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梅老师通知我们班去打针。我一惊,心里仿佛有千万匹马飞奔而过。“咯噔咯噔”地跳个不停。梅老师看出了我们的不安,说道:“打针就像被蚊子叮一下,根本不痛的。”听了这话,同学像吃了定心丸,向南山讲堂走去。
一进门,南山讲堂里充满了酒精味,里面还坐着几位“白衣天使”。林鼎盛第一个上“战场”,只见他的手不停地颤抖着,拳头握着紧紧的,当医生把针扎下去的时候,林鼎盛发出“哎哟”的叫声,站在一旁的杨林烨顿时哭了出来,她本来对打针很恐惧,此时亲眼目睹林鼎盛的模样,她慌忙退到一旁。
我站在一旁看着别人的样子,看别的同学都说不痛,我就不那么紧张了。我走到医生面前,坐了下来,伸出左手,撸起袖子,咬紧牙关,右手不自觉地抓紧衣角,心里翻江倒海。那针头细细的,尖尖的,闪着银光,亮瞎我的眼。我不敢直视,看似很勇敢地把头微微扭过去一点点,用余光看着手臂,突然医生迅速地把针扎了下去,把药水挤进去,手臂上立刻长出一个打包,还有冰冰的感觉,像把沙冰挤进去了,竟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痛,像被蚊子叮了一下,转瞬即逝。
最后同学们都战胜了恐惧,勇敢地打完了针。
今天下午,我们收到学校的通知,要去做皮试。于是,老师让我们排成两列队伍去南山讲堂打针。与此同时,我看到前一个班打完针回来,他们每人手上还长了一个“水泡”,有的“水泡”破出了一个洞,血都流出来了,这让我们更加害怕了。
到了南山讲堂,我看见三个护士坐在椅子上,一个一个聚精会神地在打针,可同学们那打针的表情也太不一般了。有的同学闭着眼睛,转过头,不想看到流血的画面;有的同学皱着眉头,抿着嘴巴,好像要打架似的;还有的同学吓得直哆嗦,不敢伸出手,整个人僵硬着。很快轮到我了,我摆出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伸出长长的手臂。当酒精棉擦拭我皮肤那一刻,我又胆怯了,真想把手臂抽回来。当针头插进我皮肤里,我感觉隐隐作痛,像被蚊子咬似的,渐渐地我的手臂上就多了一个小“水泡”。
过了一会儿,我的“水泡”渐渐地消下去了。接下来,护士要给我们通过皮试的人抽血。有了上次的经验,我这次变得勇敢了很多,抽血就不那么紧张害怕了。
“好痛呀!”你知道为什么楼下这么喧闹?原来我班正在打针呢!
“你真的不哭?”我身边的同学逗我。”不哭!”我斩钉截铁地回答,强装镇定,其实内心一片慌乱。
终于轮到我去打针了,我抿着嘴大步走向前,将袖子往上一撸,看似很勇敢地扭过头去。当针尖扎入了我那又白又嫩的小胳膊的那一刹那,我打了个激灵,又倔强地扬起了我的脸,但我的心怦怦直跳,就像一艘火箭即将飞出我的嗓子眼儿。直到医生麻利地拔出针头压上棉球时,旁边的人都夸我又懂事又勇敢。之后,我若无其事地拉下袖子,迈着大步,挺着胸脯骄傲地走出了大厅。
可是有一个同学鬼哭狼嚎,还没开始就哇哇大哭,只见她脸色苍白,嘴唇乌青,两只胳膊使劲地挥舞着,想要挣脱,可是反抗无效。等她打完后哭得更厉害了,泪珠儿就像黄豆一样滚落下来,让人看着不禁同情起她来。
其实打针一点儿也不可怕,只要自己心里不害怕,针扎就不会感觉痛了。