试试吧,对了,郭老师,您为什么找的是我不找别人啊?”
“张老师,她跟我力荐你,说语文课上纪律一直都很好,这多亏了你。”
“嗯,好的,那郭老师我先走了。”
“嗯,路上慢点。”临走郭老师还不忘叮嘱我。
我试了几天后,还是拒绝了郭老师的盛邀,但从这件事情之后,我突然对郭老师增加了好多份爱。
有一种职业最美丽,那就是教师,有一道风景最靓丽,那就是师魂,有一种情感最动人,那就是师生情。
朱俊哲
窗外的麻雀叽叽喳喳,教室里朗朗上口的英语有规律地响起:“Bybike,bybike……”
“大点声啊!”,随着班主任的叫唤,声音大了,我们对班主任言听计从。
以前也是如此吗?不,不,不,我们这群调皮的孩子是被她所改变的。
尽职的班主任是最令人心服口服的,这天,一大批的同学没有写作业,老师咳了一声后,大声叫起来“你们怎么又没写作业?没写的给我站起来,你们下次不写作业就给我出去!”老师咳的稍微厉害起来,老师已经不止一次听到他们没写作业的借口了,撕心裂肺地反驳了他们,他们依旧不承认,老师的声音哑了。
老班也有亲切的一面,教学也是略带幽默的,经常与同学们开玩笑,即使有人回答错了,老师会边笑边指导,我们老师非常欢迎我们去问问题,中午她总会与同学们谈笑风生。玩游戏的时候,我们还会亲切地叫她郭子,简直乐翻了天。
在我眼中,最美的莫过于我们的郭老师,她尽职尽责,她亲切。这难道不是最美的教师吗?我们都非常佩服和热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